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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看著桑教授。 桑教授被她看得發(fā)毛,強調道:“我都是說的真心話,你看我還當她的粉絲組長呢,我還是她書友圈的運營官……” 桑教授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拿起手機,喃喃自語道:“打她電話不接,給她發(fā)微信不回,我就去她書友圈給她留言啊,讓她趕緊回家?!?/br> 覃湖也默默拿起了手機,她也給她留言去,白荷走了,覃小津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她這個親姑姑看著可心疼死了。 沉沉暮靄落下來,藍花塢籠罩在一片墨藍色里。 覃小津剛走到村口,就看見路邊站著一人。 “小津!”向清喊他。 覃小津走過去,皺眉說道:“你怎么來了?常勝將軍呢?常勝將軍在,你跑這么遠干什么?天涼了,也不多穿件衣服……” 已是秋冬交接的季節(jié),空氣里冷風陣陣。 被覃小津一說,向清還真感覺到了冷。 她抱著自己,在原地跺腳,笑著說道:“小津,你變啰嗦了,以前話可沒這么多,記得在國外那幾年,你加起來也沒有現(xiàn)在一會兒說的話多?!?/br> 這樣的變化是因為什么,覃小津知道。 他不再說話,心口又悶又慌,拉了向清上車。 向清說道:“還是坐我的車吧,你看起來心情不好,我可不敢坐你的車?!?/br> 覃小津也沒有拒絕,跟著向清上車。 他坐在副駕駛座上,愁云慘霧看著前方。 向清一邊戴上安全帶,一邊打趣道:“你這樣子倒是回到了從前,從前你就是這樣的,一天到晚臭著個臉?!?/br>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一直打擊我嗎?”覃小津側過頭來,使勁擠出一個苦笑來。 “那倒不是,我是來請你喝酒的?!毕蚯逭f著一踩油門—— …… …… 找了個咖餐,點了酒菜,選了個安靜又優(yōu)雅的小包間,兩人相對而坐,頻頻舉杯。 “我受了桑教授和姑奶奶之托?!本坪鹊轿Ⅴ?,向清終于說道。 覃小津并不奇怪,他轉著手里的酒杯,“你不說我也知道的?!?/br> 這個世界上最關心他的,永遠是至親,至于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想到白荷,覃小津氣得胸口疼。 她離開覃家后,真就做到不和他有任何聯(lián)系。 覃小津想到白荷,向清就提起白荷的名字來:“小津,你真的要和白荷分開???” 是他要和她分開的嗎? 是她要和他分開的。 但是覃小津羞于開口。 “如果你真的和白荷分手了,就考慮一下我吧?!?/br> 覃小津剛抿了口酒,頓時噴出來。 向清坐在他對面卻特別淡定,她抽了餐巾紙遞給覃小津,含笑說道:“你喜歡給別人當后爸,我家里呢,剛好有常勝將軍,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了,也就熟門熟路了,當后爸你最有經(jīng)驗,我也實在想不出還能給常勝將軍找到比你更好的后爸?!?/br> 覃小津擦了酒漬,重重咳嗽了一陣,方才看向向清,她的樣子看起來特別認真,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向清,別開這種玩笑,我和白荷還沒有離婚呢?!瘪〗蜞嵵卣f道。 “我說的是等你離婚以后啊,”向清舉杯,“你看,你還沒有離婚,我就已經(jīng)在這排隊了,所以你離婚起來是不是也特別有底氣了呢,何況,小津,我是跟你說過我喜歡過你的,對吧?” 向清搖著手里的酒,見覃小津面色不好看,“噗嗤”笑起來,“我和你開玩笑的呢,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對于我來說就是個過去式?!?/br> 向清的話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覃小津不愿去深究,他說道:“我沒有打算和白荷離婚?!?/br> “所以現(xiàn)在是分居,冷戰(zhàn)?” 面對向清的質問,覃小津不說話。 “你啊,你沒打算不代表白荷也沒打算,如果她執(zhí)意和你離婚,你怎么辦?是離還是不離?兩個人有了矛盾,總要解決的,總要有一個人讓步,不是嗎?” 向清放下酒杯,拉覃小津起身:“好了,別婆婆mama的了,前三十年我都在幫你,幫你收拾各種爛攤子,現(xiàn)在我再幫你一次?!?/br> 覃小津不知道向清所謂幫他就是將他送到白荷的新家去。 代駕將向清的車停在了一個小區(qū)樓下,向清按下車窗,指著窗外的高樓,說道:“我是托蕭占從白荷弟弟meimei那里問到的白荷的地址,我對你也是仁至義盡了,其他的,靠你自己了?!?/br> 向清打開車門,將覃小津從車上送下去,給了他一個加油鼓勁的手勢,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門鈴響起,白荷從貓眼看出去嚇了一跳,門外竟然是覃小津。 屋子里,父母孩子都睡了,白荷不想把他們吵醒,她打開了門,沒有請覃小津進來。 覃小津也沒有進去,而是將她一把拉了出去。 白荷還沒站穩(wěn),就被覃小津推到了墻上。 猝不及防的壁咚與熱吻—— 第三百八十五章 季童 “爸,爸——” “老頭子,白如新,老白——” 小區(qū)樓下,明月女士和白荷母女倆扯著嗓子喊,可是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白如新的人影。 “哎呀,白荷啊,老年癡呆的人就是這么麻煩啊,你爸到底去哪里了?”明月女士跺著腳,一臉苦惱要哭的樣子。 白荷也很焦急,被明月女士聒噪得好煩:“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嗎?他好好的在家里,你非要帶他下樓散步,你帶他下樓散步,就應該看著他!” “我就是碰到咱們同座樓的張阿姨就和她說了幾句話,誰知道你爸就不見了?!?/br> 明月女士被白荷兇了幾句是真的要哭了,她急忙拿出手機要打電話:“我還是給覃女婿打個電話,他一定有辦法找到你爸的。” 明月女士還沒撥號碼,手機就被白荷奪走了。 “白荷,你干嘛?我要打電話給覃女婿?!?/br> “不要什么事情都去麻煩人家,他很忙的,好吧?”白荷沒好氣將手機塞進明月女士口袋里。 明月女士不明白啊,“他再忙也是我女婿啊,也是你爸的女婿啊,現(xiàn)在你爸不見了,他不應該回來幫著找嗎?” “我爸是他弄不見的嗎?憑什么賴著他找???還有啊,你最好不要把他當女婿,你不配擁有這么好的女婿!” 明月女士看著語氣惡狠狠的女兒畏縮了一下,她心頭有很多不解,有很多問題,更有很多不滿,她怎么就不配擁有這么好的女婿了。 但是白荷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我們報警吧?!?/br> “報警?”明月女士驚呼了一聲,好在白荷的手機及時響了起來。 白荷最快的速度趕往電話里約定的地點,果然看見了一輛白色小車,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