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奶奶那邊就能直接上課,省了戴指甲的時間?!?/br> 常蘇摸摸覃浪的小腦袋,兩人出發(fā)向覃家別墅而去。 覃家別墅,姑奶奶正準備出門,一群人簇擁著她。她應邀去做一場民樂公益講座,主辦方一大堆人來接她。 看見花園里一輛車子駛進來,又看見常蘇領(lǐng)著覃浪走下車,覃湖才想起來答應了覃小津這周末給覃浪上課。 “姑奶奶!”覃浪已經(jīng)跟著常蘇走過來,十分有禮貌地給覃湖鞠了個躬。 那么乖巧的孩子安安靜靜站在跟前,讓覃湖生出愧疚感來,她一扭頭恰見覃山海和李夢瑤手攜手走出來。 “山海,我這邊講座不能誤了時間,你給浪浪上課吧?!瘪f著又扭頭看向覃浪,“你爺爺給你上課,一樣的哈,你爺爺課也教得很好,姑奶奶下次再給你上課。” 覃湖摸摸覃浪腦袋,很快就被人群簇擁走了。 覃湖一行呼啦啦離去,覃浪和覃山海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第一百九十八章 未遂 覃山海扭頭看了李夢瑤一眼,李夢瑤立即放開他的手,說道:“四月要回北京了,我必須去送行,還是你留下來給浪浪上課吧?!?/br> 覃山海:“……”為什么不是和他說,我們一起去送四月吧,送完四月再回來給浪浪上課?嗚嗚。 覃山海心里不是滋味,但也只能接受被李夢瑤秒拋棄的結(jié)局。 李夢瑤和覃浪說再見,摸了覃浪的小腦袋,歡天喜地地離開了。 看情形,似乎很感謝覃浪讓她擺脫了覃山海。 看著李夢瑤的背影,覃山海心里不是滋味,竟然頭也不回啊! “爺爺好!”覃浪喚回了覃山海的思緒,覃山海道了聲“進來吧”轉(zhuǎn)身走在前面。 常蘇陪著覃浪跟了進去。 第一次上覃山海的課,覃浪很緊張。 覃山海剛擺好兩架琴,覃浪就抖抖索索地遞上了一張小紙條,覃山海皺眉:“有話就直說,遞什么小紙條?!?/br> “可是口說無憑?!瘪撕転殡y。 覃山海抿唇垂眉,拿過小紙條,攤開一看,竟是張欠條:本人覃浪今欠爺爺覃山海一節(jié)課費,下面是落款簽名和日期。 “什么鬼?”覃山海嘟噥一句。 覃浪說道:“我mama說了,不能白上老師的課,老師辛辛苦苦地上課,一定要付給老師課費才算是對老師的尊重?!?/br> 覃山海眉頭松開,那個女人教育孩子三觀挺正嘛。 “我現(xiàn)在沒有錢付給爺爺課費,我mama也沒有錢,所以我只能打欠條給爺爺了……”覃浪還在解釋,覃山海打斷他,“上課吧,別說那么多廢話,浪費時間。”嚴厲的語氣,嘴角卻有了一絲不自經(jīng)的笑容。 李夢瑤到了酒店大堂,卻不見四月下來,再不出發(fā),可要延誤飛機了。 李夢瑤撥打了四月手機,無人接聽,只好去柜臺詢問,得到的回復是四月并未退房。 李夢瑤讓柜臺服務員撥打四月房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李夢瑤急了,想要去四月房間看看,然而服務員說訪客不能隨意出入酒店房間,李夢瑤甩出自己身份證,生氣道:“給我開間房!” 開了一間和四月房間同一樓層的房間,李夢瑤直奔四月房間。 按了門鈴許久也沒有人來開門,撥打四月手機也是無人接聽,李夢瑤情急之下?lián)芡斯措娫挘謾C才撥出,房間門就開了。 “四月……”李夢瑤還沒看清楚來人就被拉了進去。 好大的力氣將李夢瑤甩到了床上,手機從李夢瑤手上掉落到地毯上,李夢瑤側(cè)頭便看見了床上的四月,她在昏睡著,身上的衣服凌亂不整,李夢瑤一驚,耳邊便響起了男人的jian笑聲—— “你們還真是一對好閨蜜啊,今天就讓我享受一下齊人之福左擁右抱一回吧!” 是丁復! 李夢瑤掙扎著爬起來,可惜還沒有爬起來就被丁復推倒了—— “李夢瑤,如果不是因為我是四月的丈夫,其實我們早應該在一起了,現(xiàn)在好了,我和四月離婚了……” “丁復你個畜生!王八蛋!” 弓翊看著手機上李夢瑤的號碼,聽著里頭傳出來的丁復和李夢瑤的糾纏罵聲,他一驚,忙大聲問道:“夢瑤你在哪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 閉門羹 煤老板家在燕子莊的什么位置,白荷依著記憶總算找到了。 這是一棟非常氣派的別墅,相比白家自建的鄉(xiāng)村小別墅,姚家的別墅建造得豪華得多,外圍裝修的瓷磚、鐵門都是價值不菲的材料,透過鐵門也能看到院子里種植著名貴的花卉樹木,盆栽的景觀樹一盆就要數(shù)萬。 白荷心里慨嘆著母親一心想要攀龍附鳳,總算讓她夢想成真了一回,白茶能夠嫁得好,她也高興。 鐵門緊閉,叫門無人應聲,白荷撥打白茶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 白荷嘟噥:“白描不是送白茶回家了嗎?” 電話掛斷,很快便收到了白茶發(fā)來的短信:大姐,今天家里有點事,我出門了,過幾天我去云城拜訪你。 終于與家人恢復聯(lián)絡(luò),既然有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不愁弟弟meimei到云城找不到她,白荷對覃小津說道:“我們回吧?!?/br> 覃小津點頭,于是二人回到了白家,進了鐵門就聽見白如新和明月爭吵的聲音。說是爭吵,居多是明月一個人的聲音,又高亢又嘹亮,而白如新只是適時地嘟囔著簡單的詞匯,算是插嘴。 白荷在心里搖了搖頭,父親還說要幫他們要回聘禮,意料之中會落敗,但聽明月義正辭嚴說道:“這聘禮不能退,因為我得替白荷先攢著先,當作她以后的私房錢養(yǎng)老錢,你看那新女婿生得人模人樣,又那么年輕——” 丈母娘竟然在夸他,覃小津臉上忍不住現(xiàn)出笑意,但接下來的話令他臉色一僵。 “白荷結(jié)過婚,還養(yǎng)著兩個孩子,他娶白荷圖什么?他遲早有一天會拋棄白荷的,他那樣子就是花花公子,不缺女人緣的——” 他哪里像花花公子了?哪里像是不缺女人緣的?覃小津只能理解為明月女士是在夸他帥吧。 只聽明月女士繼續(xù)說道:“咱們白荷一直是沒腦子的,在婚姻大事上一直是昏頭的,咱們當父母的能不替她把關(guān)嗎?人把不住,至少錢得把住啊……” 明月女士夸了覃小津卻踩了她,這讓白荷心里難受,而明月女士卻把話說得那么冠冕堂皇,把自己的貪財還美化成了一顆愛女兒為女兒好的慈母心,這讓白荷不適。 覃小津給了白荷一個安慰的眼神,白荷雖然郁悶,也只能深呼吸。她本來可以不回來的,既然要回來,這些就都是她要面對的,明月女士的性格、脾氣一向如此,怎么可能改變呢? “我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