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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遠(yuǎn)。 鄭遠(yuǎn)聽完后問:“秦尚就沒來找你麻煩?” 周玥熙有些得意:“誰說沒有,他第二天就來找我討說法了,但是我把他打發(fā)走了。” 當(dāng)時周玥熙只對秦尚說了一句話:“這批藥材是我大哥找來的。” 秦尚聽了立馬就回去給太后發(fā)了一封密函,密函里指控周弈懷借他的名頭送藥,然后請求太后替自己做主。 本以為這密函到了太后手里,周弈懷必定會被扒一層皮下來。太后最忌諱吃里扒外的人,凡是對太后有二心的那些人,最后都沒落得好下場。 結(jié)果秦尚左等又等,那封密函如同石沉大海,毫無音訊。秦尚不知道的是,那封密函早就到了周弈懷手里,不管他等多久,太后都不會看到他的密函。 倒是皇帝獎賞了鄭遠(yuǎn)很多金銀珠寶,還把之前沒下發(fā)的軍餉,一次性補齊了。 鄭遠(yuǎn)聽完后,見妻子笑得肩都在抖,不免也有些驚奇:“這個何秀娘究竟是什么來頭,她人還在嗎,我想見見她?!?/br> 周玥熙道:“在呢,將軍若想見她,我來安排?!?/br> 容溶這趟盧龍之行,有一個意外收獲,她撞見了兩個小兒患者,順手幫忙診治了一番,結(jié)果系統(tǒng)這次不獎勵積分了,直接獎勵了她一個靈泉和一次全身體檢。 植物澆灌一次靈泉的泉水,就可以一個月不用再灌溉。而且取之不盡!這意味著以后她不用天天給藥田澆水了,不然一百五十畝藥田都種滿后,她每天光是灌溉都會累死。 全身體檢詳細(xì)到可以把身體所有小毛病都檢查出來,并且提供治療方案。 這兩個獎勵大大超乎了容溶的想象,她還以為系統(tǒng)只會獎勵積分呢。 她最近忙著賺錢,把系統(tǒng)冷落在一邊,實在有些不應(yīng)該,系統(tǒng)的獎勵怎么可能只有積分呢,是她小看系統(tǒng)了。 靈泉等她回去就可以試試了,至于全身體檢,她現(xiàn)在身體倍兒棒,暫時用不著,還是先留著吧。 好不容易來一趟盧龍,容溶也不著急回去,她在集市上買了許多牛rou干,一些香料。 見錢掌柜什么都不買,她干脆讓錢掌柜幫忙拿東西。 “秀娘,你不是說我們會見到大將軍嗎,為什么半個月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錢掌柜,你確定不買點兒什么回去嗎?” 錢掌柜哪有心思買東西,朝廷的封賞前兩日就下來了,聽說鄭遠(yuǎn)也已經(jīng)醒了。從來到盧龍之后,他一直很擔(dān)心有人會來找他們的麻煩,過得膽戰(zhàn)心驚的。 “我沒什么想買的?!?/br> 容溶見錢掌柜心事重重的樣子,只好說道:“錢掌柜,我保證你馬上就可以見到大將軍了。我有點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填肚子吧?!?/br> 錢掌柜其實也餓了,一大早他就被容溶拉出來買買買,他的腿都快走斷了。 兩人來到一家飯館,剛坐下點了幾個小菜,就聽到隔壁那桌有人在討論羊奶包子。 容溶和錢掌柜面面相覷,何家的羊奶包子,名聲都已經(jīng)傳到盧龍了嗎? 只是聽隔壁那說法,盧龍就有一家包子鋪賣羊奶包子的,今天剛開業(yè),很多人去湊熱鬧。 “你們把包子鋪開到盧龍來了?”錢掌柜小聲問。 “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別人見我們生意好,跟風(fēng)開的。”想不到這么快就有人學(xué)著他們賣羊奶包子了,看來何家羊奶包子的名氣已經(jīng)打出去了。 容溶跟錢掌柜迅速吃飽,打算去看看那家包子鋪。 