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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被你拉進你的被子的,畢竟不知道誰昨晚還大放厥詞,說什么每個人都既有自然屬性又有社會屬性,人之所以為人,雖然不在于人的自然性,而在于人的社會性,但自然屬性卻是人存在的基礎(chǔ),白小姐,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已經(jīng)不具備自然屬性了,自然屬性是不分男女的,如果你已經(jīng)不具備自然屬性了……” 覃小津越說越得意,猛不丁被白荷撲倒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覃小津回神已經(jīng)置身在白荷身下,他的手被她固定住,她的眼睛正盯著他,戴著一抹邪壞的笑。 “現(xiàn)在,我要不要向覃先生展示一下我的自然屬性?” 白荷說著,伸出小舌頭,像一條蛇無比魅惑地吐出紅色的蛇信。 覃小津屈辱而郁悶地看著白荷,他一點都不敢懷疑這個女人只是虛張聲勢,他完全相信她會說到做到。 然而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白荷就丟給他三個字:“想得美!”得意洋洋起身。 這不是昨晚他用過的套路嗎?她怎么可以抄襲? 白荷還沒下床就被覃小津拉回來,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兩個人回到了昨晚睡前的姿勢。 “白小姐也喜歡光打雷不下雨?”覃小津齜了齜挑釁的白牙,“我覺得一大早的話,下一場雨能讓人比較清醒?!?/br> 覃小津正說著,門被推開了,桑教授和覃湖走了進來。 一看到覃小津和白荷的姿勢,兩位長輩紛紛遮住自己的眼睛,嘴里一疊連聲叫著“哎喲,哎喲,哎喲”忙又退了出去。 “一大早的。”站在門外,桑教授對覃湖使了個眼色,臉上卻并不是什么尷尬的表情,反而挺激動的。 覃湖則是憂慮多于獵奇,“媽,你說小津?qū)@個白荷不會假戲真做吧?” 桑教授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有什么假戲真做?能做出來的都是真戲?!?/br> “那萬一到時候弄個小小津出來,咱們覃家又要演一場‘去母留子’啊?”覃湖心情復雜,敢情,到時候她養(yǎng)大了小津,還得養(yǎng)小小津?怪不得大家都要尊稱她一聲“姑奶奶”了。 二人正說著話,門被拉開,覃小津出現(xiàn)在門內(nèi),已經(jīng)面不改色,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 “奶奶,姑姑,你們有什么事嗎?”覃小津問道。 “哦哦,吃早飯了,我們來喊你們吃早飯?!鄙=淌谛θ菘赊湔f道。 覃湖補充說道:“要不,小津,你們以后睡覺,把房門鎖了吧?!?/br> “從前,我在家的時候,奶奶和姑姑就有推我房間門的習慣,所以我的門是給奶奶和姑姑特意留著的?!?/br> 從前,他夜里睡覺,奶奶和姑姑擔心他踢被子,一個晚上要來推好幾次臥房的門。 聽覃小津說起這些,桑教授和覃湖心里都暖暖的。 覃湖說道:“如今你長大了,成家了,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我知道,等我和白荷搬去藍花塢,我們夜里會鎖門的?!?/br> 覃小津說著便走回房間,留下桑教授和覃湖四目相對,好不失落:他還是決定搬去藍花塢居住啊。 第三十八章 早餐 向清捧著宿醉的腦袋從床上起來,她看清了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之后,甩了甩頭:這不是酒店套房常蘇的房間嗎? “向清姐,你起來了?” 臥房門口傳來常蘇的聲音,向清扭過頭去,笑著打招呼:“常蘇,早啊!” “嗯,早。”常蘇說著就低頭走進浴室。 向清跟到浴室門口,發(fā)現(xiàn)常蘇正給牙杯裝水,又擰開牙膏蓋。 “常蘇,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怎么還沒洗漱?”向清奇怪問道。 “不是,是給你準備的?!背LK說著,解開一支新的牙刷,擠上牙膏,遞到向清跟前來。 “常蘇,你真是太細心體貼了,以后嫁給你的那個人一定上輩子拯救了全宇宙吧?”向清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動,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打趣常蘇。 等向清洗漱完畢走到客廳里,常蘇已經(jīng)在飯桌上擺好了早餐。 “好豐盛?。 毕蚯灏l(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迫不及待坐下享用起來。 “平常小先生和白小姐他們都在,人多,就不覺得豐盛了,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早餐就顯得豐盛了些?!?/br> 向清心里有一絲奇怪的感覺,她抬起頭看著常蘇,發(fā)現(xiàn)他正埋頭吃著早餐,吃得特別勤快。 “常蘇,你也說了早上就我們兩個人吃早餐,你沒必要吃相這么捉急吧?又沒人和你搶?!?/br> 向清說著,將幾盤早餐全部往常蘇跟前推去:“喏喏喏,都給你都給你,我保證不和你搶?!?/br> 常蘇伸手將那幾個盤子往自己面前攬了攬,始終埋著頭,嘴里說道:“謝謝向清姐。” “等等,”向清盯著常蘇看了一會兒,“常蘇,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不敢看我呀?!?/br> 向清回想了一下,自她起床,常蘇出現(xiàn)在臥房門口開始,到此刻坐在餐桌上,的確一眼都沒有看過她。 但是常蘇卻嘟噥道:“哪有?” “那你抬頭看我一眼?!?/br> 向清的話充滿威懾力,常蘇就像聽到綸音佛旨將軍令立馬抬起頭來,腰背挺得筆直,奈何視線仍舊落在自己面前的餐盤上。 向清“嘖”了一聲,說道:“看我!” 常蘇使勁抬了抬眼皮,額,抬不動。 “你一個習武之人,抬得動兩百斤大漢,抬不動眼皮?” 在國外,向清親眼看到常蘇輕輕松松就扛起了一個兩百多斤的外國男子,然而此刻,他的上眼皮卻被膠水粘住了似的。 向清伸手捏起常蘇下巴,常蘇窘迫躲開了,舌頭又打起了結(jié):“向……向清姐……” “難道你的眼皮有千斤重?”向清調(diào)侃,“還是你不想看我?” 不是不想,是不敢。 常蘇不敢看,也不敢說啊,面紅耳赤,局促不安。 “你不敢看我?”向清審視著常蘇,說道。 常蘇內(nèi)心揪了一下:向清姐居然能聽見他心聲?他千萬不能再有其他心聲了,比如,昨天晚上他的浴巾被她信手打掉…… “常蘇,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向清沉吟了一下,問道。 常蘇的面孔痛苦地扭曲了一下。 她又聽見了!她又聽見了! 不能再有心聲了,然而心聲停不?。翰坏隽耍易隽撕芏?,信手打浴巾都是小事,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他光溜溜的身體,讓他像一個光溜溜的木乃伊,一動不敢動地躺了一夜,那簡直是非人的痛苦??! 常蘇越想臉越燙,覺得有必要去掬一把冷水澆澆臉,不然再燙下去,到達燃點,臉頰要著火的吧? 騰地站起身,常蘇呆住了,向清姐的臉也好紅! 原來向清姐也是會臉紅的啊! 這個發(fā)現(xiàn)有效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