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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金靜有些懵逼。 第一百章 踢館(二) 金靜迷失自我一秒鐘后,腦子立刻恢復了運轉。 剛剛這個男人走進“金耳朵”琴行的時候,金勝英就被他好看的外表迷住了,說什么“世間竟有如此好看的男人”,并為自己大齡剩女的身份慶幸不已,幸好三十多歲還沒有嫁人,否則就不能這么肆無忌憚犯花癡了。 金靜其實也想花癡來著,但她自己是自己的事業(yè)粉??!有男學生在場,所有男人都得靠邊站,好看的男人也不例外。 此刻被覃小津一番搶白,金靜不由慶幸,幸好自己沒有和金勝英一樣犯花癡,被這個男人好看的外表所迷惑,這個男人徒有虛表,內里討厭死了! 金勝英走進來一看到覃小津,就露出又羞赧又激動的表情,這讓金靜恨鐵不成鋼。 金靜指著覃小津對金勝英說道:“金勝英,你醒醒,你看看你都花癡了什么人?你沒聽見他剛才都跟我說了什么,我說什么他就反駁什么,我說什么他就質疑什么,專門和老師唱反調,有這么當家長的嗎?” 金靜說到激動處,猛地打住,她扭頭盯著覃小津,兩只眼睛里放出最有穿透力的X光射線,企圖一眼就把覃小津看穿。 “你不是家長,你不是家長怎么可以進我們琴行?你現(xiàn)在給我出去!”金靜毫不留情說道。 金勝英馬上走到覃小津身邊,帶著嬌羞的表情做了個“請”的動作。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好看極了,但是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和她沒有結果。 沒有辦法,和那些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事業(yè)型單身女性比起來,恨嫁的大齡剩女往后余生每一天都只會越來越自卑。 所以她還是和meimei保持統(tǒng)一戰(zhàn)線為好,畢竟可以朝朝暮暮陪著她的人,不是任何一個男人,而是嫡親的meimei金靜小姐。 “不好意思,金老師,我是覃浪的繼父?!瘪〗蚨Y貌向金靜點點頭。 金勝英收回手,眼觀鼻鼻觀心站在覃小津身旁,忍不住內心一陣小竊喜:是家長,那就可以不用請出去了。等等,繼父是什么意思? 金勝英一驚,抬眼偷覷了覃小津一眼,又看了一旁的白荷一眼,五官痛苦地扭曲了一下:繼父就是說這個男人已經名花有主了? 但金勝英只痛苦了一下,又鎮(zhèn)定下來:名花有沒有主,都和她沒有關系,不是嗎? 這樣想著,金勝英從容自若多了。 而金靜看向白荷,提高了音調,尖細著嗓門確認道:“繼父?” 白荷只好點點頭,法律上貌似是的。 得到白荷的確認,金靜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立馬堆起一臉笑容,上前對覃小津說道:“浪爸啊,你坐你坐,浪媽,你也坐,浪媽是了解我的,浪爸我們剛剛認識,關于浪浪學古箏這件事,我們還要深入溝通一下,我是這么打算的……” 覃小津無情打斷金靜熱絡的話語,淡淡說道:“今天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們覃浪以后不跟你學古箏了,這是最后一節(jié)課,白荷之前預交的課費,我們不要了?!?/br> 金靜的笑臉僵?。骸鞍??” 第一百零一章 踢館(三) 眼看著覃小津拉了覃浪就要走掉,金靜上前一步攔住他的去路,說道:“繼父先生,如果你是因為課費的事情,我可以免了浪浪的課費,只要你讓浪浪跟我學古箏,我保證不會讓浪浪給你增加一分經濟負擔?!?/br> 金靜瞥一眼覃小津身旁的覃浪,滿眼都是同情,這孩子太可憐了,親爸都不靠譜,難道還能對后爸有什么指望嗎? “金老師,你誤會了,不是錢的原因。”覃小津耐心說道。 金靜冷嗤:“不是錢的原因,還能有什么原因?浪媽你就不說句話嗎?浪浪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如果不為浪浪的未來考慮,別人就更不可能為浪浪的未來考慮了?!?/br> 金靜看向白荷。 白荷不好說什么,畢竟金靜一腔熱情,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金靜的古箏教學水平怎么比得上覃小津? 然而,與金靜相識三年,金靜身上雖然有很多缺點,比如驕傲自大,剛愎自用,強勢,控制欲強,但她身上也有很多珍貴的品質,對古箏教學空前熱情,對她的兒子也的確關愛有加,所以她不好說實話傷金靜的心。 見白荷一時語塞,金靜不滿叫嚷起來:“我就知道,有后爸就有后媽,浪媽,我以前敬你是個好mama,不管生活多困難都沒有放棄對孩子的培養(yǎng),沒有想到你改嫁了,態(tài)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浪浪已經跟著我學了三年古箏了,你現(xiàn)在不讓他學了,不是讓我的心血白費了嗎?” “不是,金老師,”白荷尷尬賠笑,“浪浪不會放棄學古箏的,也感謝你這么多年來對浪浪的培養(yǎng)……” 金靜是個直率的人,她才不要聽這些客套話呢。她打斷白荷,直截了當問道:“別說這些套話,你就直說,你還讓不讓浪浪跟我學古箏了?” 覃小津說道:“金老師,剛才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我們覃浪以后不來‘金耳朵’琴行上課了。” “你是后爸你說了不算,”金靜蠻橫打斷覃小津,彎身握住覃浪雙肩,哄道,“浪浪,你跟老師說,你還想不想學古箏???” 覃浪重重地點頭:當然想。 覃小津笑著說道:“金老師,我從來沒有說不讓覃浪繼續(xù)學古箏了,浪浪當然要繼續(xù)學古箏,只是我要給他換一個古箏老師而已?!?/br> 金靜直起身,用看敵人的眼光看著覃小津:“你想給他換哪個古箏老師?他能有我教得好?他還能比我的課費便宜?” 這些問題真讓人無法回答,覃小津不是個可以張嘴就吹牛逼的人,他沉吟了一下說道:“金老師,你也別多糾結了,我們要給覃浪換的古箏老師不是別人,是我。” “你?”金靜驚呆了,“原來就是你想要挖走我的學生?” 怪不得和她唱反調!怪不得質疑她! “金老師,他是你的學生,可我是他的繼父啊。”覃小津靜靜說道。 金靜受不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她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學生就這樣又要被挖走嗎? 金靜再次問向覃浪:“浪浪,你告訴老師,你想跟金老師學古箏,還是想跟他學古箏?” 覃浪很難,但咬了咬唇,還是說道:“金老師,我真的很想跟您學古箏,但覃叔叔是我的繼父,如果我跟覃叔叔學古箏,mama就不用每周送我來金老師的琴行了,在家里就可以學,這樣,mama就可以節(jié)省出車費的錢了……” 錢對于mama來說是最稀罕的東西,能讓mama省錢,這就是一個兒子對mama的孝心。 “所以,就因為他是繼父,他就可以搶走我的學生嗎?金勝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