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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腳亂起來。 向清扭過頭去,不知何時,覃小津和白荷已經(jīng)站在老房子門口。 第五十九章 你不是我的菜 “我都說了,向清喜歡的人不是我,奈何家里的長輩們總想著給我們兩個人拉郎配,”覃小津側(cè)頭對白荷說道,聳了聳肩,頗為無奈的樣子,“向清如果喜歡我,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藏十年,而不直接表白?” 覃小津眼中,向清是一個多么勇敢的女孩子,怎么會干出暗戀或者單戀的事情?且一戀十年,隱忍十年而不說,怎么可能?向清怎么可能受這種委屈? “如果我向你表白,你就會接受我嗎?”向清滿含期待問道,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十年竟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失誤、懦弱而給了白荷一個可趁之機。 覃小津立馬澆滅了她內(nèi)心希望的火焰。 “當然不會,你又不是我的菜?!瘪〗蛐πφf道。 向清只覺嗖的有一把刀直插她心口,她必須拔下那把刀插回去:“覃小津,你也不是我的菜!” 向清負氣喊道。 是你的菜又怎么樣?你又不喜歡吃菜,你喜歡吃rou。常蘇在心里嘀咕。 覃小津點點頭,“我本來就知道啊,我長得這么文弱,怎么可能是你喜歡的類型?你喜歡常蘇那樣的肌rou男!婚禮上,你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br> 覃小津說著丟給常蘇一個笑得很邪惡的眼神。 向清眼前頓時閃過婚禮晚宴上的一幕: 她一把拉過常蘇,對覃小津說道:“小津,你不要狡辯你體質(zhì)好,你有常蘇的胸肌嗎?” 向清默了默,嗯,她最近的記憶力是越來越好了呢! 覃小津已經(jīng)拉著白荷走進了屋門,將向清和常蘇留在了屋外。 冬天冷夜的風有些刺骨,刺得人頭腦清醒起來。 不等向清開口,常蘇就說道:“向清姐,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對小先生說的醉話我不會當真的?!?/br> “為什么?”竟然不要她負責,向清有些失落。 “因為你喝醉了也跟我說過,你喜歡的是小先生……”常蘇有些黯然。 “小蘇蘇,我不想呆在小津的房間里睡,我怕觸景生情……” “我怕告訴他,我們連事業(yè)伙伴都做不成了,小津他并不愛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那一夜說過的醉話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回蕩在耳邊。 此刻,向清看著常蘇充滿了歉意。 “醉酒的話我都不會當真的,你喝醉了會對眼前的男生說自己喜歡另外一個不在眼前的男生,這是你的習慣,我記住了?!?/br> 她有這習慣嗎?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常蘇眺望了下遠處的月色,天似乎都要亮了,“向清姐,小先生也回來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吧?!?/br> “哦?!毕蚯宓男那殡y以言狀。 她說道:“回家前,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常蘇點點頭,“問吧?!?/br> 向清看了眼他的手:“能不能告訴我,你用的是什么洗手液?” 常蘇:“……” 見常蘇一臉訝然,向清又說道:“看起來是不用洗手液的,那你告訴我你用的是什么護手霜?!?/br> 常蘇依舊不解。 向清拉起常蘇的手手心手背都摸了摸,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天生麗質(zhì)?” 常蘇再次:“……”他怎么發(fā)現(xiàn)最近向清姐越來越喜歡揩他的油呢? …… …… 經(jīng)過這夜半一場鬧,又因為剛才在屋外哭得狠了,白荷有些累。 正準備倒頭就睡,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又是覃小津。 白荷嘆了口氣,掙扎著起床,拿了外套披上,走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覃小津雙手插在褲兜里,保持他一貫的姿勢,人模人樣站著。 “你想干嘛?”白荷垂頭,這個人不會得寸進尺吧?剛才在屋外是因為自己一時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現(xiàn)在理智可全都回來咯。 “我可以進來嗎?”覃小津咬了咬唇問道,唇上似乎還留著一縷荷香。 “你果然要得寸進尺!”白荷一凜,握緊了衣領(lǐng)。 覃小津:“……”這個女人的腦子里似乎隨時隨刻都只想著一件事。 覃小津瞇了瞇眼睛,說道:“我能不能得寸進尺,關(guān)鍵在你,我自控能力又不好。” “我自控能力也不好。”白荷冷嗤。 “那就比比看,誰的自控能力更不好吧。”覃小津說著徑自進了房間。 白荷一邊關(guān)門一邊心想:難道她會是吃虧的那一個?她三十如狼,而他還是個單純的小紅帽。 白荷滿懷邪惡的念頭,像狼外婆貪婪小紅帽那樣轉(zhuǎn)過身去,但是一轉(zhuǎn)身白荷愣住了。 覃小津從褲兜里伸出手,手在她面前攤開,一張銀行卡呈現(xiàn)在他面前。那張制作非常精美的卡,光外形已經(jīng)叫人一見傾心,何況卡里還有錢。 “這里是兩百萬?!?/br> 覃小津淡淡的語氣。 白荷驚呼一聲:“???” “我原本就準備好了的,只是還沒來得及拿給你,”覃小津見白荷呆呆的模樣,皺了眉頭,“你不是說你背了七位數(shù)的債務(wù)嗎?怎么,不稀罕?” “當然稀罕,”白荷立馬搶過那張卡,生怕覃小津收回去,她向覃小津深鞠一躬,激動說道,“覃小津,這個錢當做我向你借的?!?/br> “當然是算作借的,你還想我白送給你啊?!瘪〗蚶溧?。 白荷笑笑說道:“沒想過讓你白送給我,不過想過你的錢白送給我?!?/br> 和錢比起來,人有什么好稀罕的呢? 白荷幾乎斜睨了覃小津一眼。 覃小津當然看見白荷這嫌棄的一睇,不由一滯:他這是專門花兩百萬請這個女人來嫌棄他的嗎? 不過白荷旋即熱情笑道:“不過我不會做這樣的白日夢的,你是有錢,可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所以如果我有能力了一定會還給你的,但如果我沒有能力還,你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欠債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害怕被追債東躲西藏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 她不能做一個光明正大的人,她的孩子也必須要做一個光明正大的人哪! 雖然欠覃小津的債也是欠,但是欠一個人,總比欠一堆人的債好吧? 看著白荷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樣子,覃小津的唇角駐足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 他說道:“雖然我覺得你完全不具備還債能力,但我也不是一個肯自認倒霉的人,所以你還是打張借條給我吧?!?/br>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本來就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只要我不死,這個債我就沒打算抵賴,所以就算你不要求,我也會給你寫借條的?!?/br> 白荷說著就走到書桌前寫了一張借條遞給覃小津。 覃小津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