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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幫你一起剝吧。” “那可太好了?!?/br> 白荷歡呼著,于是兩個人一起動手剝起了糖衣,默契十足的動作,相視而笑的眼神都讓沙發(fā)對面的蕭占臉如黑墨。 “白小姐,”蕭占忍不住大聲起來,“我是讓你一個人替我剝了這一盒糖衣……” 話沒說完,白茶手中手機(jī)就響起來,白茶如臨大敵:“少爺少爺,是葉大經(jīng)紀(jì)人電話,今天晚上是您電影的發(fā)布會,咱們再不出發(fā),飛機(jī)就要晚點(diǎn)了?!?/br> 蕭占休假的日子不代表就會從公眾視野里淡出去,之前拍的電影、電視陸陸續(xù)續(xù)上映,蕭占作為主演少不得要配合宣傳路演。 聽到白茶催促,蕭占還沒起身,覃小津和白荷就先起身了。 “蕭先生有事要忙,我們就先告辭了?!瘪〗蛘f道。 “可是尾款——”白荷最擔(dān)心的是這個。 覃小津卻安哉得多,“回頭蕭先生會安排人打你卡上了,蕭先生這么大的明星,怎么可能賴賬?” 此時此刻,沒有什么比帶白荷先脫離這個狼窩更重要的事。 “你的行李呢?”覃小津問。 “都收拾好了。早就收拾好了?!卑缀苫鹚購姆块g里推了兩個行李箱出來。 于是覃小津拉著白荷和行李箱飛也似地離開了蕭占家里。 “少爺,再不走,我們真的會趕不上飛機(jī)的。”白茶的聲音聽起來想哭。 蕭占視線落在茶幾上:“把這些棒棒糖帶上?!?/br> “好的?!卑撞杪槔^去,蓋上盒蓋,端起棒棒糖就要走。 蕭占又說道:“是帶那些已經(jīng)剝了糖衣的?!?/br> 白茶的手一頓,這怎么帶? 第三百五十六章 對付 覃小津的車停在了藍(lán)花塢村口,村里的土地上,一群鉤機(jī)正在作業(yè),那一片片藍(lán)花楹耀眼綻放。 “你真的決定留下這些藍(lán)花楹了?”白荷問。 覃小津點(diǎn)點(diǎn)頭,他是被她說服了。 “你的決定是對的,你看這藍(lán)花楹多美?。 卑缀稍谒{(lán)花楹樹下一棵接一棵跑著,好像出籠的小鳥。 她被關(guān)了這么久,的確該像出籠的小鳥般自由自在揮動一下翅膀。 覃小津追上白荷,白荷已經(jīng)停下腳步看向遠(yuǎn)處一棵高大的藍(lán)花楹,覃小津也望過去說道:“我母親的墳很快就要遷走了,我舅舅說我母親生前不愿意嫁進(jìn)覃家,所以還是由他給我母親找了一塊新的墓地?!?/br> 白荷知道覃小津一定很想以兒子的身份來替牛婉兮做這些事,但是牛婉兮生前的故事太曲折,由不得他孝心泛濫。 “沒事,等遷墳的事落定了,你可以常常去探她的墓啊,我陪你一起去。” 覃小津握了握白荷的手,給了她一個笑容。 兩人回到覃家別墅的時候,覃浪和覃浪花早就得到消息等候在花園里。白荷一下車,兩人就上來講白荷抱住。 白荷是抱了大的抱小的,看得覃小津在一旁還挺眼饞的。 他走過去,在白荷身邊矯情說道:“我也要抱抱。” “不是已經(jīng)抱過了?”白荷嘟噥。 覃小津就一把抱起覃浪花往屋子里走去:“人家說的是抱浪花,我們浪花多可愛啊——” 路上留下覃浪花一串咯咯咯的笑聲。 白荷拉上覃小津從后備箱上已經(jīng)取下的行李,招呼覃浪一起走,覃浪抓住一個行李箱卻沒有動,白荷奇怪看著他:“浪浪,你怎么了?” “小金老師也在這里。”覃浪說道。 “金靜啊?!