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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經(jīng)紀人準備的炒作第一發(fā)是什么?” 向清聞言,回神,笑道:“先對外發(fā)布一下你已經(jīng)蘇醒的消息,但是你的病不能馬上就好,你的病每次好到什么程度,要按照我的炒作方案來,比如先在輪椅上坐一段時間,然后再慢慢站起來……” 蕭占抬手制止:“不用再說了,我全程配合你就是了?!?/br> 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了,自然知道炒作對于一個明星來說意味著什么,一個明星的熱度就是話題度簡直是職業(yè)生涯的生命線,沒有炒作,哪里來的熱度和話題度呢? 哪有那么多真實的素材可以去發(fā)通稿,許多新聞都要靠人為制造出來,這就是這個職業(yè)的特點。 “那很好?!毕蚯逵X得蕭占這個態(tài)度很省心,和當年的覃小津一模一樣。 但立即,蕭占就說道:“我的工作我都聽你的,我的生活你也得聽我的,第一件事,把白茶開了?!?/br> 向清“啊”的一聲,好意外。 “蕭占,你跟著葉波的時候就喜歡三天兩頭地開除生活助理,我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習慣,白茶已經(jīng)照顧了你這么久,你的生活習慣她非常熟悉,她留在你身邊,更有助于你的工作,更何況你生病的這段日子一直是白茶照顧你的,她沒有領工資,她主動留下來照顧你……” “我說了,請你幫我開除她?!笔捳颊f著,躺下,不再說任何話。 向清只好從病房退出來,一打開門就看到白茶站在門外。 “你都聽到了?”向清問。 白茶眼里噙淚,點了點頭。 “要不你和蕭占再溝通溝通?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向清想著白茶畢竟一天到晚和蕭占在一起,難免照顧他的時候有什么讓他不開心的地方,他要開除她,應該也只是賭氣。 “蕭占脾氣大了一點,但他其實內(nèi)心是個挺善良的人,你為他做了這么多,我不相信他都不知道,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你和他說一下,蕭占好面子,有的時候只需要一個臺階下而已?!?/br> 白茶點點頭,徑自走入病房內(nèi)。 蕭占一見進來的人是白茶,一扭身,面朝里背朝外躺著。 雖然什么話也不說,也能感覺到他是氣鼓鼓的,白茶站在病床邊,嘆口氣說道:“我就說一句話,如果你還是堅持要開除我,我也無話可說,你不覺得把我留下,至少內(nèi)心里的秘密還有一個人可以講嗎?有些秘密想要傾訴,卻沒有人傾聽,沒有人理解,是很難受的,既然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愿意做你的傾聽者,我不會馬上就走,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讓向清通知我。” 白茶說著兀自離開了。 聽白茶走出去門關上的聲音,蕭占沒有回身。 他用手枕著自己的頭,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四百章 不辭退 白茶難得不用在醫(yī)院照顧蕭占,她沿著老北京的街道緩緩走著,經(jīng)過一些老北京特色小吃店鋪,也走進去坐下來點了小吃,慢慢吃著。 大半天過得十分悠閑。 心里卻空落落的。 之前照顧蕭占時忙忙碌碌,常常累得腰酸背痛,可是她卻很充實,不像此刻,心里空落落沒有著落。 這種突然閑下來的感覺挺讓人心酸的。 白茶有些想哭。 白茶心想,蕭占辭退她的心意已經(jīng)很堅決了吧? 等她逛夠了老北京,她就卷鋪蓋走人。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出來旅游觀光過呢。 白茶這樣想著,手機微信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白茶有些害怕,害怕是向清發(fā)來的,告訴她她沒有做通蕭占的思想工作,她真的被辭退了。 但是,不是向清,是蕭占。 “你是不是愛上我?如果是,你就滾!如果不是,你就滾回來!” 雖然是一行文字,但是白茶卻能想象蕭占說這句話的樣子。 氣急敗壞的,非常小孩子氣的,內(nèi)心缺乏安全感,自以為很強勢,實際上內(nèi)心脆弱的,她的少爺。 白茶笑了,隨著笑一顆淚珠就從眼眶里蹦落了。 她抓起手機和包,起身就從小吃店里跑了出去。 白茶打了車火速到了醫(yī)院,又一口氣跑到蕭占病房。 病房里,向清正陪著蕭占。 看到突然闖進來的白茶,兩個人都愣了愣。 “向清,你回去吧?!笔捳紝ο蚯逭f道。 向清手里還拿著一套炒作方案,一時回不過神來。 “已經(jīng)很晚了,你也累了,工作的事明天再談,其他事情交給白助理就可以?!?/br> 白助理。 所以,他不準備辭退白茶了。 這讓向清也很高興。 “哦,好的,白茶,那蕭占這里就交給你了,明天我再過來?!毕蚯鍑诟腊撞?。 白茶難掩激動:“向小姐放心吧,少爺交給我就可以。” 向清放心離開了病房,病房門被關上,病房里就只剩下了白茶和蕭占兩個人。 白茶放下包,先是去將花瓶里已經(jīng)枯萎的花扔進垃圾桶,嘴里說道:“哎呀,這花才多久就都枯萎了啊。” 白茶扔了花,一轉身就對上蕭占的眼睛。 他坐在床上,穿著病號服,依然難掩逼人的帥氣。 他冷冷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冰山一樣。 白茶走到蕭占跟前來,臉上帶著她一貫的青澀靦腆的笑:“少爺,你發(fā)給我的微信我看到了,我就是回來親口回答你的,少爺你放心,我對少爺你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那你為什么還要回到我身邊來?”蕭占打斷白茶的話。 白茶笑嘻嘻說道:“因為工作啊,我需要一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啊,做少爺?shù)纳钪硎俏夷苷业降淖詈玫墓ぷ髁?,再也沒有比這份工作更好的工作了,我干得很快樂,所以我特別想保住這份工作,我這樣說,少爺你能理解我嗎?” 白茶的笑容逐漸變得尷尬,最后,那絲不自信又回到了臉上。 白茶這副樣子可以被畫成肖像,永遠定格在墻上,這是她最真實的寫照。 但是蕭占回道:“我不理解?!?/br> 白茶愣住,繼而又笑道:“沒關系,少爺不理解我,沒有關系,少爺是雇主,我是雇傭工人,我只要理解少爺就可以了。反正少爺提的條件,我已經(jīng)滿足了,少爺,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絕對不會對少爺存有非分之想的,所以少爺你……不要辭退我了,好吧?嘻嘻——” 白茶又緊張又小心翼翼賠笑看著蕭占。 蕭占指了指病床前的椅子,白茶立馬心領神會坐下。 雙手支著膝蓋,做出認真聆聽的姿態(tài)來。 只聽蕭占說道:“我覺得你說得對。” 白茶“啊”了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