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0
。 肩頭一雙溫暖的手,耳邊響起暖暖的聲音:“怎么了?” 白荷抬頭,覃小津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邊,他倚坐在沙發(fā)扶手上,雙手放在白荷肩頭,眼睛卻是看著覃浪花。 覃浪花一個人的表演讓人忍不住的笑。 “沒怎么?!卑缀苫?。 肩頭的手重重地握了握她的肩,覃小津依舊看著覃浪花笑,嘴里低聲道:“騙誰?” 白荷不說話了。 兩個人繼續(xù)看覃浪花的表演。 接著準備晚餐,孩子們洗漱上床睡下,就這么打理好所有的家務(wù),兩個人終于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劇?/br> “劉崢嶸出獄了,他還找到藍花塢來了,見到了浪花,還說要把浪花帶走?!?/br> 白荷也不避諱,將離婚判決書上關(guān)于覃浪花的條款,以及劉崢嶸想要拿走覃浪花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都說了。 “浪花當然不能給他,你放心吧,這個事交給我,我會委托律師來辦這個事?!瘪〗蛐χf道。 白荷知道,只要有錢請律師,變更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根本不在話下,畢竟劉崢嶸與覃小津?qū)嵙沂馓?,完全沒有競爭性,法院從孩子成長角度受教育角度也會支持這次撫養(yǎng)權(quán)的變更。 她原本也沒有太擔心,就算覃小津不包攬這件事,她自己也能搞定。 當然,這樣的話,白荷不會在覃小津面前直說,她是一個有著婚事受過情傷在社會里跌倒過努力爬起來的女人,相比愛情,她更愿意去利用一個男人。 白荷看著覃小津,心里到底有些愧疚,他們之間,誰對誰更真幾分呢? 原本就是互相利用開始的婚姻,真的能天長地久嗎? 于是,白荷給了覃小津一個感激的笑容,說了“謝謝”兩個字。 覃小津照單全收。 他起身去拿外套,說道:“陪我去牛叔家一趟吧?!?/br> 兩人都穿了外套,互相給對方圍圍巾。 那兩條情侶圍巾是桑教授親手織了送過來的,心意再明顯不過了,桑教授等著抱曾孫呢。 覃小津提了酒,攜著白荷,出了覃家老房子,往牛叔家而去,路上遇到了葉知秋。 葉知秋正從村口進來,見到兩人,他熱情打招呼,路燈燈光里是他口里呼出的一團一團白汽。 “葉大哥怎么這么晚還在村里走動?”覃小津問。 葉知秋說道:“我去村口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外人出入?!闭f著看了白荷一眼。 白荷沖他點頭致意,表示感謝。 覃小津頓時也想到了白荷說的劉崢嶸來了藍花塢的事,也向葉知秋表達了感謝。 告別葉知秋,二人這才去了牛叔家。 第三百二十章 認親 聽見敲門聲,牛叔披了外套,從泡腳桶里站起身。 開了門,見門外站著覃小津和白荷,牛叔愣了愣,還是將二人讓進屋來。 覃小津舉了舉手中白酒,笑道:“來和牛叔喝一杯?!?/br> “覃家小先生竟會喝酒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沒有酒量的?!迸J宓男θ萦行擂?,這些日子因為買賣房產(chǎn)的事,一直躲著覃小津,沒有想到覃小津深夜登門,把他逮個正著。 “酒量并不好,淺得很,但是晚上打算在牛叔家不醉不歸?!?/br> 覃小津?qū)淼木品诺搅俗郎?,牛叔瞅一眼,眼睛就亮了?/br> 黃銅整體一次鑄造成型的外包裝,銅盒上的紋樣圖案、雕刻極為精美,不用開盒都知道這里面的酒珍貴無比。 “這是九二年產(chǎn)的漢帝茅臺,一位藏酒家在拍賣會上高價拍得,我在海外一次演奏會中有幸結(jié)識這位藏酒家,與他結(jié)成了忘年交,他便以酒相贈,現(xiàn)在我將這酒轉(zhuǎn)贈給牛叔?!?/br> 覃小津平實的陳訴卻將牛叔內(nèi)心攪起波瀾,作為一名酒的愛好者,沒喝過卻也知道漢帝茅臺那是酒中之王,當年攏共也才生產(chǎn)了十瓶,一瓶為茅臺廠留存,其余九瓶幾經(jīng)拍賣,價格早已是天價。 雖然不敢確定眼前這酒是不是那十分之一,眼前酒的貴重卻是可以肯定的。 牛叔有些坐立不安了:“這酒我可不敢喝,喝了心慌啊?!?/br> 這酒要是喝下去,喝的還是酒嗎?分明是錢。 “這酒是送給牛叔收藏的,喝嘛我還是想喝牛叔自釀的月子酒,向清坐月子的酒據(jù)說就是和牛叔你預(yù)定的?!瘪〗蛐θ莺挽?。 牛叔忙道:“月子酒我還留了一缸,只要你不怕醉,隨便喝,但是你的酒我不能收?!?/br> 覃小津也不急著勸牛叔收酒,而是說道:“今晚我既然來了,牛叔不讓喝夠酒我是不會回去的?!?/br> 只提喝酒不提房子買賣,牛叔也不好拒絕,更不好自己先提起來。 于是,去取月子酒。 有酒沒有菜,可不完美,白荷想要下廚,牛叔說,來的是客,怎么好讓客人親自動手豐衣足食呢? 于是去請葉知秋。 剛打開門就看見葉知秋候在門外,這是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嗎?還沒去請,就自己送上門來,這是什么cao作? 葉知秋不但人來了,手里還提著各種食材,一進門就圍起圍裙,洗涮燒火下鍋開煮。 從陶制大缸里抽起月子酒,裝在陶罐里,放入鍋里溫煮,酒糟用來燒菜,rourou魚魚用酒糟做調(diào)料,或燉或炒或蒸,煮出一盤一盤,很快,整個屋子里香飄撲鼻。 大家一起動手,將裝著精致rou菜的碗碟擺放桌上,月子酒倒入精美白瓷大碗,開始饕餮。 葉知秋將一碗酒放到白荷面前,笑著說道:“白小姐,這碗酒里加了白糖溫煮,好喝不醉,你嘗嘗?!?/br> 白荷端起碗抿了一口,頓時酒香領(lǐng)路,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全都舒展開了。 “謝謝。”白荷端著酒碗敬葉知秋。 覃小津也端起酒碗敬牛叔,牛叔怕他醉,轉(zhuǎn)念一想,醉了剛好就不纏著他談買房子的事,立即打消了勸他少喝的念頭,改為勸酒。 牛叔不知道,覃小津今晚根本不是來談買房子的,而是來認親的。 自從知道了真相,他從英國回來后便想過無數(shù)次認親的事,牛家不認他,那是因為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他主動來認牛家這門親又如何呢? 父親也好,母親也好,他們身上都有共同的特質(zhì),那就是執(zhí)拗、放不下身段,因而他們和彼此慪氣,和自己慪氣,又和他慪氣……終歸是錯過了許多骨rou天倫快樂的時光,到后悔時已然鑄就了許多遺憾。 覃小津看一眼坐他旁邊的白荷,和父親母親比起來,白荷就聰明得多,無論身處什么樣的境地都沒有放棄骨rou親情,因而再苦再難也能擁有許多快樂。 人生苦短,不要再花太多時間去慪氣去浪費了,那樣太傻。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送那么珍貴的酒給你嗎?”酒過三巡,覃小津放下酒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