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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沖著金靜大聲嚷嚷。 “我為個男人,你就急眼了嗎?難道我要一輩子圍著你轉(zhuǎn),做你身邊的跟屁蟲,一輩子活在你的光芒里,你就高興?你只是我的meimei,你能給我一個家嗎?你能和我生孩子嗎?” 金靜有些驚呆了,“金勝英,你在說什么啊?” 金勝英怎么可以說出這么沒臉沒皮的話來? “都是箏行那些家長又在你跟前挑撥離間了,是不是?”金靜胸口燒著一把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口舌是非,那些家長總是抓住金勝英耳根子軟在她跟前說些“女人還是要結(jié)婚還是要有老公,meimei不能陪你一輩子”的話來,偏偏,金勝英又是個恨嫁的。 “金靜,不要管別人在我跟前說什么,你自己摸著自己的心說一說,你能陪我一輩子嗎?你為什么要去照顧桑教授,伺候她吃喝上廁所,爸媽在世病床前,你難道比我殷勤多少?你為什么要去對別人的父母這么獻殷勤,還不是為了接近弓翊?” 老實人一旦爆發(fā),完全像是一枚啞彈突然又爆炸了,殺傷力無敵。 金靜目瞪口呆看著金勝英,臉頰火辣辣的。 金勝英卻沒罵完。 “我為個男人,你就不為男人了?為個男人,進了質(zhì)量有問題的古箏,別人都去退貨你卻不肯,你重情重義通情達理,還不是為個男人?我就愿意被劉崢嶸哄著怎么了?你倒是讓弓翊也哄你個試試?你就是妒忌我,我和你之間到底誰更賤?” “啪”的一聲,金靜給了金勝英一個耳刮子。 耳光響亮,金勝英的臉歪著,許久才回過臉來,臉頰上已經(jīng)是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金靜這才感覺到手疼,過意不去地喊:“金勝英……” 她想要去撫摸一下金勝英的臉,金勝英扭開身子,恨恨看了她一眼,跑進了醫(yī)院大樓。 病房門猛地被推開,金勝英又跑了回來,這讓劉崢嶸死氣沉沉的面孔頓時來了精神:“大金老師——” 劉崢嶸一眼就看見了金勝英臉頰上的紅印,“小金老師打你了?她怎么可以——” 劉崢嶸沒說完,金勝英已經(jīng)撲到床前,一頭扎在他被子上,嗚嗚哭了起來。 金勝英哭得太傷心了,整個身子顫抖不止,劉崢嶸終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對不起。” 都是因為他,大金老師才被小金老師打的,這么大的人還被自己的meimei打耳光,這是一件多么傷自尊的事情啊。 都怪他。 可是金勝英哭得昏天黑地,根本沒有聽見劉崢嶸的道歉聲。 第三百七十二章 真會玩 “大金老師,要不,你回去吧,我這邊再請個護工就是了?!眲槑V良心發(fā)現(xiàn)說道。 金勝英一聽抬起頭來,臉上淚痕交錯,不但半邊臉頰紅腫著,眼睛也哭得紅腫。 “我偏不!”金勝英說著,又揩了一把淚,沖劉崢嶸笑起來,“劉先生你不要管,和你沒關系,我都已經(jīng)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就算我爸媽活著也不能向管小孩一樣管著我吧?金靜是我meimei,年紀比我還小,她憑什么?” 金勝英一直以來被金靜管頭管腳,突然叛逆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去了。 金勝英的樣子讓劉崢嶸覺得似曾熟悉。 那時候白荷就是這樣在他面前邊哭邊倔強地說:“從小到大她都把我管得死死的,就因為是我媽,就什么都必須聽她的嗎?洗碗放多少水放多少洗潔精,洗衣服放多少洗衣粉,過多少次水,全都要聽她的,嫁什么人也要聽她的,憑什么?” 眼前,金勝英邊哭邊倔強說著“憑什么”,記憶里白荷也邊哭邊倔強說著“憑什么”,劉崢嶸瞬間有些恍惚了。 雖然金勝英和白荷長得一點兒都不像,可是身上的某些氣質(zhì)竟是像的,她們都有柔弱的一面,而柔弱深處的倔強一旦被激發(fā)—— “劉先生,劉先生——”金勝英手在劉崢嶸跟前揮了揮,劉崢嶸這才回神,一口餛飩就喂了過來,“你的餛飩還沒有吃完,不能浪費?!?/br> 不知道為什么,一向軟弱柔和的金勝英在劉崢嶸眼中突然有了力量和氣場,他自覺張口吞了餛飩。 …… …… 北京,酒店套房里,覃小津給蕭占上好了課,一旁沙發(fā)上一直等候著的白荷站起了身。 覃小津說道:“白荷你等我一下,我借一下蕭先生的洗手間?!闭f著去洗手間了。 蕭占便走過來,說道:“我們可以出發(fā)了?!?/br> 白荷笑道:“蕭先生你誤會了,我是來等小津上課的,不是來等你一起去赴約的?!?/br> 蕭占皺眉:“馬跡老師已經(jīng)在等我們了。” 白荷依舊保持著笑容,但眼神已有了冷意,“蕭先生知道馬跡老師的為人,也知道馬跡老師對我做過什么,還要牽線拉橋安排這個飯局,我不知道蕭先生到底用意何在。” “我都是為了你好?!笔捳寄槻患t心不跳,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白小姐,你的手機還沒有拿回去哦?!?/br> 白荷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在蕭占手上,因為覃小津之前給她買了個新手機又補了卡,她便忘記拿回舊手機了。 “蕭先生物歸原主吧。”白荷直接伸出手。 蕭占搖搖頭:“手機在我云城的家里,等我什么時候到云城,白小姐再來找我拿回?!?/br> 蕭占一看就有故意刁難的成分,白荷懶得理會:“要是實在拿不回來也就算了?!?/br> “是啊,那樣一個載著很多不開心秘密的手機不要也罷?!?/br> 白荷皺起眉頭:“蕭先生陰陽怪氣的,到底想說什么?” “契約婚姻,”蕭占喃喃說出四個字,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白小姐和覃先生真會玩!” 第三百七十三章 有毒 “白小姐既然不是找到了長期飯票,怎么有底氣拒絕工作的機會?”蕭占看著白荷,眼神里全是嘲弄和倨傲。 覃小津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白荷對他說道:“小津,我要和蕭先生去赴個飯局?!?/br> 白荷改變了主意,覃小津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說道:“好,我送你去?!?/br> “覃先生,我說過了,我和白小姐是去討論工作的,家屬不可以參加?!笔捳监嵵鼐?。 覃小津笑笑:“我只是充當司機,并在不會打擾到你們的地方等候白荷而已,就像剛才我給蕭先生上課的時候,白荷坐在一旁等我一樣。” 覃小津說著拉起白荷的手向外走去,“蕭先生別忘了把地址發(fā)給我,我直接送白荷過去,蕭先生也別遲到哦?!?/br> 蕭占站在原地,一臉黑沉,手在身子兩側(cè)握成了拳頭。 覃小津的車子很快將白荷送到了目的地,白荷正要下車,覃小津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