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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還沒走到廚房就被蕭占站住了:“宵夜,我不吃了?!?/br> 白茶愣了一下,旋即高興起來:“好的,那少爺是要睡了嗎?” “要睡了?!?/br> “少爺早點睡?!?/br> 白茶去睡了,蕭占依舊坐在客廳里。 客廳里燈光很暗,蕭占仿佛才是最閃耀的光,他置身那一片昏暗里,就像遠(yuǎn)方高空里的孤星,說不盡的孤獨。 他靜靜看著某個方向,一扇門底下的門縫里有燈光泄露出來,那個女人這么晚了還沒有睡,還在寫,實際上這些日子以來,她幾乎通宵通宵地寫。 雖然她是第一次編劇,但畢竟寫過,有著很強(qiáng)的文字功底和講故事功底,改編的又是自己原創(chuàng)的故事,蕭占對白荷的能力一點都不擔(dān)心,甚至很期待。 他是讀過白荷寫的的,非常好看的故事,而白荷之前的,蕭占也讀了。 作者很難不在自己的作品里影射自己,影射自己的生活,影射自己的價值觀。 透過白荷的,再透過白描的嘴,蕭占對白荷的人生有著大致的了解,只是她與覃小津的具體細(xì)節(jié),白描不清楚,蕭占也就知曉得不端詳,只知道她嫁給了覃小津,覃小津成了兩個孩子的繼父。 突然想起開門聲,蕭占看過來,白荷手里拿著水杯,正從房間里走出來—— 第三百四十四章 夢想 黑暗處有個人影,白荷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蕭占,她揚了揚手里的水杯,賠笑道:“我水喝完了,我出來倒水?!?/br> 話音落,客廳里的燈就亮了起來,雪亮的燈光讓白荷伸手擋住了眼睛,很快白荷適應(yīng)了燈光,她朝蕭占嘿嘿假笑著,去倒水。 茶幾上,水壺居然是空的。 白荷尷尬地放下了水壺,“我去廚房倒個水?!?/br> 一只冰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讓她一怔,旋即,蕭占拉了她走了出去。 后院,月光朦朧,還有路燈的燈光,影影綽綽,極有氛圍。 白荷打了個哆嗦:“蕭先生,這外面好冷,有什么事不能在室內(nèi)說呢?” “你冷?”蕭占問。 白荷重重點頭,縮著身子。 蕭占張開雙臂將白荷抱住了,“這樣,就不冷了?!?/br> 白荷一愣,旋即推開他,一臉問號:“蕭先生,你這是勾引我?” 蕭占臉一沉,好在月色掩藏了他的面色。 他咬牙,伸手再次將白荷強(qiáng)硬拉入懷中,白荷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掙不脫,干脆不掙扎了,哈哈笑道:“我明白了。” 蕭占一怔松開手:“你明白什么?” “那天,你趕走馬編劇的時候說過,馬編劇只會囫圇吞棗暴殄天物,對于我這塊肥rou需要一個懂得品嘗的人來慢慢品嘗才可以,所以,蕭先生是想告訴我,你就是那個懂得品嘗的人?” 蕭占的臉更黑了,聲音比夜風(fēng)還冷:“難道你不榮幸嗎?” “榮幸你個大頭鬼啊!” 白荷毫不客氣,劈頭蓋臉說道:“你勾引我,也許你是真心的,被我的美色所傾倒……” 蕭占咬住了唇,他有被氣到,他真的很想說這個女人的姿色比起他天天接觸的娛樂圈女明星來說,算個球,但是女人的語速太快,沒有絲毫停頓,根本不給他插嘴的機(jī)會。 “你勾引我,還可能是因為你故意要報復(fù)覃小津,之前一直捆綁你炒作營銷,雖然明明是雙贏的事情,但是在你眼中一定是覃小津蹭了你的熱度,所以算是得罪了你,你現(xiàn)在就要逮著機(jī)會報復(fù)他,比如給他戴綠帽子——” “不管我是出于什么原因,你的態(tài)度是什么?”蕭占問道。 “當(dāng)然是拒絕你,”白荷立馬擺明態(tài)度,“雖然你很帥,但是覃小津也很帥啊,你是大明星你有錢,覃小津的錢也不少,我犯不著啊。最關(guān)鍵的,覃小津能給我婚姻,你是大明星你能嗎?無論哪一方面,你都不是覃小津的競爭對手,所以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自量力就站到我面前來?” 白荷說完,給了蕭占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 蕭占依舊是黑沉沉的面目表情,在夜色里卻沒有多少壓迫感。 “可我更能夠幫助白小姐實現(xiàn)夢想?!?/br> 蕭占這些日子一直在讀白荷的文字,他太知道白荷的夢想是什么,給世人講好故事,將好故事拍成影視劇讓更多世人見到,這是白荷的夙愿。 “白小姐很有才,可是世有伯樂而后才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伯樂卻不常有,白小姐比我更懂這個道理?!?/br> “所以,蕭先生明明是伯樂,為什么要演起西門官人呢?”白荷反問,繼而笑笑走掉。 第三百四十五章 福利院棒棒糖 白荷走了,后院剩下蕭占一個人。 他走到秋千架上坐下,腳點地,一蹬,秋千晃了起來。 他坐在秋千架上,身子隨著秋千架一蕩一蕩,眼睛在夜色里如星亮。 “小弟弟,你為什么躲在這里哭?”耳邊似乎響起一個少女的聲音。 福利院里的蕭占于墻腳抬起淚眼模糊的小臉,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迎面走來,遞給他一根棒棒糖。 她穿著發(fā)舊的棉麻裙子,梳著兩條麻花辮,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 “不管你有什么傷心事,吃顆糖,心情能好點。”少女剝下糖紙,遞給蕭占,笑容真誠又耀眼。 蕭占接過糖舔了一口,好甜。 “羞羞人,躲在這里談戀愛?!毙『⒆幼I笑的聲音傳來,蕭占條件反射緊張起來,少女走過去,擰住那個小孩的耳朵,說道:“都是沒爹沒媽才被送到福利院的,就不要互相傷害了,懂嗎?” 小孩吃痛,跑走了。 少女回頭給蕭占一個笑,蕭占也笑了起來。 “白荷,老師找你呢,演出要開始了,你怎么上個廁所去這么久?”有人喊少女。 少女朝著那人的方向說了句“來了”,又轉(zhuǎn)頭看蕭占:“今天,學(xué)校組織我們來給福利院的孩子表演節(jié)目,你快來看吧。” “白荷,快來了!” “來了來了!” 看著少女遠(yuǎn)去的背影,蕭占舔了口手里的糖,她叫白荷。 秋千架上,蕭占起了身。 白荷剛坐回電腦前,敲門聲就響了起來,白荷無奈去開門:“蕭先生,你不要勾引我,沒有用的,富貴不能yin,威武也不能屈……” 蕭占從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伸到白荷面前來,白荷愣住。 “幫我剝一下糖衣吧?!笔捳佳劾锲诖?。 白荷伸了一下手就縮了回來,“你不要費心機(jī)了,我不會上當(dāng)?shù)?,什么剝糖衣,你就是變著法兒撒嬌,想要勾引我?!?/br> 白荷說著就要關(guān)門,蕭占攔住了,“你想多了,就是幫我剝一下糖衣,而已?!?/br> “你去找白茶吧,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