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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趙氏只得依言照辦,她吃力地扶起吳縣令,便看到門口站了三人,心中頗覺不快:“你們是何人,來這兒做什么?” 衙役道:“大人,我是看守大牢的衙役,這位是何秀娘,她說她有法子治好您的病?!?/br> “那還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過來。” 何濟生和陳玉騫等最后一個村民從小道逃走后才跟上。 他們誰也沒想到縣令會放火燒村,這事做得實在是太絕了。 幸好何濟生知道一個山洞可以暫時避一避,于是幸存的六十多個村民在何濟生的帶領(lǐng)下往那個山洞連夜逃去。 兩天后,山腳下人聲鼎沸,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這些人該不會是來趕盡殺絕的吧?” “他們都已經(jīng)燒了我們的村子,難道還不肯放過我們嗎?” “要是他們敢上來,我就和他們拼了!” 眾人摩拳擦掌,紛紛撿起地上的木棍準備跟山腳下的人大干一場。 下去查明情況的村民回來了,他激動地手舞足蹈:“有救了,我們有救了!何大夫,是您女兒來找您了!她說她找到了藥方!”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刪刪改改了兩次 依然是過度章,女主馬上可以承包山頭了 ☆、第 17 章 云浮村雖然被燒毀了,但幸存的村民卻都獲救了。 無論是否感染,他們都需要喝藥。 喝藥之后,感染者身上的膿瘡在第三天就結(jié)痂了,第四天不再尿血,體力逐漸恢復(fù)。 吳縣令派了官兵前來協(xié)助云浮村村民們搭建房屋,并給每一戶村民都發(fā)放了撫恤補貼。 這一舉措,一定程度上撫慰了村民們心里的怨氣。 至于逃出去的那些村民,也都主動來到治療點接受治療。同時為了避免瘟疫二次爆發(fā),臨安縣所有人也喝了藥。 很多大夫見過那個治療瘟疫的藥方,據(jù)說是一位叫何秀娘的姑娘研究出來的。這藥方并無特別尋常之處,只不過上面那味“血箭草”特別要求必須用蛟龍村何家的,否則藥效會大打折扣。 有人偷偷去打探何秀娘是何人,得知她不過是二十歲未出閣的姑娘,跟著父親學(xué)過點醫(yī)術(shù),就猜測這次她一定是誤打誤撞罷了。 半個多月后,臨安縣的瘟疫事件徹底平息。 云浮村也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得到了重建,房屋落成那天,全村人大擺筵席邀請了何家父女前來,容溶他們拉了一小車蘿卜和十只老母雞來慶賀。 掌勺的廚子看見那堆個頭又大又水靈的蘿卜,納罕道:“這蘿卜長得真好啊,我還沒見過這么大個頭的蘿卜呢。” 一旁幫忙切菜洗菜的李月芬說道:“你還別說,何家的蘿卜可好啦,我的病就是吃他家的蘿卜慢慢變好的。” 于是廚子用蘿卜燉了一大鍋蘿卜排骨湯,湯熬好后,清香四溢,饞得大家都迫不及待了。等廚子再用老母雞燉了一鍋老母雞當(dāng)歸湯,那濃郁的香味,饞得村子里的小孩口水直流。 至于其他菜,都被這兩鍋湯襯得黯然失色,口感方面就更不用說了,兩大鍋湯都被喝得干干凈凈一滴也不剩。 這頓筵席吃得賓主盡歡,好幾個熱心村民都想給容溶介紹對象,都被容溶委婉拒絕了。 另一邊,吳縣令表彰了對此次抗疫有功的何秀娘,并將此事上書朝廷,他在奏章里不吝對何秀娘大加贊譽,請求朝廷嘉獎何秀娘。 此事不知被誰傳了出去,朝廷的嘉獎還沒下來呢,何秀娘的名字就在臨安縣家喻戶曉了,很多還未娶媳婦的漢子紛紛去打聽何秀娘此人,動作快的直接派媒人上門提親。何家的門檻都快被媒人踏破了,何家從未如此熱鬧過。 好不容易送走今天的第四波媒人,李氏只覺口干舌燥,她好說歹說才把這些上門提親的媒婆送走。 剛喝了一杯水,外面有人喚道:“李大娘在嗎?” “哎,來啦?!?/br> 李氏以為又是哪家派來的媒人上門提親,急忙跑了出去,一看是提著一籃子雞蛋的張四娘,松了口氣:“原來是四娘啊,怎么不直接進屋坐坐?” “李大娘,我是來替我家男人給你賠罪來了?!?/br> “哎呀,好好的說什么賠罪,先進屋子,發(fā)生什么事啦?!?/br> 張四娘把雞蛋放桌子上,“你大人有大量當(dāng)然是忘啦,就是那晚搜查,他們把你給抓了,我男人不聽你解釋,非要把你綁起來……” “你說這事兒呀,都過去了,我也沒放在心上。再說了他那也是依律法辦事,我私藏外來人確實不對。” “所以你沒有生氣?” “怎么會呢,我是小家子氣的人嘛。” “那這籃雞蛋你就收下吧,我家男人心里實在過意不去,非要我來。”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大家都是街坊鄰居,這么客氣做什么?!?/br> 張四娘笑了笑,低聲道:“你們家秀娘最近可定下來了?” “沒有呢,她好像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 “啥?誰啊那么幸運被秀娘看上,鎮(zhèn)上的?” “我問過幾次,她都沒告訴我,后來還是燦兒偷偷跟我說,秀娘看上的是一位朝廷官員。” “什么?!你家秀娘怎么會看上大官人?該不會是為了堵你的嘴,故意編撰的吧?” “她不是在宮里待過嘛,據(jù)說京□□門閨秀都想嫁給那位呢,秀娘中意他也很正常?!?/br> “哦,少女懷春嘛,你可得好好勸勸,趁現(xiàn)在上門提親的人那么多,總能挑個好的。別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br> “我何嘗不是這樣想,不過這事還是看她自己吧。” “你家秀娘呢,怎么沒見著?” “她啊,跟著她爹去鎮(zhèn)上賣當(dāng)歸了,估計會晚一點兒才回來?!?/br> 張四娘道:“我想起來了,我一直想問現(xiàn)在都冬天了,你們是怎么種活那些藥材的?” 李氏神秘一笑:“還能為什么,當(dāng)然是往地里施肥啦,不過這肥比較特殊,是秀娘從深山里弄來的,具體的我也沒問,由著他們父女倆折騰去吧?!边@個說法是容溶交待的,要是有人問起來,就這樣回答。 張氏一聽,果然釋懷了,不再揪著這個問題討論。 鎮(zhèn)上的通達藥行里,藥行伙計把最后一袋當(dāng)歸稱重完畢,錢掌柜撥了撥算盤說道:“這批巴戟天一共干重七百九十八斤,算個整的,按八百斤來吧?!?/br> 何濟生道:“哎,這怎么能行呢……” 錢掌柜豪氣道:“何大夫,你這就跟我見外了,咱兩的交情,用得著這么斤斤計較嗎?” 容溶道:“爹,咱們下次又不是不來了,缺的這兩斤,下回給錢掌柜補上也就是了?!?/br> “你看看,還是秀娘會說話,我就喜歡跟秀娘這樣通透的人打交道。何大夫,你可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