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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苗蘭花正拿著新棉鞋的手一抖,黑底紅花面的棉鞋掉在了地上,“信呢?叫我看看。” 黎華強十八當兵,今年二十五了,怎么能叫年紀?。俊澳沁叢灰捕牧??擱咱們這兒,娃都倆了?!?/br> “現(xiàn)在國家叫晚婚晚育呢,”黎苗能感覺到信上黎華強心情也不好,“媽你別急,有道是好事多磨,哪有咱們說結(jié)婚,人家姑娘就一口答應(yīng)的?” 苗蘭花把信拿過來借著窗戶透過來的光認真看著,她不時問一句“這是啥字”,愣是自己把信給看了一遍,看完她不說話了,半天才訥訥道,“我怕做鞋不合腳,就用攢下的兔皮給你哥對象做了個皮背心,可現(xiàn)在……” 黎苗握住苗蘭花的手,“做了就給寄過去,人家只說要考慮考慮,又沒說不同意,這說不定就是在考驗我哥呢,我這就寫信,叫我哥表現(xiàn)好點,說不定下次我哥寫信,人家就同意了呢?” 苗蘭花又被黎苗給說服了,要是誰來求自家閨女,就是再滿意,那不也得考慮考慮?兒子信上看著不太高興,肯定是那傻子當了真了,“嗯,你說的沒錯,”苗蘭花拉開抽屜,拿出黎苗的鋼筆,“你趕緊寫,別讓你哥犯傻再誤會了?!?/br> 她也不給黎苗看棉鞋了,“我把給你嫂子做的背心給你包好,明天你早點兒走,到縣里就把東西給你哥寄過去?!?/br> 兒子不高興,那肯定是因為太中意那對象了,這說明周敏那閨女好的很,苗蘭花可不想錯過這個兒媳婦。 黎苗又把信看了一遍,想了想,“嗯,我這就寫,信你拿去給我爸看看吧,爸要是有啥話要交代,我一起寫上。” …… 黎苗正寫信呢,外頭就聽見苗蘭花說張潛來了,她無奈的停下筆。 郭永明傷勢恢復(fù)的差不多,就和張潛一起回了五道溝,之后張潛就又成了當初那個十幾歲的少年,不管黎苗在不在家,三天兩頭的往黎家跑,幫黎進忠兩口子干活,黎苗回來的話,他更是恨不得泡在黎家不走。 知道黎苗就在屋里,張潛在外頭敲窗子,“苗苗,你回來了?” 黎苗推開窗,“嗯,我回來了,張潛,你這回來一個多月了吧?啥假能讓你歇這么長時間?” 張潛微微一笑,“我這不是休假,是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他目光落在屋后的山林上,“只是這任務(wù)完成的可能性不大?!?/br> 可能是上頭不指望郭永明他們了,這一個月進五道溝的隊伍就好幾批,張潛傷好了之后,也被調(diào)過去配合著當了次向?qū)В皇悄撬^的寶貝依然沒有頭緒,“我知道你煩我,放心吧,我部隊已經(jīng)在催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去了。” 不論張潛在黎家怎么表現(xiàn),黎苗對他都是淡淡的,后來張潛也看明白了,黎苗對他是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張大娘的話讓張潛更好接受一些,黎苗是還沒有開竅呢,他得再等等。 張潛要走了?黎苗往后山方向指了指,“那些人還會再來嗎?” 雖然張潛不讓她再去第五道溝,但黎苗好奇啊,忍不住悄悄進去看了看。第五道溝的情景真的讓她火冒三丈,這些人恨不得在里頭掘地三尺不說,他們有木倉,又做了充足的準備,幾個狼群已經(jīng)被他們打的七零八落了,其他的野物更成了他們的腹中之物。 那些不會跑不能逃的樹木藥材,更是遭了毒手,黎苗在林子里看到好幾處火燒過的痕跡。 她也是忍無可忍,斂了聲息趁這些人熟睡的時候,潛進了仙女山,搬了幾塊大石順著山勢滾了下去,直直砸在了他們的營地里。 等黎苗再次從學(xué)校回來的時候,就聽苗蘭花悄悄說,那幫子人觸怒了仙女山里的惡蛟,大半夜山上滾下幾塊大石頭,將一半兒人砸了個頭破血流,還有一個斷了腿。 而且那些傷者的血腥味又把狼招來了,雖然他們?nèi)硕嘤钟心緜},命都保住了,但都是被縣里來的車給拉走的。 “呸,真是活該,這些人也不知道想干啥,來一次兩次還不夠,恨不得住在溝里頭了,那溝是人能進的?”苗蘭花對這些人沒有一點兒同情之意,想到自己親眼看到了好幾輛大汽車,又高興起來,“我活了半輩子了,還是頭一次看到那么多汽車,咱村里的人為了看汽車,全都去送他們了。” 五道溝村山路不好走,車上不來,得大家先用架子車,牛車把人送到山外頭,縣里的汽車才能把人給拉走,因為這件事,一輩子也難得出村一次的老人都去了,為的就是親眼看看四個輪子的大汽車。 聽黎苗問那些進山的人,張潛臉上的神情一言難盡,他才不信什么山神惡蛟,直覺告訴他這事和黎苗有點兒關(guān)系,但黎苗裝不知道,他也不說破,“那溝都快叫他們踏平了,事實證明我們沒有欺騙組織,這事應(yīng)該會就此結(jié)束,不過那林子,唉!” 被這些人一折騰,原來安靜神秘的第五道溝,還不如前頭幾道溝了,“你再進去,怕是要空手而歸了?!?/br> 黎苗進去倒不至于空手,但那里已經(jīng)被糟蹋成那樣了,她也不忍心再去攪擾,“再等個兩年吧,那些東西也怪可憐的?!?/br> “那個,”張潛靠在窗外,“我有空會給你寫信的,就寄到你們學(xué)校?!?/br> “呃,行吧,”筆在他手里,她說不讓他也不一定聽,“我回不回就不一定了。” 張潛神情微僵,“我們部隊訓(xùn)練很苦,大家最高興的時候就是能收到家書,別人收到信的時候,我心里真的挺羨慕的,只是我家的情況,沒人給我寫信?!?/br> “噢,那你和張大娘說一聲,我會幫她寄信的,”大家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這個忙黎苗還是很愿意幫的。 張潛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低頭寫信的黎苗,“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去找曾局長,就是縣公安局局長,就說是我讓你找他的,他應(yīng)該會幫忙的?!?/br> 黎苗抬起頭看了看張潛,沒吭聲只點了點頭,半天她才道,“你別成天沉著個臉,放心吧,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你,我,大家,嗯,是所有人!” 張潛沒太聽懂,但黎苗的安慰讓他心情好了許多,他揚唇?jīng)_黎苗露出一個笑臉,“我沒有沉著臉,只不過是懶得笑?!?/br> 笑不是本能嗎?黎苗白了張潛一眼,“你走吧,我媽快做好飯了。” …… 黎苗晚上又去了第五道溝一趟,她在溝里轉(zhuǎn)了一圈,想了想奔到惡蛟瀑前,拿出猴兒酒倒了幾滴在瀑布下的深潭里。仙女山下這幾道溝的動植物,靠的都是這道順流而下的潭水,她不會行云布雨,只能想出這么個辦法,希望能讓下頭這幾道溝緩緩勁兒。 第二天黎苗準備走的時候,被眼前情景震驚了,“媽,你在家啥也沒干光做鞋了吧?”這里頭不但有她的,還有李曉輝一家三口的,甚至連牛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