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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回復(fù)些什么,他詞窮了,捧著手機在房間里來回走動,捧著手機的手在抖。 而白荷盯著手機久久也沒有等到覃小津的回復(fù),不禁訕訕然收起了手機。 所以,這是她打算結(jié)束冷戰(zhàn)時,他要開啟新的冷戰(zhàn)嗎? 每人主動發(fā)起一次冷戰(zhàn),算是扯平? “大姐,少爺交給你了,我出去了?!倍吅龅膫鱽戆撞璧穆曇簦缀苫剡^神來。 “嗯?!卑缀赡克桶撞枳叱鋈?,環(huán)顧著四周。 這是一間VIP病房,條件很好,置身其中,一點醫(yī)藥味道都沒有,白茶也將這里布置得很溫馨,柜子上每天都有不同的鮮花,看著賞心悅目。 她已經(jīng)抵達這個病房幾天了,每天,白茶和向清都會特意避開,留出她與蕭占獨處的時間。 她在病房里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給蕭占剝棒棒糖。 白荷拿著一根棒棒糖,坐到病床前,看著病床上似乎正在熟睡的人,嘆一口氣說道:“我真的能幫到你嗎?向清是不是病急亂投醫(yī)了?” 她盯著那熟睡的人看了許久,不免撅起嘴來,“你說你會這樣昏迷多久呢?他們有的人可是昏迷了幾十年也未能醒過來的,我也沒有辦法在這里陪伴你很久啊,如果你一天不醒兩天不醒,我還能出于道義幫幫你,你要是幾個月不醒,幾年不醒,我總不能自己的家都不要,在這里陪你吧?我有我的孩子要養(yǎng)活,有我的父母要贍養(yǎng),還有我自己的……丈夫,你和我非親非故啊?!?/br> 白荷埋頭去剝棒棒糖的糖衣,繼續(xù)自言自語:“我來,不過是出于道義,雖然你這個大明星平常很霸道,脾氣很大,很自以為是,但是你對我其實還是非常不錯的,你一直在給我創(chuàng)造機會,希望我能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所以我是非常感謝你的,所以我才會來試著幫幫你吧?!?/br> 白荷說著剝棒棒糖的手一頓,自嘲笑笑:“蕭占,你知道嗎?你一出事,馬跡就停止和我的合作了,之前他可是還讓我參與他的電影劇本的項目呢,這就是現(xiàn)實吧。理想總是很豐滿,現(xiàn)實總是很骨感,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新人,根本很難進入到這個圈子里,更別說是站穩(wěn)腳跟了,沒有你的保駕護航,我根本不行。這個世界有才華的人太多了,缺的是才華嗎?缺的是機遇啊,機遇常常被少數(shù)人壟斷,蕭占,你現(xiàn)在出事了,我的的影視化也擱淺了吧,這是我第一部要影視化的作品啊,蕭占,你怎么可以出事呢?” 她還指望著靠這部作品打響名氣,為自己未來的創(chuàng)作鋪路搭橋。 有蕭占出演男主角,有她的好故事,這部電視劇很可能會是爆款,不但可以打響她的名氣,還能幫到覃小津推廣普及古箏,然而蕭占出事了…… 這就是命運吧,命中注定她沒有。 白荷不由氣餒地哭起來,在一切都看到曙光的時候,突然陷入黑暗,啟明星升起又隕落了,白荷感到辛酸、絕望。 她哭著將剝了糖衣的棒棒糖放進蕭占的手中,“蕭占,你能醒過來嗎?你醒過來,好不好?醒過來,我的未來才有著落,還有小津的古箏小鎮(zhèn),你出事了,那個影視樓也蓋不成了吧……” 白荷哭到激動處去看蕭占,他依舊躺著,像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手里的棒棒糖也依舊跌落,并沒有奇跡出現(xiàn)。 白荷怔怔坐回椅子上,揩了把淚水,笑著說道:“是啊,如果我給你剝幾顆棒棒糖,對你說一些心里話,你就能醒,那在你心目中我豈不是太重要了嗎?如果你是被我叫醒的,我就要誤會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病房門外,向清的神色也漸漸冷凝。 她快步離開了病房。 白茶正端著洗好的衣服走回來,見向清匆匆走來,笑著喚道:“向小姐?!?/br> 向清在她面前站定了,盯著她的臉半晌,終于問道:“白茶,蕭占是不是喜歡白荷?!?/br> 這個問題太突然了,嚇了白茶一跳。 她的笑容有些僵:“向小姐,你開什么玩笑呢,我姐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覃小津是我姐夫。” 向清也回過神來,繼而覺得有些發(fā)熱,感覺額頭和手心都出汗了,如果蕭占喜歡白荷,她還把白荷從覃小津身邊叫到蕭占身邊來,覃小津不會饒了她吧? “我姐她只喜歡我姐夫一個人吧?!?/br> 白茶的話讓向清安了安,白荷當然喜歡的是覃小津。 第三百九十二章 得逞 除夕夜,覃家別墅相對熱鬧,不僅有浪和浪花,還有覃小津和弓翊,也算是三代人齊聚一堂。 桑教授很開心,還邀請了金靜來家里過年。 金靜自然送給桑教授很多年禮,吃完年夜飯,桑教授便讓弓翊送金靜回去。 弓翊的車開到半路竟然拋錨了,只能下車步行。 “弓老師,我可以請你喝酒嗎?”金靜堆起笑容,鼓起勇氣問道。 經(jīng)過上次生病的事,弓翊不但照顧她,還給她請了覃湖教授的私人醫(yī)生過來,看起來男神也不是那么不可親近的人,這讓金靜心里突發(fā)奇想。 金勝英常常嘲笑她對弓翊癡心妄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金靜突然覺得,她就做一只大膽的癩蛤蟆又如何了? 試著去吃天鵝rou,就算吃不到又有什么損失呢?可萬一吃到了,那不就是賺到了嗎? 心里一旦冒出了邪惡的想法,就躍躍欲試,剎不住車。 金靜看著走在身邊的弓翊,心里忍不住發(fā)笑:她不主動追求他,反正他也不可能追求她啊,他們之間要發(fā)生故事的話,也只能是她主動。 也不知是打哪里來的勇氣,金靜一下就拉住了弓翊的手,弓翊一怔,立即豎起眉毛:“金靜,你想干嘛?” “不是想,是已經(jīng)?!苯痨o給了弓翊一個頗為無賴的笑。 弓翊忙甩手,然而金靜的手像粘了膠水—— “就牽一分鐘?!苯痨o帶著討好的諂媚的笑容。 弓翊反正甩不脫,也就不甘不愿地忍受了。 “一分鐘啊!”弓翊另一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了秒表的模式,看著手機屏幕上飛速跳躍的數(shù)字,金靜有些無言以對,尷尬地笑了笑,然后兩個人一邊牽著手,一邊盯著手機屏幕看,竟然難得地和諧。 這一分鐘,大概是他們在一起完全沒有爭吵最和諧的一分鐘了。 一分鐘很快到了,隨著提示音響起,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金靜自覺放開了他的手。 繼續(xù)向前走去,周圍是云城的夜景,漂亮的街市,五彩的霓虹,處處散發(fā)著時尚大都市的氣息。 走著走著,金靜就停住了腳步。 弓翊扭頭看她:“怎么了?” 金靜還沒說話,弓翊又說道:“不許假裝腳疼,騙我背你哦,我不上當——” 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