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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覃叔叔的。” 覃浪花說著給了覃浪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 覃浪:“……” 一旁,常蘇也天真無邪起來:“小浪花啊,那我和你哥哥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誰呢?” 覃浪立馬也豎起耳朵,此刻他和常叔叔一起在meimei的跟前,meimei到底會先救誰?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掉水里?”覃浪花煩了,噘著她的豬嘴巴走開了,留下常蘇和覃浪大眼瞪小眼。 “我會游泳。”常蘇訥訥說道。 “那我先跟常叔叔學(xué)會游泳后再去掉水里?!瘪艘苍G訥說道。 meimei不打算救他,他只能自救了。 …… …… 婚宴上,覃湖無奈收起手機(jī),對桑教授說道:“白荷的手機(jī)也關(guān)機(jī)了。” 相比覃湖的憂慮,桑教授看得比較開:“不管了,他是成年人了,難道還能把自己弄丟?” “如果弄丟了,咱們到時候就報警。”覃湖也驀地想開了。 向前和高金嫻過來敬酒。 “老太太啊,恭喜你啊,祝你早點(diǎn)抱上孫子啊。”向前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了,這么大年紀(jì)還能當(dāng)上伴郎不容易啊。雖然伴郎一般要求單身,但是誰讓覃山海這把年紀(jì)才結(jié)婚呢?也只能找他這個老兄弟湊合湊合將就將就了。 對于向前的祝福,桑教授并不稀罕,她說道:“我已經(jīng)抱過孫子了,我們家小津都和你們向清一樣大了,你祝福我還不如祝福你自己早點(diǎn)抱上外孫。” 桑教授的刀法已經(jīng)爐火純青,這會子扎得向前一顆心臟千瘡百孔。 向前身邊高金嫻的面色也很不好看。 覃湖有些同情向前夫妻倆,只能岔開話題,問道:“怎么不見你們家向清?” “山海的婚宴小津都不出現(xiàn),我們向清更沒理由出現(xiàn)啊。” 覃湖瞥了高金嫻一眼,收回自己的同情,什么時候高金嫻已經(jīng)跟她們家桑教授學(xué)會了幾成刀法了,這刀扎過來也是穩(wěn)準(zhǔn)狠。 聽到向清的名字,向前的酒醒了一些,問高金嫻道:“咱們向清呢?” 高金嫻訕訕:“聽說今晚的演奏會還是山海的婚禮,她就往藍(lán)花塢跑了,一定是去看小津了?!?/br> …… …… 向清的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藍(lán)花塢村口。 她下了車火急火燎地跑進(jìn)了村子。 覃家老房子飯廳餐桌上,水晶吊燈低調(diào)又不失奢華的光彩正被氤氳的煙霧繚繞。 餐桌的燒烤架子上,炭火嗶啵作響,黑虎蝦和美白蝦正躺在燒烤架上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今天我們的夜宵是燒烤大蝦,現(xiàn)在我們來自力更生吧。”常蘇說著給覃浪和覃浪花也分發(fā)了孜然瓶子。 “孜然在南疆被稱為小茴香,只要在食物上撒上孜然,就能讓食物的美味升級哦?!背LK說著示范了如何撒孜然。 頓時,大蝦燒烤的香味混合著孜然的香味讓人垂涎欲滴。 “常叔叔好厲害啊,真的太香了?!瘪嘶ㄓ珠_始了彩虹屁。 常蘇笑著說道:“不是常叔叔厲害,是孜然厲害,你們兩個也來試試吧。” 于是兩個小孩子也學(xué)著常蘇的樣子往正在燒烤的大蝦上揮灑孜然。 門被推開,向清闖了進(jìn)來:“小津……” 看到飯廳里的常蘇和兩個孩子,向清一邊狠狠嗅著空氣里的香氣一邊鬼使神差走了過來:“好香??!” “向阿姨,我們在吃燒烤大蝦?!瘪嘶崆檎泻簟?/br> 向清在餐桌上坐下了,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那燒烤架上的大蝦,誘人的香氣不停往她鼻子里鉆去,令她忍不住喉頭生津。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毕蚯逋塘送炭谒f道。 常蘇將一只烤好的黑虎蝦遞給向清,向清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 幾分鐘后,四個人面前的桌上都堆了一堆蝦殼,燒烤架上已經(jīng)空了,除了碳火還冒著一絲煙氣。 常蘇問道:“向清姐,你這么晚來藍(lán)花塢什么事啊?” 對啊,她這么晚來藍(lán)花塢什么事啊? 向清使勁想了想問道:“常蘇,還有蝦嗎?” “都烤完了?!背LK不好意思地笑。 “那還有別的嗎?”向清意猶未盡。 常蘇說道:“冰箱里還有幾條魚?!?/br> “都烤了吧。”向清果斷說道。 覃浪和覃浪花對向清投去崇拜的目光:還是向清阿姨好,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第八十四章 魚rou也是rou 燒烤架子繼續(xù)營業(yè),幾條魚已經(jīng)在燒烤架子上散發(fā)出撩人的香氣。 兩個大人外加兩個小孩盯著那幾條魚都吞了吞口水。 向清說道:“有酒沒?” “有?!?/br> 常蘇立即去冰箱里取出一瓶冷藏的香檳。 但見他找到拉手剝除鉛封,一手壓著軟木塞,另一手將鐵絲套帥氣地反轉(zhuǎn)幾次,便卸下了鐵絲套。 繼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壓著軟木塞,左手托著瓶底并傾斜45度緩緩旋轉(zhuǎn),但見軟木塞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出來,當(dāng)軟木塞快擠到瓶口時,稍傾斜一下軟木塞騰出一個縫隙,釋放出瓶內(nèi)氣體后,再將軟木塞靜靜地拔出。 全程一氣呵成,行云流水,常蘇的動作灑脫又帥氣。 向清和覃浪、覃浪花目不轉(zhuǎn)睛看著,當(dāng)軟木塞被拔出后,三人忍不住鼓起掌來。 覃浪花歡呼道:“哇,常叔叔好厲害啊!常叔叔太帥了!” 向清和覃浪只有點(diǎn)頭的份兒,小浪花說得對極了。 眾人鼓掌間,常蘇將香檳靜置,給每人都取了香檳笛形杯來。 覃浪說道:“我們小孩不能喝酒?!?/br> 常蘇取了一瓶飲料過來:“那可以喝飲料?!?/br> 覃浪花矯情說道:“我們小孩子喝飲料對身體不好的,我mama總是要給我喝飲料,我都不喝,我們小孩子要自律,知道了嗎?哥哥?!?/br> 覃浪板正的面孔上閃過一絲小郁悶:“好吧,那我喝水吧?!?/br> 覃浪花立即對常蘇說道:“我哥哥說他喝水,把飲料給我喝吧?!?/br> 覃浪:“……”又被親meimei套路了! 幾分鐘之后,向清和常蘇的杯子里倒上了粉色的香檳,覃浪花的杯子里是黃澄澄的飲品,覃浪的杯子里是無色的水。 覃浪花抿了口可口的飲品,發(fā)出陶醉地一聲“啊”,覃浪默默喝了一口水,他也想“啊”,但是“啊”不起來,喝白水的心情沒法激動,好在還有美味的烤魚,不然這人生真的太沒有味道了。 向清一手舉著烤魚,一手端起酒杯,先享受地聞了聞香檳的香氣,繼而欣賞杯中舞動的氣泡,嘆道:“有魚怎么可以沒有酒呢?那成語不是說什么魚什么酒來著?” 向清愣住,有有魚又有酒的成語嗎? 常蘇笑著說道:“成語是說肥rou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