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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著吧?” 真是個任性的嬌小姐。 然而,梁大軍喜歡。 一位溫柔柔順的女人又有什么趣呢?這樣嬌蠻任性的才有挑戰(zhàn)。 “我會繼續(xù)追求你啊。”梁大軍又恢復(fù)了那種莫名其妙的西方人才有的自信的笑容。 “你愛咋咋地吧,反正我姑姑生病住院了,而且是因為你,所以你暫時就不要出現(xiàn)了?!瘪鱿铝酥鹂土睿欢s想見梁大軍。 覃湖躺在病床上,整個人十分虛弱,她沖忙碌在病房里的覃霄說道:“那個梁大軍呢?” 她病了,說話含糊不清,覃霄便問她:“姑姑你要什么?” “威廉?!瘪终f了梁大軍的英文名。 覃霄皺起了眉頭。 “我想見他,你把他叫來吧?!?/br> 覃霄已經(jīng)完全聽清了覃湖的意思,她要見梁大軍,覃霄當(dāng)然是不情愿的。 她說:“姑姑,這個人你還是不要見了吧,他和姑姑你犯沖,你看你見了他就病倒了?!?/br> 有些病是經(jīng)年累月積壓下的病灶,只不過遇到了一個導(dǎo)火索便爆發(fā)出來罷了。 “可能我再見他一次,我的病就好了。” 覃湖躺在病床上,面容蒼白,卻依然開著玩笑。 “姑姑,你見梁大軍是想要囑咐他好好愛我不能辜負我嗎?” 覃霄能猜到的覃湖見梁大軍的目的不外如此。 作為長輩,她不放心自己的婚戀大事,所以一定要親自囑咐梁大軍幾句,畢竟上次見面時,來不及囑咐就昏倒了。 然而覃湖卻說道:“我見他,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br> 這讓覃霄更加意外了。 她給梁大軍打了電話。 梁大軍并沒有離開云城,反正他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并不需要工作,在哪里逗留,逗留多久都可以。 現(xiàn)在,只要覃霄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停留就可以了。 “不是我要見你,”看著梁大軍的笑容,覃霄沒好氣地提醒他,“是我姑姑要見你?!?/br> 看著覃霄氣鼓鼓的小臉,梁大軍有忍不住捏一捏的沖動。 “你放心好了,姑姑她老人家生病了,我在她跟前說話做事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絕對不會惹到她老人家的?!?/br> “那是我的姑姑!”覃霄沒好氣,又說道,“你可能什么都不用做,就看到你這張臉姑姑就已經(jīng)氣病了?!?/br> 覃霄說的是事實,也正是令人困惑的地方,為什么覃湖一見到梁大軍,就有那么大的反應(yīng)呢?好像受了什么重大刺激似的。 第三十六章 初戀 病床上,覃湖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男人有著高挑挺拔的身材,陽關(guān)燦爛的面容,散發(fā)著在西方生活過的西方人獨有的氣質(zhì)。 他穿著襯衫西褲,毛衣搭在肩上,兩只袖子交叉在胸前,很時尚很潮流的打扮,發(fā)型也是精心打理過的。 他還是如幾十年前見到過的模樣,一點兒都沒變哪。 有一瞬間覃湖產(chǎn)生了錯覺,自己還是那個年輕的姑娘,游輪上邂逅一直生活在澳大利亞的華僑男。 年輕男人笑容有一股子魔力,笑起來露出的酒窩像是有磁場,深深吸引著她。 而他是被她在甲板上彈奏古箏的模樣吸引過來的。 從小長在西方,對古箏這樣的東方樂器是陌生的,然而骨子里流著東方人的血,突然邂逅這神秘的東方樂器,又是那么地親切。 彈著東方樂器的東方女孩,好看古典的面容更加親切。 “小姐,你好,我叫威廉?!蹦贻p男人站在彈箏的姑娘面前,笑著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覃湖?!睆椆~的姑娘有些靦腆。 從小到大,她擅長和古箏打交道,卻不擅長和陌生人打交道,何況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帥氣的男人。 游輪上,他們從偶然邂逅到漸漸熟絡(luò),他幾乎每天都來聽她彈箏,也會纏著她教他彈古箏,直到游輪靠岸,他也沒有學(xué)會簡單的曲子,甚至連音都認不全,因為醉翁之意根本不在酒。 游輪靠岸了,他們也就分開了,然而他卻出現(xiàn)在覃家別墅,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家人面前。 他們相戀了,他愛得熱情似火,奔放熱烈,而她卻是含蓄的,大抵是藝術(shù)世家的家教使然。 他向她求婚,要她跟隨他去國外定居,她終究沒有答應(yīng)。 他說她不夠愛他,而她在父輩剛剛興起古箏事業(yè)之際,的確肩負著與父輩攜手共同弘揚傳承古箏藝術(shù)的使命,去國外不現(xiàn)實,國內(nèi)古箏藝術(shù)的推廣任務(wù)艱巨,她作為父親最疼愛的女兒,最信任的長女不能一走了之。 他回到了他的國家,娶妻生子,而她,嫁給了古箏。 幾十年歲月,一晃而逝,如果不是這個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的初戀可能也就隨著時光埋葬在記憶深處了。 “姑姑,對不起?!蹦贻p人彬彬有禮跟覃湖教授道歉。 他坐在病床前拉著覃湖的手,十分有禮貌的樣子,和那個記憶里的男人一模一樣。 “威廉是你什么人?”覃湖聲音沙啞,笑容虛弱。 哪怕記憶被時光磨損得斑駁蒼白,提到這個名字,她依然感到幸福甜蜜。 “姑姑,威廉是我的英文名字。”梁大軍謙遜地有禮貌地笑著。 原來,他和他一樣也叫威廉。 在國外,父親和兒子同名,這是稀松平常的事。 “你父親也叫威廉吧?”覃湖含笑說道。 梁大軍很驚訝:“姑姑,你怎么知道的???姑姑,你難道是神算子?” 這個年輕人和他的父親比起來,多了油嘴滑舌,少了一份厚道實誠。 覃湖在心里嘆氣,忍不住問梁大軍:“你父親,他還好嗎?” 第三十七章 過世 謝謝斗酒一生打賞給五千幣,謝謝是湫呀給的打賞。 …… …… 聽覃湖問起父親,梁大軍立即敏感地意識到了什么,他本來就是個機敏的人。 “姑姑你認識我父親?”梁大軍來了興致。 覃湖也由覃霄攙扶著從病床上坐起來,她笑著看梁大軍,坦然的:“你父親與我算是老朋友吧?!?/br> 應(yīng)該算是舊情人才對。 梁大軍在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覃湖與自己的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他說道:“姑姑和我父親一定多年未見了吧?我一定最快速度安排姑姑與我父親見面。” 覃湖卻拒絕了梁大軍的殷勤,“不必了,太久遠了,你父親想必也不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了吧?!?/br> 見到小威廉就暈倒了,要是見到老威廉,自己豈不會一命嗚呼? 既然注定是有緣無分,又何必再見面讓自己添堵呢? 病房門打開,一個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