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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胡解放就被黎苗弄進去了,等到清查開始,作為革委會主任的文治國,自然是難逃其責,他的千元存折的事也被人揭發(fā)了出來。 縣里不但給了一批人D紀處分,還把許多人都清除出了干部隊伍,而文治國則因為那幾千塊說不清楚來歷的錢,直接和胡解放進去做伴去了。 黎苗彈著報紙,其實清查組也可以和聚雨同志好好談?wù)?,請他講講為文治國幾個歌功頌德時的思想活動。 黎苗沒打算搞死張宇,只要讓他老老實實沒心情寫關(guān)于自己的文章就行了。 …… 縣宣傳部的干事看著李曉輝連夜送來的報紙,驚的說不出話來,“你,你咋想出來的?” 下午他把張宇的事反應(yīng)了上去,縣領(lǐng)導(dǎo)還沒有商量出個具體意見呢!他低頭看著報紙上的日期,“前年的?” “昂,張宇算不算那些壞分子的筆桿子?”李曉輝說的理直氣壯,這些人成天在報紙上批這個,斗那個,多少人因為他們的文章妻離子散?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胡解放家抄出來的東西你也看見了吧?還有文治國,好幾千塊啊,打哪兒來的?他給這種人唱贊歌,是不是收了他們的好處?咱們縣清查組的同志,要不要找他也談?wù)勗??咱們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不是?” …… 張宇當天并沒有急著回省城,而是悄悄的留在了寶山,他通過自己的熟人,了解了一下黎苗的情況。 有個很有意思的點被他敏銳的抓到了,就是黎苗住在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家里,而那個男人,現(xiàn)在是縣汽車隊的司機,之前據(jù)說還干過不少投機倒把的事! 打聽到這些消息,張宇整個人都是振奮的,關(guān)于黎苗的報道他已經(jīng)想好了了開頭。這篇報道他要好好寫,那么扒了黎苗身上的那層畫皮,讓大家看到一個所謂的省狀元,內(nèi)里其實就是個和個投機倒把分子勾搭成jian的女流氓! 這樣的女人,就應(yīng)該受到法律最嚴厲的制裁,而不是風風光光的上什么首都大學(xué)!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準時了一次。 105、v章 105、v章 一百零四、 張宇的報道才開始寫,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主編一臉難色的進來,“張記者,你過來一下?!?/br> 讓自己去臨平市配合調(diào)查?張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他們的話他聽懂了,但他又不想聽懂,當初那些文章,一開始他是奉命而寫,后來是主動寫的,也是那些文章,讓他從一個小小的實習(xí)記者走到了今天。 運動結(jié)束,各地大清查開始了,張宇一直小心翼翼的藏著心里的忐忑,告訴自己大家都這樣,那些報道許多同事也都寫過,他不過是個小記者,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 可是他還是被注意到了,“主編,不是這樣的,您幫我解釋解釋,咱們的工作性質(zhì)……”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里,他想起來了,這位主編是才回到領(lǐng)導(dǎo)崗位上的,之前他在報社掃廁所掃了整整五年!讓他同情自己,保護他,那就是與虎謀皮。 “行了,D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你過去好好配合調(diào)查,實話實說就行了,”主編已經(jīng)看到了臨平市清查組帶過來的資料,其實不用看,張宇是個什么樣的人主編這些年也是一清二楚的,他被帶走一點兒也不冤。 “你把你手頭的工作和小王交接一下,不能影響社里的正常工作……”這種沒真本事,只知道搞政治投機,為虎作倀的人,就算是問題查清楚了,主編也準備趁這個機會,把他清理出記者隊伍。 …… 黎苗接到通知書的時候,省報關(guān)于她的采訪也出來了,看著自己登在報紙上的相片,黎苗覺得挺神奇的,她認真的把報道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對她都是溢美之詞,便把目光落在署名上,果然不是那個驟雨了。 李曉輝喜滋滋的把手里的幾份報紙鋪平了,沖正在看報紙的女兒道,“紅梅啊,以后可要像你姑學(xué)習(xí),爸也不求你當什么狀元,你考上首都大學(xué),爸給你擺三天流水席?!?/br> “紅梅,跟你爸說,讓他把錢給你準備好了,這席他是擺定了,”黎苗可不覺得李紅梅考上首都大學(xué)是什么難事,小姑娘很聰明,又不是個貪玩的性子,加上時不時野雞野兔補著,考上個好大學(xué)是一定的。 范新巧則在幫黎苗挑衣服,她得參加縣里舉辦的表彰大會,“苗,到時候你把軍大衣脫了,穿這件藍格子的上臺?!?/br> 黎苗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人人都那么喜歡軍大衣,她只是覺得這種大衣挺暖和的,能當床被子了,但在大家眼里,它不但可以保暖,更多的還是身份的象征,比如現(xiàn)在,李曉輝就給她弄了件新的軍大衣。 “不用了,我不怕冷你們都知道的,那大衣嫂子你留著穿吧,”黎苗無奈地看著被各種新衣服堆的滿當當?shù)拇?,不論是苗蘭花,還是范新巧,表達愛的共同方式就是覺得她會凍著。 李曉輝是最快接受黎苗異于常人體質(zhì)的人之一了,他笑瞇瞇的看著一臉無奈的黎苗,“大衣你還是帶上,我聽說首都的天兒比咱們這兒還冷呢,遇上下雪天兒你披披也行啊,要不你還得滿世界跟人解釋,你不怕冷,多麻煩啊?!?/br> 想想現(xiàn)在,黎苗神奇的被說服了,“那好吧,”她遺憾的靠在桌沿上,“我看通知書上是二月底才開學(xué)呢,要不過了年我跟你出車?” “等你暑假的時候吧,”要是他真帶黎苗出去了,范新巧都饒不了他,李曉輝一桿子把這事推到了明年夏天,說不定那個時候,黎苗早忘了呢。 范新巧也跟著打岔,“苗,我聽嬸子說今年你哥要回家探親?他對象回來不?是不是準備順便把婚事辦了?” 聽范新巧提起這個,黎苗更無奈了,她現(xiàn)在明白自己直的是“中了狀元”了,這讓她在上次回家的時候,被黎大山帶著鄉(xiāng)親們夾道歡迎,還因為這個,得到了公社書記的“接見”。 黎苗估摸著,等她參加完了縣里的表彰大會,這待遇還得再來一回。 黎苗都在暗暗慶幸現(xiàn)在是新社會,不然她是不是也得打馬游街了,“嗯,我爸跑公社給我哥往部隊打了電話,我哥就說他要休探親假回來,至于他對象回不回來,可能會在信上說,不過我爸和我媽的意思,要是能趁著過年把婚事辦了最好了。” 范新巧點頭,黎苗大哥她沒見過,聽說也二十五六了,確實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齡,尤其是黎家老二連孩子都有了,“你考上了大學(xué),你哥結(jié)婚,今年你們家可真是雙喜臨門了,得大辦一場?!?/br> “你回家的時候替我們問一句,要是定好日子了,就過來跟我說,我這個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