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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發(fā)現(xiàn)這女人清秀的外表下裝著一個很無賴很狂野的靈魂呢。 覃小津一瞬的失色當然被白荷成功捕捉,呵呵,和她比臉皮厚,他還嫩了點。 “我不愿意,”適才的一絲得意和挑釁已經變成了幽怨,“現(xiàn)在你可以出去了?!?/br> 被覃小津下了逐客令,白荷訕訕回到客廳里。 “我們晚上睡哪兒?”白荷向常蘇問道。 常蘇被問住了。 之前訂房間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突然多住進來三個人,但是既然是小先生的法定妻子,不應該和小先生住一個房間嗎? 常蘇看向那兩個模樣俊俏但衣著發(fā)舊的孩子,說道:“我還是去問一下小先生,要不要給你們另外訂房間。” 常蘇去了一趟覃小津的房間出來后,帶著苦澀的心情,說道:“小先生讓你們睡我的房間。” “哦,好的?!卑缀捎淇斓乇硎尽?/br> 常蘇嘴角一抽:鳩占鵲巢,良心竟然一點都不痛? “那常叔叔你呢?”好在,還有個小姑娘表示了一下關心。 常蘇受傷的心靈得到了撫慰,答道:“小先生讓我和他睡一個房間?!?/br> 小姑娘露出羨慕的表情:“那你真幸福。” 常蘇:“……”小先生再好,也是個男人,他幸福啥? 深夜。 落地窗外是云城的夜景,一片華麗的燈的海洋,將云城悠久的歷史包裹進了現(xiàn)代文明的氣息里。 白荷坐在書桌的位置,背對著落地窗,無論是風涌的歷史,還是先進的文明,她都渾然未覺,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世界此刻是一個十五六寸的平板,而大多時候便是那兩個孩子。 她從書桌前抬起頭來,視線越過平板電腦的屏幕,落在大床的方向:兩個孩子已經洗香香睡過去了,他們身上穿著覃小津讓常蘇新買的棉質睡衣。 那兩套睡衣的錢可能是他們母子三個幾個月的伙食費,或者大半年的房租。 生而為人,有人是云,有人是泥,無比幸運地是,覃小津在云端,向泥潭中的他們拋下一架云梯,所以,除了攀梯而上,有選擇嗎? 一張契約婚姻,至少能給兩個孩子五年的安穩(wěn)生活。 白荷,你只有五年的奮斗時間,借著覃小津的云梯,你要帶著孩子一飛沖天,而不是從云梯上摔下去粉身碎骨。 白荷的視線收回到平板電腦上,她是個網絡寫手,不知名那種。 她好羨慕那些大神、白金、天王級別的寫手,每個月幾十萬稿費,上福布斯排行榜,可以在北上廣深買豪宅,而她每個月為了全勤幾百塊錢,不敢斷更一天,這個月因為住院斷更了好幾天,全勤沒了,更讓她內傷的是,斷更這么久,書友圈居然沒有任何一個讀者催更。她這是多么沒有存在感???如果她想不開去投海,也是精衛(wèi)嘴里丟下去的一根枯樹枝吧! 老天爺,看在她這么艱難的情況下,讓她紅吧! 白荷在平板前雙掌合十祈求道。 覃小津的房間內,覃小津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懊惱地看向同一張床上的常蘇,那清秀的小臉蛋配著那如雷的鼾聲以及狂野的睡姿,太違和! 覃小津真想把常蘇踢下床去,但最終只是用手指戳了戳他睡衣領口敞開露出的那一小塊胸肌。 嚯!真硬實! 床頭燈昏黃的光線映照在常蘇清秀的面龐上,覃小津覺得那句常用來形容女生的“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用在常蘇身上也很合適。 常蘇用一個特別響亮的呼嚕向他表示,他能感應到他的內心活動。 覃小津被這個大呼嚕嚇得摔下床去。 他狼狽地爬起來,從床上抓起自己的枕頭懊惱地走出房間。 將枕頭扔到沙發(fā)上,覃小津將就著躺了下來,眼前竟然浮現(xiàn)出白天的時候和白荷去婚姻登記管理處領結婚證時的情景,為什么心口竟劃過一絲甜蜜呢? 覃小津伸手摸了自己嘴角一把,他貌似摸到了一絲笑意。 正傻笑著,門內常蘇一聲巨大的呼嚕將他從沙發(fā)上呼了下來。 覃小津從地上爬起來時,整個人是懵逼的。 這么貴的豪華酒店套房,隔音效果這么不好的嗎?還有,他和常蘇朝夕相處了沒有五年也有三年,他怎么不知道常蘇竟然是打呼嚕的?他發(fā)誓此前從未聽過常蘇打呼嚕。 覃小津瞪著那扇臥室門咬了咬牙,最終折回目光投向另外一個房間…… 白荷的思路被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 她看了眼平板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了,門外的人會是誰? 白荷本能覺得是覃小津,走過去開了門,果然是他。 穿著睡衣,抱著枕頭,頭發(fā)有些凌亂的覃小津,臉上是惺忪和睡眠中斷的焦躁神色,可是竟莫名多了撩人的氣質。 “房間里還有孩子呢,去你房間吧?!卑缀傻穆曇衾锸且唤z嬌嗔。 覃小津:“……”這女人的腦子里就不能裝點高雅的東西嗎? “我房間里有常蘇!”沒想到這女人口味這么重! “哦,是哦?!卑缀尚α似饋?,露出貝齒,眼睛也變成了好看的月牙,嘴角還有淺淺的梨渦。 穿著睡裙散著頭發(fā)敞著領口的女人,笑起來居然挺好看的。 覃小津為自己一瞬的墮落感到不滿,黑著臉走進了房間。 白荷關了門一轉身就發(fā)現(xiàn)覃小津正往他的平板走去:“這么晚,你不睡覺,還在玩電腦?” 白荷三步并作兩步,搶在覃小津前頭,合上了平板,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會不會帶來丟稿的風險。 “還說里面沒藏照片,”覃小津冷嗤,“站著就是數(shù)字‘1’,躺著就是漢字‘一’,我對這樣的照片可沒興趣?!?/br> 覃小津撇著嘴角搖頭的樣子讓人想打他。 白荷在他的注目下不由挺直了身子,她是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打擊到的。 “昂首挺胸也就是個聲母‘l’?!?/br> 白荷深吸一口氣,壓下胸口的屈辱,換上一臉笑容,說道:“覃先生,你大半夜跑我的房間來就是來練口才的嗎?” “當然不是,我是來睡覺的。”覃小津說著,轉身走向大床,并在白荷的注目下爬了上去…… 第十三章 我們不需要了 眼睜睜看著覃小津在兩個孩子之間非常自然地躺下了,白荷走過去,嚴肅說道:“覃先生,你不可以睡這里?!?/br> “我們三個都姓覃,為什么不可以?”覃小津說著伸手將被子往兩旁邊都捋平一些,好叫三個人都能蓋到。 “你睡這里,我睡哪里?”那個位置是她的,一直都是她的。 因為那個位置,讓她有了與孩子相依為命的感覺。 覃小津一只手枕在后腦勺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