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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東北看到她的時候,我確實覺得她挺可憐的,又一直在哭,說對不起我,可人回來了,成天動不動就哭,頭一兩回,我還能想著她已經(jīng)病成那樣了,擱誰誰都難受,但見到我之后,回回哭,哭就算了,還話里有話,有次還酸我媽,她有資格嗎?我是真的不耐煩見她了?!?/br> 在黎苗跟前,張潛沒有了往常的成熟穩(wěn)重,“楊奶奶還有方奶奶她們,都不像她那個樣子。”還什么優(yōu)秀專家,專家教授張潛也不是沒見過,但像宋晚玉這樣的,他真是頭一回見,“這計算機到底是啥?學計算機的都她那樣嗎?” “哈哈,肯定不是,”黎苗笑出聲,“這腦子和性子又不是一回事,宋女士做學問興許真的不錯,但人嬌氣那也是肯定的,而且看淡生死并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唉,你想開些吧?!?/br> 幾天的相處,讓張潛對生母的幻想徹底破滅了,原本就沒有感情,現(xiàn)在只剩下任務了,“本來還想著,如果她能好一些,幫著國家?guī)W生也是好的。她能為國多做貢獻,我把她當親娘敬著心甘情愿。” 黎苗訝然的看著張潛,他在自己跟前可真是毫無保留,這么寡情的話都說的出來,“你,你真是,那怎么說也是你媽?!?/br> “先有媽才有兒呢,她是媽嗎?”張潛頂?shù)睦碇睔鈮?,“就像剛才,我?guī)氵^去了,如果是媽,她肯定得多問你幾句吧?”張大娘對黎苗的態(tài)度,在張潛看來,那才是親媽該有的。 黎苗無語望天,她也是經(jīng)過世事的人,塵世間最重的就是忠字,之后就是孝道了,過去連皇帝都講以孝治天下,雖然現(xiàn)在不說這個了,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話還在呢,張潛這么直白的不把宋晚玉放心上,“咳,你也得注意影響不是?人既然接到了,該有的表示得有?!?/br> 黎苗的表情被張潛盡收眼底,知道她這是在為自己考慮,張潛心里甜絲絲的,忍不住伸手在黎苗頭頂上揉了一下,“你說的道理我都懂,接她回來之前,該說的我爺都和我說了,這不是在你跟前嘛,我裝那些干啥?我在外人跟前裝的像著呢!大孝子!” 手被黎苗嫌棄的拍到一邊,張潛也沒生氣,“其實她能多活些時日,最好能不那么痛苦的多活些時日,我肯定是愿意的,但我對她的感情也只能這樣的,別的再多我也給不了?!?/br> 黎苗點點頭,母不慈干嘛要子孝?“你說她要是比現(xiàn)在好一些,能幫國家?guī)W生更好?” 黎苗和姜雅遜住在一起,他每天怎么工作她都看在眼里,楊葆姍也和她說過,現(xiàn)在國家最需要的就是人才,各行各業(yè)都需要人才。國外到底什么樣黎苗想象不到,但今年看到唐婭,再想想李曉輝帶回去的那些畫報,就看穿衣打扮,國內(nèi)和人家國外都差的遠,唐婭身上的那個牛仔裙,她在畫報上看到過,但滿首都也沒見人穿過。還有頭上那寬寬的發(fā)卡,上頭閃閃的看著像金鋼石,但黎苗的經(jīng)驗,那么大顆的金鋼石是絕對不會鑲在發(fā)卡上頭的。 假的金鋼石做的那么閃,這說明什么?說明人家國外一個小物件兒,技術(shù)都比國內(nèi)好太多了。 “這是我的一點兒小心思,她是國家培養(yǎng)出來的,當初也是公派出國深造的,花的都是國家的錢,可她學成之后報效國家了嗎?”張潛滿臉的鄙夷,這就是他媽,他的生身之母,“所以我就想著,哪怕是在死之前,她能為國家做點兒事也好,唉,宋家怎么出了這么個人?我外公和我伯伯,可都是戎馬一生的?!?/br> 黎苗點了點頭,讓宋晚玉多活幾年并不難,難就難在,她不想出這個面,不然以后誰家又有了這樣的事,她管還是管?不管那可就得罪人了。 但她又不能也不想每天過來給宋晚玉送茶送飯,黎苗的目光落在張潛身上,“張潛,我能相信你嗎?” 張潛一愣,“什么意思?你當然可以相信我。” 他挑眉看著神情鄭重的黎苗,“你是不是還有事想和我說?你放心吧,就算是沒了這條命,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br> 黎苗對這話并不怎么相信,這世界誘惑太多,男人歷來又都是“抱負遠大”的,“嗯,我知道了?!辈贿^張潛如果賣了她,她有足夠的能力讓他付出代價。 “顧爺爺他們常說,咱們五道溝的水土養(yǎng)人,那是真的,”黎苗騎上自行車,慢悠悠的頭前走著。 張潛立馬跟上,“然后呢?總不能送她回五道溝吧?你不知道她有多嬌氣,從住到醫(yī)院,住的還是最好的單間病房了,她那個挑剔啊,資本家大小姐一樣!” “我給你一點兒東西,你負責想辦法加到她的吃食里,她現(xiàn)在應該沒什么胃口,吃的很少,那就想辦法加到她的水里,她的病就會慢慢好起來。” 張潛一把拽住黎苗的車把手,“你肯定?” 黎苗點頭,“你看看顧爺爺他們,嗯,還有你爺爺,是不是這陣子身體也好多了?” “我爺爺?”張潛驚訝的睜大眼睛,這次回來,他確實發(fā)現(xiàn)爺爺?shù)纳眢w比以前強了許多,“黎苗,接著說,”他深吸一口氣,“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而且我絕不會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如果我往外漏一點兒風聲,叫我不得好死!” 不對,這個好像不夠,張潛立馬道,“讓我一輩子都見不著你!” 黎苗被最后這句逗笑了,“我在上次宋爺爺帶的那瓶狀元紅里加了點兒東西,當時也是趕巧了,我看張大伯的胳膊疼的厲害,卻不肯吭聲,就想著借著那酒幫他調(diào)調(diào)?!?/br> “所以你現(xiàn)在想幫她?”張潛懂了,他四看下下,這里雖然人來人往的,卻比別的地方更合適說隱秘的事,他把車子一扎,“咱們就在這兒說話吧?!?/br> 他知道有人會盯著他,但這地方,他們反而不好靠近。 “我說完了啊,就看你信不信我,照不照著我說的來了,”黎苗眨眨眼,“你別問我那東西哪里來的,我只能告訴你,其實五道溝里真的是有寶的,不過我運氣更好一些,趕在你們前頭了?!?/br> 張潛的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你那東西用上了之后,她是會痊愈呢,還是會好一些?” 痊愈有痊愈的辦法,但黎苗沒想過讓宋晚玉痊愈,那動靜太大了,而且她不認為宋晚玉值得,“慢慢好起來吧,要是肯聽話的話,我能讓她正常工作,多活多少年,看緣法?!?/br> “這樣最好,最好是離開首都她這病就惡化了,”張潛唇角揚起一抹笑,他不覺得有什么虧心的,能活誰想死?就算是和宋晚玉明說了,如果安心為國家工作,可以讓她的病痛消失,多活上十年八年的,相信宋晚玉會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你把東西給我,這事我來安排?!?/br> “那走吧,我回家取給你,”張潛答應的痛快,黎苗也不含糊,吊墜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