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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亮光,不用懷疑,一定是覃小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懷孕 白荷走進房間,覃小津若無其事從電腦前站起身來,“這一次寫得還可以,但是為什么不把大綱先給我看一下?” 這個男人可真是厚臉皮,偷看別人文章,沒有歉意就算了,還興師問罪。 “你又不是我編輯!”白荷沒好氣。 “那你給編輯看過了?”覃小津也不惱。 “嗯?!?/br> “那你什么時候發(fā)文?”覃小津期待地問。 “要你管?” 覃小津笑笑不說話,走出去了,他當然要管,他是男主角,不是嗎? 轉眼就到了演奏會的日子,四面八方的箏迷涌到云城,有弓翊的粉絲,有覃湖、覃山海和李夢瑤的箏迷,沖著幾位大名鼎鼎的演奏家而來的觀眾在云城音樂廳卻認識了一位箏壇新秀——覃小津! 原來這就是覃川老先生的孫子,云箏世家第三傳人,覃家的小先生古箏技藝卓群,關鍵模樣生得好??! 觀眾席貴賓座上的金靜看著舞臺上的覃小津怔怔失神,心里震驚之余又終于釋然:他姓覃,她早該想到他的身份的,覃浪真是個幸運的孩子啊。 金靜為自己的學生能如此幸運心頭激動又悵惘。 這一夜,云城音樂廳數千觀眾沸騰了。 演奏會結束,許多觀眾涌去和演奏家們合影,看著被人群簇擁著的演奏家們,金靜望而卻步。 金勝英慫恿他:“你最愛的弓翊男神,你為什么不去和他合影?” 金靜搖搖頭,能夠不花錢就看到弓翊的現(xiàn)場她已經心滿意足了,至于合影還是算了吧。然而白荷和覃浪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她們,覃浪熱情拉著金靜去找弓翊合影。 金靜和弓翊中間站著覃浪,仿佛一家三口,留下了合影。 這樣的合影對于金靜來說彌足珍貴,然而對于弓翊來說,不過是他演奏生涯里和往常沒有任何區(qū)別的一次與箏迷的合影。金靜是誰,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會想要去知道,就是一個過路的粉絲,如此而已。 音樂廳后臺,向清在忙碌,她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地打著電話:“對,把事先準備好的通稿全部發(fā)掉,照片就配上我剛才發(fā)過去的小津的現(xiàn)場演奏照片……” 覃小津猛不丁出現(xiàn),向清嚇了一跳。 她收了電話,鄭重向覃小津說道:“小津,謝謝你?!?/br> 終于打好回國營業(yè)第一槍了,向清有些虛脫。 “應該謝謝你才對,這段時間你辛苦了?!睘榱诉@場音樂會,向清像拼命三娘一樣工作,總算讓音樂會圓滿落幕了。 聽到覃小津的道謝,向清卻搖搖頭,“我辛苦是分內的,我是為了賺錢,我說要謝謝你是因為你今晚終于讓自己內心那個小天使戰(zhàn)勝了小魔鬼——” 向清話里有話,覃小津皺眉。 “我都知道,你并不想大先生和夢瑤姐以夫妻身份同臺演出,我完全做好你要搗亂的準備,可是你最終沒有做手腳——” 的確,覃小津可以有無數種破壞這二人同臺的方法,然而最終他沒有這么做。 “我是看在你這段時間辛苦付出的份兒上?!瘪〗蛘f道。 向清感動得有些想哭,小津終于也有肯為她考慮的時候了,以前的小津多么任性。 “好了,演出也取得了圓滿成功,我們去喝杯慶功酒吧?!毕蚯逄嶙h。 覃小津點點頭:“我發(fā)現(xiàn)云城有家烤rou非常不錯?!?/br> 聽到“rou”字,向清只感覺有一股惡心從喉頭沖出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暗戀 烤rou店,覃小津和弓翊兩相對酌,不過喝的是飲料,大口吃rou,好不愜意,一旁的向清卻是坐立不安。 “你怎么了?”覃小津問向清。 向清強顏歡笑:“沒事,我人有點不舒服,反胃,大概是中暑了?!?/br> “送你去醫(yī)院吧?!瘪〗虍敊C立斷。 弓翊和覃小津送了向清去醫(yī)院,夜已深,只能掛急診。 急診科護士問向清癥狀,向清說不出話來,一心想吐,急診科護士見狀就讓向清直接去婦產科,驚得弓翊和覃小津不知所措。 一個小時后,有了檢查結果:向清懷孕了,妊娠期已經十周了。 弓翊和覃小津又將向清送回向家。 弓翊坐在車后座上,透過車窗,看著覃小津和向清并肩走進了向家大門。 覃小津和向清是青梅竹馬,有些人的感情是其他人插不進去的,所以弓翊很自覺,一直以來都是悄悄羨慕著覃小津和向清的感情,卻只能乖乖羨慕就好,他沒法像覃小津這么幸運,能得到向清這樣的紅顏知己。 他一個寒門孩子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經是老天爺開眼,其他還有什么好奢求的呢?做人不能太貪婪。 覃小津和向清已經進了向家大門。 “你早點回去吧,路上開車小心。”向清不讓覃小津再送了。 覃小津不放心,向清懷孕這是大事,除了養(yǎng)胎的問題,還有如何向父母解釋的問題,向清好面子,未婚先孕,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的情況下就懷孕了,這些都很突然,需要好好解釋。覃小津拿捏不準,向清會不會向父母坦白。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覃小津很好奇,但是問不出口,向清的生活里能夠接觸到的異性除了自己,就是常蘇。 “向清,你和常蘇什么時候已經發(fā)展得這樣快了?”覃小津嘟囔。 向清有些窘,覃小津怎么知道這個孩子就是常蘇的呢? “發(fā)展得快,不好嗎?非要像我和你,十年都沒有結果,才正常嗎?”向清看著覃小津,聲音沙啞,眼里帶著一種悲傷。 覃小津愣了愣,尷尬笑道:“向清,瞧你說得,好像我們兩個戀愛了十年又分手了似的……” “是我暗戀了你十年,不對,是我暗戀了你二十年,從情竇初開的少女開始,我的暗戀沒有結果,而你娶了別人,而我,懷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向清說著,眼淚刷地下來了,她抱住覃小津痛哭起來。 從今往后,她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愛著覃小津了,如果愛著覃小津,又怎么會懷上另外一個人的孩子呢?如果她已經不愛覃小津了,為什么此時此刻她這么慌?她的心里這么亂,這么痛,這么不舍……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從今往后她再也不能愛她的小津了。 從小到大,二十多年內心根深蒂固的一份執(zhí)拗突然要被連根拔去,她慌亂,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覃小津是否能夠明白她的感受。 任由向清在自己懷里哭得昏天黑地,覃小津卻是怔怔,內心里只有一個聲音:怎么會這樣? 花園盡頭的房子,向前和高金嫻正走到陽臺上納涼,不經意就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