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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箏課,錚錚淙淙的箏聲響在老房子里悅耳動聽,覃浪花拉著白茶玩玩具,白茶并不開心。 “二姨,我爸爸煮的早餐好吃嗎?”搭積木的覃浪花笑瞇瞇問白茶,帶著得意和炫耀的意味。 白茶一顫,她還以為早餐是白荷煮的,心里有種難言的情愫涌起來。 “好吃。”白茶壓下內(nèi)心的妒忌,說道。 覃浪花哈哈笑起來:“二姨,其實常叔叔做的飯菜才好吃呢!常叔叔是誰你知道嗎?他是我爸爸的生活助理,不過他要和向清阿姨結婚了,以后再也不能做飯給我們吃了……” 覃浪花心無城府娓娓道來,白茶聽得越發(fā)不是滋味。 生活助理,這不是影視明星才有的配備嗎?覃小津連生活助理都有,果然是個富家公子哥。想起昨夜,為了能讓白荷順利帶走自己,覃小津在明月女士面前放的狠話:“只要白茶離婚,白描的婚禮酒席錢我出!” 如今想來,拉極了仇恨?。?/br> “二姨!二姨!”覃浪花伸出手在白茶眼前揮了揮,白茶回神,給了覃浪花一個尷尬的笑,覃浪花說道:“二姨小時候成績一定不好吧?你看和我聊個天你都開小差,那和老師聊天二姨肯定也開小差?!?/br> 覃浪花的自言自語讓白茶更尷尬了,小時候她的確學習成績不好,同是姐妹,大姐白荷學習成績就好,她就不好。教她的老師也是曾經(jīng)教過白荷的老師,每當她考試考不好,老師就拿鉛筆盒拍她的腦袋,邊拍邊說:“都是一個媽生的,你怎么這么笨?” 是啊,同一個媽生的,她怎么這么笨?什么都不如白荷?白荷就算離過婚,就算帶著兩個拖油瓶,依然能釣上覃小津這樣的金龜婿,而她呢?她嫁給母親心目中的富二代,卻是天天被家暴,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為什么,差距這么大? 白茶心里酸澀,眼里有淚霧蒙起。 “二姨二姨,你怎么哭了?”覃浪花收起了笑容,真誠道歉:“對不起二姨,是因為我說你小時候成績不好,你就傷心了嗎?” 白茶扯出笑容,敷衍表示:“我沒有哭?!?/br> “可你流淚了啊!”覃浪花盯著白茶的眼睛。 白茶看著眼前的女孩子,五六歲光景,卻一臉機靈,兩只眼睛雪亮雪亮,一看就是個聰明孩子,她內(nèi)心更有了妒忌的感覺,白荷聰明,所以白荷生出來的孩子都是聰明的,而她——大概只能生出個精神病吧! 不,她連孩子都不能有!因為姚昶是個精神??! 客廳里響起白荷的聲音,她已經(jīng)洗好了碗,從廚房走出來,說道:“浪花,你自己玩玩具,mama陪二姨出去走走。” 覃浪花乖巧懂事點頭:“二姨哭了,二姨心情不好,所以mama陪二姨去散散心?!闭f著轉(zhuǎn)向白茶:“二姨,你去看看風景,心情就能好點。” 白茶摸摸覃浪花的頭,跟著白荷走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病 藍花塢山清水秀,風景宜人。 白荷拉著白茶的手走在藍花楹樹下,向遠處清粼粼的河流走去。 “又傷心了?”白荷遞給白茶一張紙巾,說道:“長痛不如短痛,你一定要和姚昶離婚?!?/br> 白茶沒有去接紙巾,也沒有吭聲,白荷替她擦了眼淚,又說道:“小津那邊會托人去找心理醫(yī)生……” 白茶乍聽到這話一驚,問道:“姚昶不看心理醫(yī)生的!不能在他面前提心理醫(yī)生四個字,他最忌諱別人說他有病,只要不去看醫(yī)生,就沒人知道他有精神??!” 白荷:“……” 好艱難地消化了白茶的話,白荷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問道:“姚昶有精神?。俊?/br> 光問出這三個字,白荷都覺得胸口窒息。 “雖然沒有去鑒定過,但是我和他生活了這么久,我篤定他精神不正常,只要天氣熱了,或者發(fā)生了任何不愉快的事,他就開始犯病,每當他當著我的面開始拔頭發(fā),我的苦日子就到了,就像這樣……” 白茶突然目光發(fā)直,一只手瘋狂拔著自己的劉海。 白荷仿佛看見姚昶拔頭發(fā)的一幕。 她急忙上前抱住白茶制止她,拼命喊道:“白茶,白茶,你醒醒,你醒醒——”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明月女士說如果不是姚昶有隱疾怎么會娶白茶?原來隱疾就是精神有??!怪不得都說姚家是不可能讓白茶和姚昶離婚的,一個精神病人能娶得到媳婦就不錯了,怎么會讓媳婦離婚呢? “白茶,別怕別怕,”白荷抱著白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太心疼白茶了,母親怎么可以讓meimei去過這樣的生活啊!“只要離了婚,遠離他,你就安全了,你不要害怕,jiejie會幫你找心理醫(yī)生的?!?/br> 白茶猛地推開了白荷,“為什么要給我找心理醫(yī)生?你是覺得我也有病嗎?因為我嫁給一個精神病人,所以我也有病嗎?” 白茶目光血紅,語氣恨恨:“如果不是你,不是你不聽媽的話,我又怎么會成為犧牲品?” 白茶問到白荷臉上來,千愁萬恨,咬牙切齒:“我有這樣的悲劇都是媽和你斗爭的結果,為什么你才是導火索你卻能得到幸福,而我卻要這么慘?為什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 白茶一番質(zhì)問,問得白荷幾乎要窒息了。 耳邊是覃小津今晨剛剛對她說的話:“怨恨不是辦法,每個人都需要得到救贖……只要活著,都可以改變,都來得及……” 白荷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管你心里是恨我還是恨媽,也不管你過去和現(xiàn)在過得到底有多慘,因為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我們沒辦法改法,只能及時止損,現(xiàn)在當務之急,你要做的是和姚昶離婚,然后去看心理醫(yī)生,如果你自己做不到這些,我來幫你!” 白荷說著扭頭就走,白茶急了追上來,說道:“我為什么要離婚?你叫我離婚,我就離婚嗎?憑什么?我憑什么聽你的命令?媽讓我結婚我就結婚,你叫我離婚我就離婚,你們把我當什么?” “當你是軟蛋!慫包!”白荷停住腳步罵到白茶臉上來,白茶猛地后退一步,喘著粗氣一臉慘白。 第二百三十九章 發(fā)布會后是婚禮 “媽讓你嫁你就嫁,你不是慫包是什么?”白荷并沒有因為白茶變了臉色而嘴上留情,她毫不客氣罵道,“明明是你自己要嫁的,你還好意思怪我怪媽?就算我嫁給劉崢嶸過得很慘,那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再慘也比你光榮,因為你活了一輩子算個人嗎?只是個傀儡!” 白荷步步緊逼,白茶步步后退,臉色越來越白,呼吸越來越艱難,白荷的罵聲卻沒有停,像冰雹一樣,一個個劈頭蓋臉砸過來。 “我讓你離婚你可以不離,但是你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