包子鋪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招牌上寫著“李大嬸包子鋪”,賣包子的也是兩個大嬸。 這不就是山寨版嗎? 容溶看了覺得有點好笑,開這家包子鋪的人只學(xué)到了皮毛,沒學(xué)到精髓,不過做生意的頭腦倒是蠻靈光的。他們把包子鋪開在盧龍,大概是因為這兒有就近取材的羊奶,還不用怕被容溶他們發(fā)現(xiàn)。 “走吧,這包子鋪沒什么好看的?!?/br> 錢掌柜來了興趣:“我去買一個包子嘗嘗?!?/br> 錢掌柜買了一個酸菜餡兒的包子,他把包子掰開,先是聞了一下,只覺得有一點膻味兒在里面,然后嘗了一口,整張臉都皺成一團。 “呸呸呸,這包子跟你家的簡直沒法兒比?!卞X掌柜把包子扔給了一只流浪狗吃。 容溶笑而不語,沒有好的羊奶怎么能做出美味的羊奶包子呢,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會被模仿,畢竟她家的羊奶品質(zhì)可是頂尖的呀。 相反,她還樂意看到多一點的山寨,這樣反而在另一種程度上,幫她們的羊奶包子打廣告了呢。 別人吃不到正宗的羊奶包子,說不定會主動打聽正宗的在哪兒,反而更要去嘗嘗。 “何姑娘,何姑娘!” 聽到有人叫自己,容溶拍了拍錢掌柜:“大將軍來了?!?/br> 一輛馬車在他們身邊停下,周玥熙的丫鬟墜玉從上面下來:“何姑娘,大將軍想見一見你?!?/br> 容溶和錢掌柜乘坐馬車來到了軍營。 軍營里士兵的cao練聲震耳欲聾,氣勢恢宏。 容溶和錢掌柜被檢查了一番才得以入內(nèi)。 帶著他們?nèi)④姶髱さ氖且粋€頗為健壯的士兵,到了大帳門口,士兵就止步了,看得出這里紀(jì)律嚴(yán)明,士兵訓(xùn)練有素。 “將軍,何姑娘到了。”士兵道。 “快請進?!币坏劳?yán)的男聲從大帳傳來。 容溶他們進去后,看到案桌后坐著一個男人,此人星目劍眉,身形壯碩,英武不凡,想必就是定北大將軍鄭遠(yuǎn)了。 鄭遠(yuǎn)身邊站著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容溶見過,此人是軍中的軍醫(yī)屈邈。 容溶和錢掌柜抱拳行禮,鄭遠(yuǎn)請他們?nèi)胱?,說道:“何姑娘,此次你前來送藥,鄭某感恩不盡,你想要什么,鄭某能給得起的,定當(dāng)滿足你?!?/br> 容溶道:“我想要一些羊?!彼麄冞M軍營時,容溶就聽到了羊叫聲,想必那些羊是戰(zhàn)利品,若她推辭什么都不要,鄭遠(yuǎn)肯定不干。 鄭遠(yuǎn)有些意外,換成其他人,肯定會提很多要求吧,可這位何秀娘,居然只是想要一些羊? “好,來人,去清點一下軍中還有多少羊,這些羊全部送給何姑娘?!?/br> “大將軍,我不要那么多,三十只就夠了?!彼敲炊嘁拆B(yǎng)不起,三十只拿來賣羊奶,要是市場反饋效果好,她自己再多買一些。 “何姑娘,你我之間不必客氣,你給我們軍營送了兩千多斤三七,我若只給你三十只羊,豈不是虧待了你?!?/br> 鄭遠(yuǎn)堅持要把全部的羊送給容溶,最后在容溶的堅持下才作罷。 屈邈在一邊很著急,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插話的時機,問道:“何姑娘,你帶來的三七止血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不知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軍營里受傷的士兵用了那批三七療傷后,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