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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的感覺。 五年,就是一段五年的契約而已。 這個點子,還是她從桑教授那里得了啟發(fā)之后向他提出的建議,他采納了。 而他對她的建議一向都言聽計從。 想及此,向清的心情又好過起來。 站在覃小津酒店套房的房門外,她深吸一口氣,又變回那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事業(yè)女性,在賺錢這件事上,與男人們一較高低的向大經(jīng)紀人。 用卡刷開房門,向清走了進去,咦,都還沒起床呢。 這讓向清不高興,日頭已經(jīng)爬上老高了,這一堆大大小小還在睡懶覺。 向清盯著左手邊那個房門,露出妒忌的目光。 上一次她就是撞見小津和那個姓白的女人一起出現(xiàn)在這扇門內(nèi)的,可那又怎樣? 她最了解小津。 她的小津不近女色,就連她這個公認的大美女在他眼中都沒有性別,何況那個離過婚帶著兩個孩子,已經(jīng)三十歲了的女人? 雖然心里充滿了對白荷的鄙夷,但那扇門在向清眼中還是充滿了威懾力,讓她不敢靠近。 于是她走向了另外一扇門:先把常蘇叫醒吧! 門很順利被推開了,向清走進了房間,嘴里叫著:“常蘇……”然后便頓住了。 床上沒有常蘇,只有覃小津和白荷,兩個人是相擁而臥的。 向清的血蹭蹭蹭就往腦門上涌去,仿佛用盡全身力氣低吼了一聲:“覃小津——” 隨著這一聲吼,床上的兩人醒了,睜開眼睛看見彼此貼在鼻前的面孔,發(fā)出了一聲比向清還要慘烈的尖叫,隨著那刺耳的尖叫聲,兩個人都滾下了床。 向清看傻了眼。 第二十四章 情敵談話 “白小姐,請你先出去一趟!” 白荷剛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就聽到向清下了逐客令。 “哦,好的?!卑缀蓞s如聞大赦,低著頭快步走出房間,走出去的時候不忘帶上房門。 向清走到房間里的藤椅上坐下,覃小津也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一時之間有些無措,不過很快就已經(jīng)鎮(zhèn)定自若。 向清說道:“小津,我已經(jīng)看見兩次了,你們不會真的……” 向清說不下去,她馬上替自己否定了,一定是誤會。 “向清,你以前說過不會過問我的私生活?!瘪〗蛘f著走進浴室。 向清目送著覃小津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那是因為以前你沒有私生活。 ………………………… 覃小津洗漱完畢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飯桌上已經(jīng)擺好早餐。 白荷母子三人坐了一邊,向清和常蘇坐了一邊,留了中間主人的位置給他。 覃小津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喝了口面前的熱牛奶,問向清:“向清,你早上沒吃早飯就過來了啊?” 向清想起那碗料足味香的biangbiang面,咬咬牙昧著良心說道:“嗯,沒吃?!?/br> 常蘇笑了:“我就知道向清姐要過來一起吃早飯,所以早上做早餐的時候,我特意多做了向清姐那一份?!?/br> 不對啊,她進門的時候,常蘇明明還在睡懶覺,怎么去了一趟覃小津的房間出來,常蘇就把早飯給做好了? “常蘇,你不但廚藝好,效率也越來越高了,這一桌早餐你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做好了,我懷疑你是不是學(xué)會變魔術(shù)了?!?/br> 向清看著常蘇,不是開玩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稱贊。 常蘇不好意思說道:“效率是真不高,早上這頓早餐花了我兩個小時的時間?!?/br> 向清一邊點頭一邊皺眉:“所以你是很早就爬起來做早餐,然后又躺下去睡回籠覺的嗎?” “是的呢,向清姐,”常蘇笑得純真無邪,“我做好早飯的時候看到小先生和白小姐還在睡覺,就沒有吵醒他們?!?/br> 常蘇說到這里,向清臉色明顯黑了黑。 白荷把頭低得更低了些,當作什么也沒有聽見。 覃小津也默默吃飯,嗯,他也什么都沒有聽見。 就在一片尷尬的沉默中,覃浪花天真無邪的聲音響了起來:“常叔叔沒有吵醒我mama和覃叔叔,卻吵醒了我和哥哥?!?/br> 覃小津頓時想起常蘇那如雷貫耳的鼾聲,他同情地看向覃浪和覃浪花,問道:“常蘇打呼嚕的聲音是不是特別響?” “什么打呼嚕?”覃浪和覃浪花一臉懵逼,異口同聲問道。 覃小津不解:“你們沒有聽到常蘇打呼嚕的聲音嗎?” 覃浪和覃浪花同時搖頭:“沒有啊?!?/br> 覃小津:“……” 所以這兩個晚上,常蘇那么響的呼嚕聲是他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小浪花,常蘇臉皮厚,不需要小孩子替他遮掩的,你剛剛還說被常蘇吵醒了?!?/br> 覃小津湊近覃浪花,極盡誘哄,常蘇年紀輕輕可以打呼嚕,但他年紀輕輕不可以幻聽! 常蘇聞言摸了下自己的臉:他哪里臉皮厚了? 覃浪花指著覃小津神秘兮兮的模樣笑道:“覃叔叔,你這個樣子好好笑哦!鬼鬼祟祟的!” 覃小津:“……” “是常叔叔吵醒我和哥哥的啊,不然我們可以睡到太陽曬屁股?!?/br> “是常叔叔吵醒我和meimei的,不然我們可以睡到日上三竿?!?/br> 覃浪將覃浪花的“太陽曬屁股”改成了成語“日上三竿”,他已經(jīng)讀過小學(xué)一年級了,要做文雅的學(xué)生,和幼稚園都沒有畢業(yè)的meimei不一樣。 覃浪說著,和覃浪花一起向常蘇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常蘇被看得不好意思,他尷尬笑道:“我關(guān)門的聲音大了點所以吵醒了他們。” 所以真的是他出現(xiàn)了幻聽? 覃小津看向低頭吃飯的白荷,找個合適的機會向這個女人求證一下吧。 覃小津正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就見覃浪花把小鼻子湊到他身上來到處聞了聞:“覃叔叔,你身上有我mama的味道。” 向清頓了頓,將整只湯匙緊握在了手里。 白荷從飯桌旁站起身,覃浪和覃浪花也很有眼力見地從椅子上溜下來。 “我們吃飽了,你們慢吃?!卑缀山o了向清和常蘇一個非常標準的假笑,牽著兩個孩子回房去了。 “小先生,你的臉好紅?!背LK看向覃小津,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驚呼起來。 嗯,他沒有聽見。 他不想聽見的話就可以假裝聽不見。 覃小津放下餐具,坐正了身子,看向向清,若無其事問道:“向清,你這么早過來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公干?” 向清張了張嘴,但“有”字覃小津沒有給她機會說出口。 “婚禮之前,我不想有任何公干?!瘪〗蛘f道。 “好?!毕蚯逡菜齑饝?yīng)。 反正婚禮馬上就到了,等辦完婚禮,她就要讓他馬不停蹄,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