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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起我來了呢?”梁大軍雙手交叉胸前,不可思議看著梁生,眼睛里還帶了點幽怨,“我是很聽你的話,準備開啟一段嶄新的人生,不然我也不可能要和覃霄結(jié)婚,你知道我是一個多么愛自由的人……” 梁大軍還沒說完就被梁生打斷,他冷嗤著說:“愛自由?什么自由?可以隨意換女人的自由嗎?” “爸!”梁大軍急了,他是新郎,新娘在婚禮前夕跑了,作為父親不是來安慰他,反而來指責他,他真的要懷疑這還是不是親生父親了?!澳阃蝗粚ξ易兊眠@么刻薄,是因為遇見了覃家姑奶奶吧?那可是你的初戀,我的婚結(jié)不成不要緊,你可以重溫舊夢就好?!?/br> 梁大軍說完,一氣走出婚禮大廳。 梁生看著梁大軍的背影,有些自責,自己的確沖動了,沒有站在兒子的角度去看問題,或許是自己誤會兒子了。兒子說得沒錯,一眼就看穿了他,因為遇見了覃湖,所以他帶著一種彌補、修復(fù)的心態(tài),先入為主認為覃家、覃家人都是好的。如果真是兒子的問題,覃家要退婚,站出來把問題說清楚,也可以在婚禮上和兒子攤牌讓他出最大的糗丟最大的臉,這都是可以的啊,但是并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只是新娘子跑了而已。難道問題真的出在新娘子身上? 梁生想著還是去覃家了解一下情況比較好。 一想到要去覃家拜訪,梁生不由一頓:兒子是怎么知道覃湖是他初戀的? …… …… 梁大軍走到大廳門口,就有服務(wù)生走過來遞給他一張房卡。憑著直覺,梁大軍覺得是趙美好。昨天晚上他沒有讓趙美好留宿在他的房間,趙美好在酒店另外開了房間,她說過今天要參加他的婚禮?,F(xiàn)在婚禮泡湯了,但趙美好還在。 梁大軍拿著房卡,很快來到了趙美好的房間。 趙美好穿著性感睡裙,烈焰紅唇,嫵媚動人。 梁大軍因為覃霄逃婚本就心情不好,趙美好又有心安撫,兩個人干柴烈火迅速燃成一堆灰燼。 又像昨夜那樣,洗浴過后,是兩個穿著睡袍的男女和兩杯剔透香醇的紅色葡萄酒,不過昨夜梁大軍是主人,趙美好是客人,梁大軍給趙美好遞酒,現(xiàn)在反過來,這個房間趙美好是主人,梁大軍是客人,趙美好給梁大軍遞酒。 都是主人,趙美好更熱情好客些,她先前將自己作為美食喂給了梁大軍,現(xiàn)在又親自將酒喂給梁大軍。 酒香在唇齒間傳遞,在各自的口腔內(nèi)流轉(zhuǎn),下達,直抵靠近心臟的腹部,便如火油注入再次燃燒了兩人內(nèi)心里剛剛熄滅的火焰。 梁大軍心里有個聲音說:燃燒吧,燃燒吧,要徹底燃燒掉我內(nèi)心的憤怒,我才能好好地去尋找我的新娘子,心平氣和將她找回來。 其實,這不過是梁大軍為自己放縱找的借口,自我麻痹的說辭,自欺欺人到最后讓自己還挺感動。 “等新娘子回來了,你還會跟她舉行婚禮嗎?”趙美好忽閃著她嫵媚的眼睛,那種帶著一絲狐貍的狡猾的感覺特別誘惑人。 “聽語氣,你似乎不怎么想我結(jié)婚,怎么,你愛上我了?”梁大軍勾起趙美好下巴。 趙美好推開了他的手,冷嗤一笑:“愛?你和我是同一種人,對于我們這種人,會有愛嗎?” 梁大軍看著趙美好,趙美好臉上閃過一絲厭世的表情,外界對趙美好的印象一向是野心大心機多,蛇蝎美人的代表,或許只有他才能看見趙美好這樣脆弱的一面吧。 “要是沒有愛,你和石峰算什么?”梁大軍正色問趙美好。 趙美好也正色看著他:“一個人缺什么才會去渴望什么,從你身上我得不到愛情,總得從另外一個可以給得出愛情的人身上找補回來啊。你呢?你和覃家的小姑娘之間算什么?” 梁大軍自嘲扯了扯嘴角,他倒是也想找補真正的愛情回來,然而覃霄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出來。 梁大軍沒有回答趙美好的話,只是慨嘆了一句:“愛情是一件美好的東西啊。” 的確,愛情是一件美好的東西,只是社會發(fā)展到當前這繁榮富強的一幕,愛情難免要被污名化,覺得它不應(yīng)該成為人們生活或者文藝作品里的主流元素,讓它淪為背景就可以。 這是對愛情極大的誤解吧? 如果視繁衍為人類社會神圣的任務(wù),那么只有繁衍的后代成為愛情的結(jié)晶,人類的繁衍才與動物的繁衍有了本質(zhì)的區(qū)別,不是嗎? 聽趙美好將覃霄稱作“覃家的小姑娘”,梁大軍突然想到覃家還有一個姑娘與趙美好有很深的瓜葛。 第五十五章 選擇 葉知秋手里攥著票根,那是上次金勝英送他的弓翊和四月演奏會的門票票根。 上次看演奏會的時候,他和四月碰到面了。 兩人在上洗手間的時候碰到的。 本來急匆匆要去各自洗手間的兩人突然都不急了。 站在洗手間外頭通廊里聊了幾句。 真是非常難得的老朋友見面的感覺。 四月問了他一些景況,他都一一如實回答,結(jié)婚不過是晚婚,妻子比他小了很多歲,婚后有兩個兒子,都在學古箏,不過并不打算走專業(yè),因為錢吃不消,就當個業(yè)余興趣愛好就好。 四月熱情同他說:“如果決定讓你的兒子們走專業(yè),我可以免費給他們上課?!?/br> 四月如今在古箏圈的風頭比從前更盛了,因為和弓翊開了夫妻店,成就了箏壇伉儷的佳話,拜師的人踏破門檻,那些有錢的父母是捧著一大捆一大捆的鈔票求上門去,但四月夫妻倆又不是見錢眼開的老師,已經(jīng)到了如今的地位,開始追求的是品質(zhì),想要調(diào)教好優(yōu)秀出色的學生,而不是圈錢,所以想要拜入四月門下成為四月的學生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然而四月卻主動拋來橄欖枝,且說是免費教學。 葉知秋很心動。但心動只一瞬間就消失了。 葉知秋并不想讓孩子走古箏專業(yè),更不想再和四月有任何交集了。因為就是這么面對面交流的幾分鐘時間,他又要陷入四月的魅力了,這也就明白了為什么年輕的時候自己會愛上四月,四月的美麗氣質(zhì)才華足以迷住他。 如果大小葉哥兒倆拜四月為師,他這做家長的難免要常常送孩子去上課,常常的見面總會產(chǎn)生一些不該有的情愫,他如今是有家室的人,四月也是有家室的人,他不能這樣。 覃家的婚禮,葉知秋是要帶著妻兒去參加的。 這些年也算是和覃家攀上了友誼,覃家的喜事他從來都是攜著妻兒去見證的。 覃家的喜事,他這種較遠的朋友都被邀請參加,更何況是弓翊四月這樣與覃家走得那么近的人? 對于又要見到四月的面,葉知秋害怕,又期待,對自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