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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虜蠻夷被驅(qū)出大胤,夏侯庸把蕭泠帶回長安。 蕭泠本以為此后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跟新帝舉案齊眉,誰知他身邊早已有新歡。 “阿泠,你放心,這后位還是你的,茹茹不過是你的替身。” 雖然蕭泠最終還是被封為皇后,但新帝打從心里嫌棄她被俘虜過,從來不去碰她,反而跟她的替身恩恩愛愛,生了一個又一個。 蕭泠心如死灰,用一根白綾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 蕭泠死的那晚,夏侯庸率五萬親兵圍城逼新帝退位。 夏侯洺:皇叔,你瘋了嗎?! 夏侯庸:狗東西,老子護(hù)在手心里的女人被你這樣糟蹋,這皇位你不配! * 一睜眼,蕭泠重生到了鐵虜蠻夷攻城那日,她一點都不慌亂,她知道夏侯庸會來救她。 當(dāng)夏侯庸救下她后,當(dāng)晚,蕭泠偷偷爬上了夏侯庸的床:“皇叔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阿泠惟愿以身相許?!?/br> 后來蕭泠攛掇夏侯庸去奪皇位,夏侯庸怒了:“老子已經(jīng)搶了他的女人,斷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情?!?/br> 蕭泠哭得梨花帶雨:“我不管,我就要當(dāng)皇后!” 夏侯庸心軟得一塌糊涂:“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老子這就把皇位搶過來,讓你當(dāng)皇后!別哭了,為這狗東西流淚作甚。” 暴躁直男皇叔X軟妹柔弱女主 ☆、入V三章合一 周弈懷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這么多年來,他的胸口上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周芷嫣一日不好,他就覺得愧對母親的囑托。 如今周芷嫣每天都在好轉(zhuǎn), 他心里的那塊石頭不復(fù)存在,他是打心眼里感到高興?;蛟S是壓抑太久了, 從來不沾酒的他突然就想找人喝兩杯。 可是溫亭云不在, 他找來找去只能找容溶。 兩人肩并肩坐在回廊的臺階上,一人抱著一瓶酒一邊閑聊, 一邊喝。 多數(shù)是周弈懷在說,容溶在聽。 喝了酒的周弈懷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跟平日里話少的樣子截然不同。 “何姑娘, 你既然在宮中當(dāng)過差, 想必也聽說過我和太后……” “聽過,都是些無中生有的緋聞罷了,無趣得很?!鄙踔敛蝗鐘蕵啡Π素詣疟?。 “你當(dāng)初為何會答應(yīng)來京城幫芷嫣治?。俊?/br> 容溶歪著頭想了想:“因為你帥?”誰叫她是顏狗呢,她對帥哥的求助向來沒有抵抗力。 周弈懷有些迷惑:“帥?” “就是夸你長得英俊的意思?!比萑芄嗔艘豢诰? 都說喝酒可以壯膽, 果然沒錯, 她都敢當(dāng)面調(diào)戲周弈懷了。 “呵,何姑娘也覺得我這張臉長得好看?”周弈懷其實不太喜歡別人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臉上, 他一直被人以為是以色事人, 有時候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這張臉,恨不能生得更普通一些。 容溶湊近周弈懷, 仔仔細(xì)細(xì)端詳他的臉, 周弈懷的皮膚是冷白皮,細(xì)膩得連毛孔都看不出來,眼睛深邃如幽潭, 一眼看不到底。 “好看,當(dāng)然好看了。不過你要是能多笑一點,就更好看了?!苯柚粕珘涯?,容溶伸手把周弈懷的嘴角向兩邊拉出一個弧度,“像這樣,多笑笑?!?/br> 周弈懷抓住容溶亂來的手,容溶的手非常柔軟,輕易就能握在手里,“何姑娘,你喝醉了?!?/br> 容溶趕緊把手抽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急忙道:“叫我容溶吧,姑娘長姑娘短的,聽起來怪生疏的?!?/br> “溶溶?是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fēng)里的溶溶?” “額,差不多吧?!笔稚纤坪踹€能感受到周弈懷掌心的溫度,容溶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悄悄往旁邊挪了挪。 周弈懷笑道:“如此,你也別叫我周大人了,聽起來怪生疏的?!?/br> 容溶趕緊用酒瓶碰了碰周弈懷的,“那我也不客氣了,弈懷?!?/br> 兩人相視一笑,方才尷尬的氣氛就被巧妙化解了,他們一口氣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別看這酒度數(shù)不高,后勁還是有點大的。周弈懷的酒量實在太差了,喝完后就醉了,不過他的酒品很好,沒有撒酒瘋,只是坐著就睡著了。 容溶也有些不勝酒力,見周弈懷拍不醒,容溶輕輕捏了一下周弈懷的臉。 她覺得周弈懷活得挺累的。每天早上三點多就去上朝了,不僅要應(yīng)付太后,還要伺候小皇帝,古代公務(wù)員真苦逼啊。 “周弈懷?”容溶喊了幾聲他都沒反應(yīng),她打算去叫人把周弈懷弄回房間,剛站起來周弈懷就抓著她的手往下一拽,她失去平衡撞到了周弈懷,兩人摔倒在回廊上。 “哎喲!”腰部傳來一陣刺痛,容溶倒吸一口氣。 周弈懷大約是真的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正摟著容溶,他仍是閉著眼睛有些不滿道:“別鬧,讓我緩緩?!?/br> 容溶閃到了腰,欲哭無淚,她倒是想起來,那也得有人搭把手啊。生活果然不是什么偶像劇,那種女主摔倒在男主懷里的情節(jié)根本不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周弈懷,你快醒醒,我的腰閃到了?!本退愦藭r此刻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容溶也沒心情去欣賞周弈懷的臉了,她感覺自己的腰椎有根刺似的,刺得她生疼。 “別吵,讓我緩緩?!敝苻膽寻櫭嫉馈?/br> “緩你個大鬼頭,你快把手拿開。”容溶的腰本來就痛得不行,周弈懷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更加劇了她的疼痛。 “你再不拿開,我就喊……” 周弈懷只覺得耳邊嗡嗡的,容溶一直不停在說,吵得他沒法好好睡覺,于是他就堵住了容溶的嘴。 世界終于變得安靜了下來,院子里只有蟈蟈在叫。 容溶的腦袋一片空白,心臟有那么一瞬間驟停,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尾椎骨竄了上去。隨即那只沉睡的小鹿到處亂撞,她整個人暈乎乎的,像踩在棉花糖上面一樣。 她跟周弈懷鼻尖貼著鼻尖,額頭貼著額頭,嘴貼著嘴,以最親昵的姿勢躺在回廊上。 皎潔的月光灑在周弈懷的眼角眉梢,襯得他冷峻的面容美得驚人。 沒錯,這種美不是帶有女氣的柔美,而是那種驚心動魄男子氣概的美。 周弈懷皺起的眉頭因為這個吻而被撫平,容溶卻怎么也冷靜不下來,她的心很亂,明知此時應(yīng)該推開他,應(yīng)該保持距離,可她做不到。 周弈懷的顏太戳人了,他的臉全都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她覺得見過周弈懷后,她這輩子都不會有跟其他男人結(jié)婚的欲望了。 容溶微微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然后捧住周弈懷的臉輕輕柔柔的吻了上去,禮義廉恥什么的見鬼去吧,說她是見色起意也好,酒后亂性也罷,這次的機會不把握,或許以后再也沒機會了。 微風(fēng)拂過,吹亂了她的發(fā)絲,也吹亂了一池春水。 醉宿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容溶和周弈懷都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