卑缀傻谝环磻?yīng)就想到金靜,桑教授受傷,金靜從最初發(fā)現(xiàn)她受傷到后來在醫(yī)院承擔(dān)了護(hù)工的任務(wù)照顧桑教授一直到出院的事,覃小津在視頻通話的時候都已經(jīng)和白荷說過了。 “mama已經(jīng)知道小金老師照顧太婆婆受傷一事了?!卑缀缮爝^手來揉揉覃浪的小腦袋,他緊繃的小臉還是很緊張。 “還有什么事???”白荷問。 覃浪咬了咬唇:“那個人……”覃浪起了個頭就低下了頭。 白荷眉頭擰了起來:“劉崢嶸嗎?” 覃浪抬起頭點(diǎn)了下頭:“他常常去我校門口,先是擺雞蛋餅車,后來又改擺燒烤攤車了,我叫他不要再跟著我了,可是他不聽。我和他說,纏著我就好,不要去meimei的幼兒園嚇壞meimei,mama,可是我害怕——” 覃浪說著撲進(jìn)了白荷的懷里。 兒子小小的腦袋鉆在白荷懷中,他的手緊緊抱著白荷的腰,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 白荷放下行李箱,抱住了覃浪,不停撫摸他的頭顱。 她說道:“別怕別怕,有mama在,不會有事的。” 從前她一直受劉崢嶸欺辱,覃浪都是那個親眼目睹現(xiàn)場的人,所以他有心理陰影。 一想到從小到大兒子經(jīng)歷的那些,白荷就打心底里心疼他,也感到愧疚,是自己的無能才讓孩子遭受這些不該遭受的悲慘,目睹家暴,流離失所…… “浪浪,你相不相信,mama現(xiàn)在一定可以對付他?” 覃浪點(diǎn)頭:“相信?!?/br> 白荷內(nèi)心暖暖的,再次抱了抱孩子。孩子的心總是充滿包容與美好,只因?yàn)樗撬哪赣H,他就無條件相信她,哪怕從前她一次都沒有對付成功過劉崢嶸。 客廳里,金靜正幫桑教授捏腿又捶背,桑教授腿上的石膏已經(jīng)取下,舒舒服服地翹在了一把小椅子上,對于金靜的按摩技術(shù),桑教授很滿意。 “小靜啊,這段日子可多虧了你,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給你算工資你又不肯要,非親非故哪里能免費(fèi)這么勞動你?小靜,你有沒有什么心愿是我可以幫到你的?。俊?/br> 三個月了,等的就是桑教授這句話啊,金靜激動得想哭。 “有的有的。”金靜如此直白,讓桑教授愣了愣,但旋即又開心地笑。 這段時間朝夕相處,不就是喜歡這個姑娘的直率嗎? “說,天上的月亮老婆子我也給你摘!”桑教授一拍金靜的肩,豪氣說道。 金靜對天上的月亮并不感興趣,她嘿嘿笑道:“桑教授,你可以讓覃湖教授收我為徒嗎?” 桑教授一愣,繼而皺眉,這件事還是有點(diǎn)難度的,覃湖的學(xué)生都是像弓翊這種天資聰穎勤奮好學(xué)且是往古箏專業(yè)方向發(fā)展的學(xué)生,而金靜—— 桑教授蹙眉看向金靜。 金靜不樂意了:“桑教授,你也太沒良心了吧,人家對你有恩好嗎?先將你從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扶起來,又照顧了你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你剛剛看我的眼神里居然帶著嫌棄?” 桑教授目光閃爍:“我沒有。” “你有?!?/br> “我沒有?!鄙=淌谙袷亲隽颂澬氖卤焕蠋煱l(fā)現(xiàn)的學(xué)生,緊張又滑稽。 金靜哈哈一笑:“你說沒有就沒有,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