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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很不錯,竟然以一己之力幫她在京城貴婦圈宣傳了玉女茶。 “明白了,夫人不必覺得不好意思。其實(shí)我在老家有藥田,這玉女茶是我用自己種的藥材調(diào)制出來的。方子你想必聽說過,就是宮中盛行的那個如玉霜?!?/br> 如玉霜秦氏是知道的,那是太醫(yī)院研制出來給太后用來保養(yǎng)肌膚的。太后愛保養(yǎng)是出了名的,她用的方子又會差到哪里去,所以這方子漸漸傳開來,很是流行了一陣子。 秦氏也試過,說實(shí)話,那如玉霜抹在她臉上,是一點(diǎn)效果也沒有。不僅沒效果,她的臉上甚至還會起疹子,嚇得她再也不敢用了。至于其他人,似乎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漸漸的,這如玉霜也沒什么人在用了。 “不過方子并不完全一樣,我改進(jìn)了一下,把它變成可以沖服的茶飲,這效果自然比涂抹在臉上更為有效?!?/br> 秦氏暗道:這何姑娘心細(xì)如塵,又善解人意,難怪靈兒如此喜歡她。 容溶把秦氏需要的玉女茶拿了出來,為了方便沖服,她已經(jīng)用紗布分裝好了,每次取一勺即可。還把需要注意的事項(xiàng)告訴了秦氏,比如在飲用期間,哪些食物是不能吃的,以免引發(fā)不適。 秦氏一一記下,并直接給了容溶一張二百兩的銀票。 謝家人出手都好大方,容溶心里早已把謝家定位成尊貴VIP客戶,以后有什么好東西,必須第一時間送過去。 容溶贈送了秦氏二十枚烏發(fā)丸,這些烏發(fā)丸是用藥田種植的芝麻制作而成,容溶自己試過了以后,從此擁有了一頭可以媲美洗發(fā)水廣告的烏發(fā)。 有了玉女茶珠玉在前,秦氏絲毫不懷疑烏發(fā)丸的功效。容溶的那頭烏發(fā)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回到謝府,第一時間就去了謝老夫人的院子里,把那二十枚烏發(fā)丸孝敬給了自己的婆婆。 謝老夫人今年四十八歲了,兩鬢有很明顯的白發(fā),縱使她不在意歲月催人老,但也擋不住她的愛美之心。 秦氏的為人如何,謝老夫人心里門清,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做。因此收下秦氏送來的烏發(fā)丸后,謝老夫人便決定試試烏發(fā)丸的效果。 * 因?yàn)樵龠^幾天就是謝靈的生辰,容溶決定送一份特別的生辰禮物給他,那就是一套相當(dāng)有難度的算數(shù)題。 這套題一共五十道,都是系統(tǒng)推薦出來,容溶摘抄的。為此她整整抄了兩天,手都快抄斷。 裝訂好后,這份獨(dú)特的生辰禮物就算完成了,她相信謝靈一定會很喜歡的。 謝靈生辰當(dāng)天,容溶一大早被夙心拉了起來梳妝打扮。 容溶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她十分不解:“我只是去吃頓飯,又不是去約會,為什么要打扮得那么美?!?/br> 夙心一邊梳妝一邊道:“何姑娘,你是跟大人一塊兒赴宴的,代表的是周府。這次謝夫人親自上門邀請你,你又是謝小少爺?shù)南壬?,到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聚集在你身上,你不打扮得漂亮一些怎么能行呢?” 容溶根本沒有打算去艷壓誰,她只覺得既然今日那么多貴婦名媛赴宴,正是她推銷玉女茶和烏發(fā)丸的絕佳時機(jī),她要是弄得花枝招展的,豈不是本末倒置。 夙心拿出秦氏送的三套頭飾比劃了一下,在容溶的抗議下,選了最素雅的一套幫她戴上。 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容溶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差點(diǎn)認(rèn)不出來那是自己。平日里仗著皮膚白里透紅,她都是素顏示人,古代的化妝品含鉛,她可不想涂在臉上。發(fā)髻也懶得弄,隨便搞搞應(yīng)付一下就完事。 可銅鏡里那個臉紅得像猴子屁股的怪異女人,居然是她?!這是什么審美,難道在大胤,正式場合都要搞這么夸張的妝容嗎?她不知道這是大胤的桃花妝,流行于上流階層的貴婦名媛圈,適用于各種正式場合。 容溶堅(jiān)決不能忍,在她的強(qiáng)烈抗議下,臉頰那兩坨紅被擦掉了。她干脆自己動手,涂了一點(diǎn)兒腮紅,畫了眉毛,眼線,抹了口紅,給自己整了一個淡妝。 不過夙心梳的發(fā)髻倒是很好看,配上那套頭飾,美得不要不要的。 兩人在房間里搗騰了大半個時辰,有丫鬟在外面催,說周弈懷已經(jīng)在馬車上等著了。 容溶趕緊換上衣服跟夙心上馬車。 周弈懷看到盛裝打扮的容溶時,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句詩: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fēng)來珠翠香。 京城不缺美人,但像容溶這般略施粉黛就美得十分賞心悅目的女子,周弈懷也是頭一次見。 “怎么,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容溶見周弈懷盯著自己,心跳開始加速。 追馬和夙心坐在馬車外面,馬車?yán)镏挥兄苻膽押腿萑軆扇?,盡管里面的空間挺大的,但兩人還是挨得很近。 周弈懷伸手幫容溶撥正了有些歪斜的珠釵,說道:“沒有。” 容溶僵直了身子,剛才周弈懷的手碰到了她的耳朵,雖然只是一下,但也足以讓她緊張到不行。 “你給謝靈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容溶沒話找話,兩人都沉默的話就太尷尬了。 周弈懷道:“不過是尋常孩童喜歡的物件,安伯幫忙置辦的。你呢?” 容溶心想,謝靈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不過周弈懷日理萬機(jī)的,的確不會把心思花在上面,送玩具也算中規(guī)中矩吧。 “我準(zhǔn)備了這個?!闭f著就拿出了那本裝訂好的習(xí)題冊子。 周弈懷失笑,這的確像是容溶的作風(fēng),她腦子里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地東西,常常出人意料。 周弈懷翻了翻這本冊子,“這些算數(shù)題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有很多題都充滿了奇思,看似簡單,認(rèn)真思索就會發(fā)現(xiàn)妙趣橫生。這不像是容溶一個姑娘家能夠編撰出來的。 容溶被問住了,她總不能說是系統(tǒng)資料庫里面的吧。 “這些題……是秘密,要是告訴了你,我還怎么做謝靈的先生?!?/br> 周弈懷也不多問,他把習(xí)題冊還給容溶,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好險,剛才要是周弈懷追問下去,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今日幾乎所有的京官都來謝府參加生辰了,因此前往謝府的巷子早已被馬車圍得水泄不通。 周府的馬車在巷子外邊停了下來,剩下的路只能走過去。 一路上遇到一些官員都來跟周弈懷打招呼,容溶稍稍走在后面,就會聽到有人問她的身份,周弈懷會簡單介紹一下她的身份。各種探究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她回以微笑應(yīng)對。 好不容易到了謝府,容溶和周弈懷各自分開,女眷去內(nèi)院,男眷自有其他去處。 容溶和夙心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一路穿花拂柳來到了一處水榭,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粗略掃一眼,幾乎京城所有上層階級的夫人們都來了,當(dāng)然這種盛大的場合更少不了那些閨閣千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