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有來咱們家過過除夕,怎么山海不在家,他們反而要來咱們家過除夕?” 此刻桑教授懷疑,向前和高金嫻還是不是覃山海的發(fā)小了。 “我也覺得奇怪呢?!瘪惨荒樌Щ?。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又到同床共枕時 提早一天來覃家別墅過年,一個尷尬的問題又?jǐn)[到了白荷和覃小津面前:他們又得睡一個屋了。 白荷和兩個孩子在客廳磨磨蹭蹭玩到很晚,桑教授就來把兩個孩子領(lǐng)走了。 領(lǐng)走時,還不忘教訓(xùn)白荷:“你當(dāng)mama的人,怎么讓孩子這么晚睡?” 很晚嗎?才21點不到。 白荷瞄了眼墻上的掛鐘。 桑教授就說道:“小孩子,晚上不可以超過八點半睡覺,不然影響骨骼發(fā)育,會長不高的?!?/br> “媽,小時候你可不是跟我這么說的,那時候我練琴不練到晚上十點,你是不讓我睡的?!瘪f道。 “是嗎?”桑教授靈機(jī)一動,“小時候的事情你一定是記混了,一定是你爸這樣要求的吧?”桑教授說著,拉了兩個孩子快閃。 三人一邊上樓梯,一邊發(fā)出歡笑聲。 看著老少三人的背影,白荷不知該作何感想。她應(yīng)該感激非親非故的,老太太卻對她的兩個孩子這么有愛。 覃湖將她的目光視為擔(dān)憂,她笑著說道:“白荷,你別擔(dān)心,兩個孩子跟著老太太睡很安全的,老太太雖然年紀(jì)大了,可是身子骨還是爽利的,這兩個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跟著老太太過夜了,她會把他們照顧得很好的,你知道人老了,就喜歡小孩子……” 覃湖這樣說的時候,言語里已經(jīng)藏了可憐兮兮的味道。 白荷忙尷尬道:“沒有沒有,覃教授,我沒有擔(dān)心,我很放心?!?/br> 既然沒有擔(dān)心,覃湖也就放心招呼常蘇去休息,“常蘇啊,我已經(jīng)讓老張媳婦收拾好客房了,我?guī)闳タ纯?,你今晚可得好好休息,明天你大展身手,會很辛苦的,明天,向家一家人都會來咱們覃家別墅過年,招待賓客的事就拜托你了?!?/br> 覃湖說得熱情又親切,常蘇便跟著去了。 客廳里剩下白荷和覃小津兩人,覃小津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等眾人都走了,他關(guān)了手機(jī),抬頭看著白荷。 大眼瞪小眼,白荷被看得汗都下來了。 “晚上……”白荷艱難地開口,感覺整個嗓子都發(fā)干沙啞。 覃小津沒有應(yīng)她,徑自起身,向他們的新房走去。 走了一段,見白荷又杵在原地,他又折回身子,伸手?jǐn)堊“缀傻募?,一起向新房的方向走去?/br> 白荷側(cè)頭看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時不知該作何感想,只聽覃小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點玩世不恭,帶著點賴皮:“你說過的,要彌補我挽回我好丈夫的形象,隨時隨地秀恩愛,只要我需要,你就得配合?!?/br> 白荷嘴角扯了抹無奈的笑:此刻,周遭空無一人,這位爺想要秀恩愛給誰看? …… …… 再次置身新房,白荷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婚床床頭墻壁上依然懸掛著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上的每個人都面露笑容,其樂融融。 “誰先?”覃小津指著浴室的方向。 白荷一怔。 覃小津說道:“怎么,你還想洗鴛鴦浴不成?” 白荷憤慨:誰想了誰想了!誰想是小狗! 白荷一臉惱色,覃小津說道:“別告訴我你沒想,沒想為什么不選擇?” 白荷只能在心里翻白眼,是她不選擇嗎?明明是他沒給她選擇的時間哪! 第一百二十章 又到同床共枕時續(xù) 白荷不選,在好強的覃小津跟前,讓對方先選就對了,她只需要選擇他選完后剩下來的那個選項就可以了。 覃小津先洗了澡,白荷后洗。 選完誰先洗澡,又到了選擇誰睡地鋪誰睡床的問題。 白荷還是讓覃小津先選擇,沒辦法,覃小津比她好強,必須他先選,否則就算她先選了,只要選的不是他滿意的選項,他也會推翻重選的。 覃小津選的是:“一起睡床吧?!?/br> 白荷驚呼:“???” 覃小津已經(jīng)爬上了床,說道:“你不是說,冬天睡地鋪會冷嗎?” 白荷一愣:“我什么時候說過的?” “你喝醉的那晚說的啊?!?/br> 白荷撓撓頭,沒印象。 覃小津抖了抖身上的被子,呵呵冷嗤道:“有些人酒品真是差,喝了酒后就胡作非為,酒醒就假裝失憶。” “我不是這樣的人。”白荷尷尬地笑。 “也對,仗著喝了酒,就輕薄我,這種事怎么能認(rèn)呢?” 白荷腦子里倏地閃過自己于馬路邊上,睜著醉迷迷的雙眼被覃小津性感的唇誘惑踮腳去吻的一幕…… 她靈機(jī)一動,說道:“覃先生真會說笑,我想輕薄你,需要借著酒興嗎?” 覃小津一愣,某次,某中年少女穿著粉色睡衣沖過來捧住他的臉啃他的唇的一幕在他眼前閃過…… 覃小津發(fā)怔間,白荷打開了衣柜的門,手才剛伸向一床被褥,覃小津就說道:“你以為你打了地鋪就不能輕薄我?” 白荷回頭,皺眉盯著覃小津。 覃小津又說道:“你打了地鋪,我睡床,讓別人看到,還怎么挽回形象?” 白荷將手里的被褥扔在床上,有些無語說道:“覃先生,這是在臥室,誰能看到啊?” 覃小津回:“你說呢?” 白荷想起來,覃家有幾個愛推人房門的長輩,她急忙走去反鎖臥室門。 覃小津說道:“沒用的,我奶奶我姑姑都有我們臥室的鑰匙?!?/br> 白荷:“……”古箏世家都有些什么怪癖??! 無語地走回床邊,無語地爬上了床,鉆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里,白荷扭頭警告覃小津:“如果你今晚再鉆進(jìn)我的被窩,我就……我就輕薄你!” 覃小津靜靜道:“怎么能確定,不是你把我拉進(jìn)你被窩的?反正我睡著了,你說什么都行?!?/br> 白荷:“……” 世界上還有比覃小津更無賴的人嗎?白荷默了默,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比他更無賴! 白荷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氣瘋了,猛地一躍而起,一把踢走自己的被褥,鉆進(jìn)了覃小津的被窩里…… 突如其來,猝不及防。 白荷蠻橫地推倒覃小津,并拉過他的手枕在了自己頭下。 “呵呵,臥室里也要秀恩愛,是吧?”白荷給了覃小津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 以防覃小津會把手抽回去,白荷轉(zhuǎn)身背對著覃小津,雙手緊緊拉住覃小津被她枕在頭下的手。 背后,覃小津勾起一抹竊笑,他不但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且伸出另一只手,放到了白荷的手上。 他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