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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準備了兩種答案?” 常蘇原本就不會巧言善辯,被向清一問,急得紅了臉,他說道:“我當然只有一個選擇,我想要留住這個孩子啊,如果你愿意留下這個孩子當然最好,如果不愿意——” “如果不愿意,你怎么樣?” “我會求你?!背LK仰起頭,像一個小心翼翼的孩子面對自己嚴厲的班主任。 “求我?”向清被常蘇萌到,哈地笑起來,繼而問他:“那你打算怎么求我呢?” “向清姐想要我怎么求你呢?”常蘇把球踢了回來。 “你就沒有打算和我結(jié)婚?”向清這樣問的時候,自以為神情光明磊落,語氣清爽利索,奈何落在常蘇眼里耳朵里全全是委屈。 常蘇垂頭沉默,繼而抬起頭來,說了兩個字:“沒有?!?/br> 向清驚呆了,沒有想到常蘇竟是這樣的渣男!遙想兩個人醉酒后發(fā)生的事是出格了,也不管是誰主動吧,但常蘇畢竟是男士啊,怎么可以酒退人醒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呢?若無其事!盡管除夕夜犯下的渾在正月初一這一天他是反常了一下,但也就一下下而已,而后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絕口不提! 怎么可以這樣?要不是懷孕了,肚子里切切實實有了證據(jù),她甚至都要懷疑除夕那個晚上她到底有沒有和常蘇—— 好,發(fā)生了一次,并不能作為結(jié)婚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不需要為一個晚上的宿醉用一生去買單,然而現(xiàn)在她懷孕了呀! 他怎么可以不負責(zé)?怎么可以還沒有和她結(jié)婚的打算? 向清想及此,金剛盔甲頓時碎了一地,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 怪不得小先生說懷孕的女人情緒波動比較大。 看著向清的眼淚,常蘇有些無措,他去茶幾上拿了紙巾盒遞到向清跟前來。 向清沒好氣:“你幫我擦!” 常蘇愣了一下。 “如果是覃小津在你面前哭,你一定是拿了紙巾親自給他擦眼淚!”向清說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這是在吃覃小津的醋?而且這種醋意似乎由來已久,這些年看著常蘇對覃小津事無巨細地照顧,她內(nèi)心原來這么妒忌! 常蘇已經(jīng)從紙巾盒里抽出紙巾給向清擦淚,向清噘著嘴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抽泣,任由他擦淚,不閃不躲也不說話。 “我打不打算和你結(jié)婚,對你有影響嗎?”常蘇終于擦干了向清的眼淚,但仍然把餐巾紙攥在手里,他總覺得接下來還要用到。 “當然有,怎么可能沒有?”向清覺得這樣的回答,常蘇總該滿意吧。 然而常蘇卻說道:“正因為有影響,所以我不能有這樣打算。” 向清奇怪了,常蘇這是什么邏輯,她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么歪理來:“你說說看為什么!” “與我結(jié)婚,需要你心甘情愿,這個心甘情愿不是向任何事情妥協(xié),不能是因為一夜的關(guān)系,不能是因為一個孩子,而必須是你的心。如果你做出和我結(jié)婚的決定,真的是因為你的心里已經(jīng)裝了我這個人嗎?” 所以就算有了除夕那夜,他也沒有得寸進尺進而逼著她將他們的關(guān)系落實到光天化日下,現(xiàn)在哪怕是懷孕,哪怕是這個孩子,也是一樣的道理。 他不要逼著她因為任何外在的因素而做出違心的決定。 她的心里明明裝的是小先生那個人,所以怎么可以去逼她呢? 如果此刻他向她求婚,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她說不定就答應(yīng)了,但這對她本人是多么不公平。 向清看著常蘇,她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但又似乎不明白,她只是問道:“婚姻不是我一個人心甘情愿就夠了,婚姻是兩情相悅,你呢?常蘇,你的心里裝了我這個人嗎?” 向清的問題,常蘇沒有考慮很久,甚至沒有絲毫遲疑,就說道:“裝了,但是就算我的心里裝了你,就算你的肚子里裝了我的孩子,也不可以影響你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的決定。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你得問你的心?!?/br> 向清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一直以來他只以為常蘇是世界上最單純的人,現(xiàn)在她才知道常蘇是世上最有心機的,他把選擇權(quán)交給她,她感覺壓力好大,為什么他就不能替她選擇呢?哪怕左右左右她的決定。 不,他其實都說了,他的心里裝了她,這還不夠影響她的決定嗎? 向清像從來沒有見過常蘇般盯著常蘇打量,只是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常蘇的身影只剩下一個銀色的影子。 …… …… 覃小津終于看見常蘇從向家大門走了出來。 他立刻從副駕駛座下車,迎過去,對常蘇說道:“上車吧?!?/br> 常蘇卻站在他面前沒有動,從褲兜里掏出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小先生,我不跟你回去了?!?/br> 覃小津“啊”的一聲被迫接過了車鑰匙。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覃小津問。 “不回去了。”常蘇回答得干脆利索,覃小津驚呆了,常蘇又補充道,“還是得回去一趟,去收拾一下我個人的東西?!?/br> 覃小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車,也不知道常蘇是什么時候又走進了向家大門,總之他回過神時自己一個人坐在了駕駛座上,手里拿著車鑰匙,上面還有常蘇的體溫。 他這么快就失去常蘇了啊,以后都得自己一個人開車了。 覃小津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不知道白荷會不會開車,有沒有駕照,如果沒有的話,得讓她學(xué)起來,給她報個駕照班,讓她去把駕照考回來,這樣以后就可以讓她當自己的司機了。 煮飯、開車、干家務(wù)……還有抓魚,所有常蘇干的活都要讓那個女人學(xué)起來,嗯,還得讓她去報個散打班什么的—— 覃小津失去常蘇的失落心情很快就被美滋滋的心情代替,開著車優(yōu)哉游哉回到了藍花塢。 藍花塢,白荷卻不在。 覃家老房子空無一人。 覃小津撥打了白荷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 樓上,白荷的房間不但沒人,電腦也沒有了。 覃小津想起來,弓翊昨晚是住在覃家老房子的,此刻也不見人,于是他又撥打了弓翊電話。 酒店,弓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著手機一時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白荷問道:“小津掛來的電話?” 真是心有靈犀,這樣都能猜到。 “掛了吧。”白荷說道。 弓翊于是按了覃小津電話,收起手機,看著白荷:“白小姐就暫時在酒店過渡一下,等找到了租房再說,畢竟租房子也需要時間。” “是的,謝謝你弓先生,你想得周到?!?/br> 白荷才道完謝,弓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又是覃小津—— 第一百六十二章 誤會一場 覃小津直接殺到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