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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捉雞了,一群雞被揚揚追得四散逃竄。 覃浪花看到這么有趣的一幕自然要去湊熱鬧。 縵縵在隔壁自己家里聽到這邊的雞叫,哪還有心思復習功課?自然也跑過來加入捉雞大戰(zhàn),嘴里說道:“我也捉一只雞送給常哥哥吧?!?/br> “你捉我家的雞送人情,你可真好客?!睋P揚打趣縵縵。 縵縵說道:“我家的雞都溜出去散步了,不在家,等雞們晚上回到家里,我捉一只給你還回來,這樣行了吧?” 揚揚自然是答應的,就是不知道縵縵家的雞答不答應。 向清看著兩大一小三個女孩子追著一群雞在院子里跑,好不熱鬧,可她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種熱鬧,并不覺得有趣,而是縮在院子一角看得膽戰(zhàn)心驚。 一只雞被女孩子們追得急了,竟然騰空飛起,往向清這邊飛來,嚇得向清一陣驚叫。 有常蘇在,雞根本近不了向清的身,只見常蘇凌空一撈,那只老母雞就成了他囊中之物。 常蘇站在向清跟前穩(wěn)穩(wěn)擒住那只雞的時候,揚揚、縵縵和覃浪花同時鼓起掌來。 覃浪花歡呼道:“常叔叔,你好帥??!你是我見過的所有帥叔叔里,唯一會捉雞的!” 揚揚和縵縵好生羨慕覃浪花,她們已經(jīng)長大了,不能像五歲小姑娘這樣明目張膽地表白了。 女孩子們還想看常蘇捉雞來著,但是一回頭,發(fā)現(xiàn)一院子的雞已經(jīng)逃得一只都不剩了…… 第五十五章 求婚 藍花楹大道上,常蘇左手提著雞,右手牽著覃浪花,向清則若即若離走在另一邊。 覃浪花抬頭看看常蘇,又轉頭看看向清,她悄悄伸出手,拉住了向清的手。 向清一顫,低頭看她。 覃浪花笑著說道:“我從來沒有這樣,一人一邊和兩個大人牽手,我們幼兒園放學的時候,其他小朋友都是一人一邊被兩個大人牽著手?!?/br> 那兩個大人是人家的爸爸mama吧? 向清剛想到這里,覃浪花就說道:“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有爸爸mama一人一邊牽著他們,我沒有,我只有mama……” “你有哥哥啊,mama和哥哥也可以一人一邊牽著你的手?!毕蚯搴宀粊硇『⒆?,語氣聽起來頗為冷淡。 “可是哥哥也是個小孩子啊,哥哥也想有兩個大人一人一邊牽著他的手,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覃浪花說著,握緊了常蘇和向清的手。 看著覃浪花,向清的心里生出一絲憐憫:這么小的孩子,聽說一出生就沒有見過爸爸,也是可憐,她就勉為其難演一回她的爸爸吧。 向清的目光飄向常蘇,如果她演的是爸爸,那常蘇演的是mama? “我覺得好幸福啊,我們現(xiàn)在就像一家三口,對不對?”覃浪花天真爛漫問道。 除了常蘇手上的雞叫了一聲算是回應她的話,另外兩個人類此刻都不好意思開口。 …… …… “金耳朵”琴行,金靜和金勝英數(shù)完錢,同時抬起頭看向對方。 “我這邊兩萬?!苯饎儆⒄f道。 “我這邊兩萬五,加起來剛好四萬五。” 金靜此刻算得又快又對,仿佛是為了力證,當年讀書時,她不是個數(shù)學學渣。 嗯,她當年沒有因為學習成績不好,而復讀了三年高三,最后還要靠古箏藝術生上了個非常普通的大專。她成為古箏藝術生,大專畢業(yè)后,又成了一名古箏教師,必須是因為她熱愛古箏這門藝術,和古箏結下不解之緣。 “不但還了我借給她的三萬塊錢,而且補交了一年的課費,還預交了半年的課費?!苯痨o喜不自勝,仿佛做夢一般。 金勝英問道:“她不是躲債去了嗎?所以,哪來的錢?” 金靜抓抓頭皮,想起來:“我那男學生改姓了,以前叫劉浪,現(xiàn)在叫覃浪?!?/br> “母親改嫁,孩子才可能改姓??!” 金勝英一言點醒夢中人,金靜愉悅的心情頓時土崩瓦解,她顫抖著臉上的蘋果肌,說道:“她再婚了?” 這位男學生的家長,帶著兩個拖油瓶,背負一屁股的債務都能夠二婚,她和金勝英兩個黃金單身女為什么就要當剩女? 金靜想到這一點,金勝英當然也想到了。 她比金靜還要悲傷欲絕。教古箏,她是比不過金靜,但是比悲傷,她自覺可以比一比,如果金靜的悲傷可以逆流成河,她就能傷心一整個太平洋。 …… …… 還是上一次約會的餐廳,覃山海、李夢瑤、四月三個人又見面了。 不過,這一次是覃山海請客。 這一次,覃山海脫掉外套,里面依然是黑色襯衫黑色西褲,因為電燈泡依然在,覃山海就不換造型了。 電燈泡四月依舊吃完一整片三分熟的牛排后,放下刀叉,擦了嘴,問覃山海道:“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復呢?!?/br> 李夢瑤感激地看了四月一眼,四月留在云城多日沒有回北京去,為的就是再替她問一遍覃山海那個問題:“你是打算和我家夢瑤只談戀愛呢,還是打算和她領證結婚啊?” 然而,不等四月問,覃山海就說道:“我和夢瑤之間的事,無需向旁人答復?!?/br> 四月的臉色頓時僵了僵。 看起來這個覃山海情商不高,這樣說話就不怕得罪心上人最親近的閨蜜嗎?要知道閨蜜這種角色在男女戀情中,往往起著極大的破壞作用。 覃山海眼中只有李夢瑤,絕對不會關注到四月的不快。 他從兜里掏出一個紅色的戒指盒推到李夢瑤跟前來,這讓李夢瑤十分意外,不過是意外地驚喜。 就連四月適才的不快也是轉瞬即逝。 李夢瑤和四月互視一眼,兩人眼底都是難掩的激動。 覃山海看著李夢瑤的反應,內心一陣陣竊喜,他說道:“夢瑤,我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抓緊時間在一起吧。” 四月感覺這簡直就是翻車現(xiàn)場,覃山海也忒不會說話了,這不明擺著說她家夢瑤是個老姑娘了嗎? 然而,四月瞅一眼她家老姑娘,渾然不覺這是什么羞辱性語言,似乎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在李夢瑤的“愿意”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四月按住她,對覃山海說道:“覃山海,你說的抓緊時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閃婚,你不懂嗎?”覃山海問四月。 四月被嗆得啞口無言。 李夢瑤已經(jīng)拿起戒指盒,準備戴戒指。四月攔著不讓她口頭答應,她用行動答應,還不成嗎? 打開戒指盒,李夢瑤呆住了。 四月湊過來,不由對覃山海杏眼圓瞪:“覃山海,你這是準備空手套白狼?。俊?/br> 戒指盒里空空如也,李夢瑤也覺得一絲委屈。 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