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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琳公主朝白荷做了個手勢,白荷便起身跟著她出去了。 白茶回頭時,二人已經(jīng)離開了片場。 再看綠布前,覃小津和蕭占已經(jīng)拍完了一場戲,白茶趕忙拿著蕭占的水杯、小電風(fēng)扇這些東西和其他助手一起迎上去。 導(dǎo)演喊了咔,那鏡頭前又恭又愛的一對師徒立刻冷臉,誰也不理誰。 白茶一邊喂蕭占喝水,一邊對覃小津說道:“姐夫,jiejie來了?!?/br> 覃小津頓時精神振作,去找白荷,但他穿著古裝,先被服裝師簇?fù)碇Q衣服了。 等覃小津換回衣服再來找白荷時,并未找到白荷的人,他給白荷掛了手機(jī),手機(jī)沒有接通,覃小津有些急了,去找白茶,白茶說道:“我姐和詩琳小姐一起走的?!?/br> 詩琳公主的身份在片場是個秘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只以為她是一個富家千金,因?yàn)橄氘?dāng)明星,所以自掏腰包買了個角色演演。 覃小津給詩琳公主打電話,也是沒有接。 看著覃小津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蕭占問白茶:“他火燒屁股的,怎么了?” “去找我jiejie了吧?!?/br> 白茶一邊替蕭占整理戲服,一邊說道。 “白荷來過了?” 白茶點(diǎn)頭:“不過又走了,是和詩琳小姐一起走的?!?/br> 聽了白茶的話,蕭占目光一閃。 “少爺,你要干嘛?”白茶一把按住準(zhǔn)備起身的蕭占,提醒道,“少爺,你不能逃戲啊,不然到時候那些新聞又要亂寫你耍大牌了,這是我jiejie的改編的電視劇,少爺你得認(rèn)真拍?!?/br> 蕭占又坐回了椅子上—— 第四百二十九章 綁架 白荷醒過來,覺得頭痛欲裂,依稀記得自己正被詩琳公主帶出箏樓講話,兩個人站在藍(lán)花楹樹下還沒講幾句話,就出現(xiàn)幾個人,將兩個人塞進(jìn)一輛車帶走。 上了車,白荷就被迷昏了。 眼前是一個房間,裝修擺設(shè)都很豪華,像是某個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 白荷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走去開門,門被反鎖了,門外有人爭吵的聲音。 白荷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xì)聽,能聽出是詩琳公主的聲音。 難道自己被詩琳公主綁架了? “通差,你趕緊把白小姐放了?!?/br> 隔著門,也能清晰聽到詩琳公主的聲音。 如此說來,不是詩琳公主綁架的她,甚至詩琳公主讓對方放人。 通差是誰? 無論是誰,總之是詩琳公主認(rèn)識的人。 “要我放人,可以,但你要跟我回泰國。”一個男人的聲音。 泰國。 白荷聽到了關(guān)鍵詞,怪不得那男人的漢語一口泰國腔。 “我現(xiàn)在不能回去,你看到了,我要拍戲,我有工作,我不是來玩的?!?/br> “拍戲,工作?別自欺欺人了,”男人不屑冷笑,“詩琳,你就是借口來中國見覃小津的。” 白荷嘆息,狗血的劇情還沒有翻篇嗎? “你不跟我回泰國辦婚禮也行,那我們就在中國把婚禮辦了吧。” “不可以!”詩琳公主嚴(yán)詞拒絕。 “那你就跟我回泰國辦婚禮!”男人也很堅決。 “通差,我是你的未婚妻,這是事實(shí),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我等了你這么多年,你再不嫁給我,我都要老了。” 兩個人吵到激動處,已經(jīng)說回母語。 但白荷依然聽得懂。 為什么呢? 因?yàn)橛谢貋砗螅缀删腿ミM(jìn)修了泰語。 既然有個情敵是泰國人,自然要搞懂對方的語言,不然連對方說什么都聽不懂。 還以為自己是多此一舉,沒想到詩琳公主真的來到了中國,還引來了她的未婚夫。 上一次,這對未婚夫妻搞事情,讓常蘇搭上了一條命,覃小津也是幸運(yùn)撿回了一條命,這一次不會又要禍及什么人吧。 白荷覺得頭痛,她環(huán)顧房間,看著窗戶外,似乎這個房間的樓層在高樓,這是插翅難飛。 恨自己不是一只鳥。 什么也做不了,也跑不了,白荷干脆重新躺回大床上。 詩琳公主進(jìn)來的時候,白荷在裝睡。 詩琳公主便在房間里椅子上坐著等,等到白荷假裝自然醒。 “我這是在哪里?公主,我們怎么會在這里?”白荷佯裝什么也不知道。 詩琳公主是真的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走到白荷面前,笑著說道:“你昏倒了,我就把你帶來了這里。” “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是不是很晚了,我該回去了,不然,小津該找我了?!?/br> 白荷只想開溜。 詩琳公主卻說道:“我已經(jīng)給老師打過電話了,老師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而且我告訴了老師你要和我一起住幾天,和我說一說劇本里公主這個角色?!?/br> 詩琳公主真的給覃小津打過電話了嗎?白荷持懷疑態(tài)度。 “我的手機(jī)呢?”白荷問。 詩琳公主說道:“掉了吧。” 白荷:“……” 第四百三十章 撞車 “白小姐,約好了要同我說一說公主這個角色,一直都還沒有成行,不如就趁這幾天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劰鬟@個角色吧?!?/br> 聽公主這樣說,白荷便既來之則安之,回道:“好啊?!?/br> 二人站在總統(tǒng)套房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風(fēng)景。 高層,視野開闊,人的心情也心曠神怡。 “這個角色我就是為詩琳公主你寫的,”白荷很坦誠,“雖然那時候我還沒有見過你的人,對你也不了解,許多事都是從小津嘴里得知,我只是盡可能地用我的文字去還原,在我心中,公主是個可憐人?!?/br> 詩琳公主一顫:“不是可惡的人,反倒是可憐人嗎?” 白荷扭頭給了詩琳公主一個笑容:“生在一個國家皇室,喊著所有人都羨慕的金鑰匙出生,可是卻連婚姻都不能自主,愛的人求而不得,卻要因?yàn)閯e人的目的而與不愛的人在一起,讓自己的終身幸福去成全別人的野心、工具,這樣的公主,無論她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都是可憐人,而不是可惡的人。” “哪怕,我有心破壞你和老師的感情,你也不覺得我可惡,而是覺得我可憐嗎?”詩琳公主的笑容涼涼的,帶著點(diǎn)悲傷,又顯得幽深莫測。 “我和小津的感情你破壞不了。”白荷很淡定,平和的語氣透著自信,“如果我們的感情可以被人輕易地破壞,那我們就不會走到一起。” 她和覃小津已經(jīng)見識過彼此最糟糕的事情,還能堅持在一起,這樣的感情不可能是脆弱的,是別人想象不到的堅固。 “破壞不了感情,那破壞婚姻呢?”詩琳公主反問。 白荷輕笑:“公主,你是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