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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都出門,到底去哪兒?”詩琳公主那里又不用天天去上課。 覃小津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常蘇的回答,不滿向常蘇投過目光來,常蘇一顫,忙走到病床前去坐下。 大先生已經(jīng)走了,小先生的話就需要他來回答了。 “要不,我跟去看看?”常蘇提議。 覃小津想了想點了頭。 常蘇便出門去了。 病床上,覃小津拿起手機又給白荷發(fā)了許多英國的風景。 很快,白荷就發(fā)了犯困的表情過來。 覃小津回了個“?”。 許久,白荷發(fā)了文字過來:你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覃小津一顫,心頭劃過一絲悸痛,這就是心靈感應嗎? 隔著大半個地球,他什么都沒說,她卻能感應到他出事了。 覃小津唇角噙著淺笑,回了兩個字:沒有。 手機那頭,看著“沒有”兩個字,白荷神情凝重。 她打了視頻電話過去,但是不等覃小津接通,她又取消了,接著發(fā)了三個字:你保重。 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要知道好了。 你也……保重。 覃小津看著手機屏幕,癡癡地笑,正笑著,病房門被推開,有人走進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心臟 覃山海一走出醫(yī)生辦公室就看見了常蘇,他條件反射將手里的診斷報告藏到了身后—— 十分鐘后,兩人坐在了醫(yī)院草坪的長椅上。 終末期心力衰竭。 常蘇將診療報告還給覃山海,覃山海不緊不慢將診療報告收了起來。 兩人默默坐著,許久常蘇說道:“大先生,這個病也不是無藥可醫(yī),可以做心臟移植手術的,手術后大部分的人都可以繼續(xù)存活十幾年,甚至有人可以活到三十年。” 假如不做心臟移植,存活時間不足一年。 相比短暫的一年,十幾年乃至三十年,太有誘惑力了。 只有在近距離面對死亡的時候,一個人才知道自己多貪生怕死。 “常蘇,我沒有在等死,我在積極配合醫(yī)生治療,我也想多活幾年,活得越長越好……” 覃山海聲音有些滄桑,眼里升起淚花,他的兒子愿意和他說話了,而且和他說的話越來越多了,還有他的夢瑤,如果他活著,他就可以再去看看夢瑤,雖然他不會再和夢瑤在一起了,但是能再去看看她,哪怕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但是找到愿意捐助并且可以配型成功的心臟供體,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覃山海充滿無力與悲傷,但又帶著希望。 所以他在等,等待那顆有緣的心臟,不知道他等來的會是希望,還是死亡。 “常蘇,可以幫我保密嗎?不要告訴小津?!?/br> 覃山海扭頭看著常蘇,眼里帶著乞求,那是一個父親無助的愛,常蘇太沉重了,他想哭,但是作為一名頂天立地的男人,他不能對著一個病人哭。 “好?!背LK笑著答應了覃山海。 陪著覃山海走回病房的路上,常蘇在心里想著,接下來他要用各種方式提醒小先生,不可以再惹大先生生氣了,一個心臟不好的人不能生氣,因為隨時可能死去。 常蘇知道小先生雖然表面上處處和大先生唱反調(diào),但是在小先生心里,他很愛大先生,小先生是一個那么看重親情的人,不然也不會對并沒有養(yǎng)育過他一天的生母有著那么深的依戀。 走到病房外,覃山?;仡^給了常蘇一個振作的笑容,示意他要笑。 常蘇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 他真的不會演戲,演戲真的太難了。 不知為何,此刻常蘇突然想到蕭占,想到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想到他演員的職業(yè),莫名對他有了敬意。 兩人堆著滿臉假笑推開病房門,旋即愣住。 病床上沒有覃小津,整個病房都沒有覃小津。 人呢? 覃山海和常蘇面面相覷。 …… …… 白荷“啊”地一聲停下了打字的動作,鍵盤上有一顆鍵脫落出來。 那是個字母“J”。 白荷拿起那顆鍵,心頭有不安的感覺。 這是覃小津送她的電腦,鍵盤的質(zhì)量也這么不好的嗎? 偏偏壞掉的還是個“J”。 “J”,津,小津。 白荷按了按心口,那里有不祥的預感。 白荷拿起手機給覃小津打電話,國際長途很快接通,覃山海撿起病床上覃小津的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白荷兩個字以及一串號碼,他沒有接,而是看向常蘇問道:“手機也沒有帶,小津會去哪里呢?” 第二百八十四章 密牢 大周朝,密牢。 覃小津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排護衛(wèi)。密牢一側刑具在鐵爐里烤得guntang通紅。 覃小津一凜,想要挪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綁在刑架上,身上已然用過了刑,正傳來一陣陣痛,低頭一看,長袍上沾染了斑駁血漬。 密牢門被打開,有人走進來,覃小津抬頭看去,是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貴公子。 覃小津并不認識他,這是一張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 貴公子的容貌和詩琳公主有著相同的氣質(zhì),是五官深邃的混血。 他負手走到覃小津跟前來,臉上是囂張又傲慢的神色,冷笑道:“你憑什么吸引了公主?聽說是一雙會彈箏的手嗎?那我把它廢去就是了?!?/br> 說著親自取過一把刀來。 兩名護衛(wèi)上前將覃小津從刑架上放了下來,將他的一條胳膊按在了桌面上,貴公子提著刀一步步陰險逼近。刀被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下,覃小津絕望閉上了眼睛,忽聽的一聲喝—— “誰敢動我的公子!” 是白將軍! 覃小津欣喜睜開眼睛,身著白色盔甲的白大將軍已經(jīng)領著手下氣勢洶洶殺了進來,一腳就把貴公子手里的刀踢飛,貴公子和他的護衛(wèi)們撇下覃小津去迎戰(zhàn),好一陣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覃小津虛弱地躲到一邊倚靠墻壁,看著白大將軍親手將貴公子打趴下,這才松了口氣,卻是吐出一口血。 白大將軍已經(jīng)飛身到覃小津身邊,扶住他喊道:“公子——” 覃小津虛弱地看著她笑,臉上身上全是血水,狼狽不堪,忽然他臉色大變,驚駭?shù)乜粗胺健?/br> 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白大將軍回過頭去,但見貴公子正舉刀從空中飛撲下來,那閃著寒光的刀鋒正對著大將軍的面頰砍下來,說時遲那時快,覃小津翻身擋在大將軍前面,他的手臂高高抬起正迎著那鋒利寒冷的刀口—— 仿佛聽到一聲慘烈的叫聲—— 白荷激靈靈一凜,眼前是覃家老房子她的臥室,床鋪、電腦、書桌……一應擺設映入眼簾,她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