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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問楊葆姍那表的價錢了,直接把那表當成了傳家寶,準備現在她戴著,以后留給兒媳婦! 現在張潛說那表是他媽的,怎么可能?刻字?那表上是刻了字,但刻的是外國字,“根本沒有,你欺負我不認字?上面都是外國字,根本沒有她的名字!”張留娣想不起來張大娘叫啥了,她是她男人張龍帶回來的,大家一開始就叫她張大娘,沒人問過她叫啥。 “那上面的外國字就是人名,”張潛走過去抄起張留娣的手腕,天熱大家穿的都是短袖,張留娣腕上銀色的手表就露了出來。 “就是那個表,她成天戴著呢!” “你先戴著吧,等明天我會和公安局說一聲的,那表值不少錢,公安局會根據表的價值量刑,你應該可以去陪著肖開艷修河堤。相信公社革委會也會因為有肖成功這樣的干部感到自豪的?!?/br> 這是人贓俱獲了,黎大山也早就看不慣張留娣了,而且肖成功借著抄家斂財大家也都有聽聞,現在苦主就在眼前,“馬主任,既然張潛說那表值錢,你就先把表扣下來保存好吧,省得有人狗急跳墻再毀尸滅跡?!?/br> “不,我不給,這是我男人給我的,我的!”張留娣愛死了這個表盤上有紅寶石,腕帶上還有指南針的西洋手表了,現在馬蓮香要來搶,就跟要殺了她一樣,“不給,你們殺了我吧!” 馬蓮香看著已經開始就地打滾的張留娣,眼珠一轉問一旁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黎苗道,“苗,你給嫂子幫個忙,把人給我摁住了,對了,張留娣潑的很,你防著她咬你?!?/br> 黎苗一直在用余光打量張潛,這張潛和她記憶的里不太相同,原身留給她的記憶,張潛就是個喜歡跟在她身后的男孩子,成天笑瞇瞇的,有事沒事就湊到她身邊和她說話,還會幫她干活,若是在山上摘了什么野果子,也會拿來給她。 但現在這個張潛神情冷峻,黎苗發(fā)現從他出現到現在,他竟沒有笑過,哪怕是和人寒暄客氣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 這些年他身上出了什么事?黎苗有些好奇,旋即又覺得這和她沒什么關系,她只管抄著手看熱鬧就行了。 可沒想到馬蓮香又想起來她來了,“主任,這不合適吧?我又不是村干部,也不是,”打手。 馬蓮香看著已經把自己滾了一身土的張留娣,惡心的只想拿腳踹她,“你不是我是,作為婦女主任,我命令你,把她給我摁住了,”只摁住不解氣,馬蓮香大聲道,“張留娣你再鬧,我就叫黎苗同志把你掛樹上!” “對,就是這樣,這種人就得好好讓她醒醒神,”大家都知道張留娣有塊寶貝手表,也知道那表來路不正,但絕沒想到那表是肖成功從張家搶來的,就張家的這樣的條件,那表肯定也是張大娘的寶貝,他就這么給人搶走了當自己的了,這也太不要臉了! 張留娣和瘋了一樣就地撒潑,一般的女人還真是弄不住她,而村里的男人不好伸手,也只有自己了,黎苗嫌棄的看著張留娣,“我數到三你給我乖乖坐好,不然我可不客氣了?!?/br> 張留娣愣了一下,下午她也去黎苗家里看熱鬧了,知道黎苗力氣極大,但她的表絕不能被搶,她捂著手腕子拿頭去頂黎苗,“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搶東西啊,五道溝公社搶人東西啦!” “啊~~” 張留娣的聲音哽在喉嚨里,她覺得自己身上突然多了座大山,壓的她動也不能動。甚至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我,” “馬主任,我已經把人摁住了,”黎苗一只手摁在張留娣的后脖梗子上,無辜的望著馬蓮香,再多的服務她是不會提供的。 馬蓮香一個箭步過來,直接上手把表從張留娣胳膊上擼了下來,她把表小心的裝在自己口袋里,“書記你放心,我會把這表鎖好,等將來問題查清楚了,就還給張潛同志?!?/br> …… “那表你咋不要回來呢?”晚上郭永明睡了,張大娘和張潛坐在院子里的樹下小聲說話。 張潛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我本來就不稀罕,是你舍不得硬要收著的?!?/br> “那是你媽留給你的東西,你不知道,那是當年她和你爸結婚的時候,你爸送給她的,”張大娘憐惜的撫了撫張潛的頭,“我是想給你留個念想。” “不用,沒必要,”張潛對自己的母親沒什么印象,但一個在家族危難的時候棄自己而去的母親,是不值得他思念的,“我媽只有你,我只認你?!?/br> “我哪配啊,老首長把你交給我,我服從老首長的命令把你養(yǎng)大,”看著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張大娘的又軟又酸,但張潛是老首長的孫子,是趙家唯一的男丁,她怎么能讓孩子只認她這個媽?“你也是的,怎么敢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張潛聲音更低了,“當初也是實在沒地方去了,才去找了宋伯伯的,西海是他唯一能安排我過去的地方,而且我自己也愿意,只有我出息了,才有機會給我爺爺平反。” “你這個孩子啊,你就沒想過要是有個萬一,”張大娘的淚又下來了,她不是五道溝人,在解放區(qū)的育兒院長大以后,就跟著部隊當后勤,后來負傷之后,就在救過她性命的老首長家里當保姆。張潛是她看著出生親手帶大的,后來運動來了,老首長就怕有什么萬一,讓她和丈夫帶著張潛回了家鄉(xiāng)。 回來沒半年,她聽收音匣子,知道老首長被關了起來,他唯一還活著的兒子趙光明也在獄中畏罪自殺,張潛的mama宋晚玉輾轉找到她,卻告訴她自己要出國去了,留給張潛的也只有那塊手表。 雖然不贊成宋晚玉的做法,但張大娘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女人背負不起那樣的罪名,尤其是宋晚玉身后還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她能在那個時期出國,而不是和有些人一樣落井下石,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你媽也不容易?!?/br> 張潛聽不進去這些,他轉了話題,“你怎么不問問我爸現在怎么樣了?” 張大娘白了張潛一眼,“他跟著老首長能怎么樣?當然好著呢,”張大娘有自己的渠道,這些年斷斷續(xù)續(xù)的,也能知道那邊的情況,“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老首長呆的地方也能像咱們五道溝,善心人多?!?/br> 五道溝人小jian小滑有,但大jian大惡很少,加上黎大山又是個實誠人,從來沒想過,甚至都想不到拿下苛待放來的老專家表現自己的立場,博上頭歡心,村民們對牛棚那幾個,也多采取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你還沒見黎家那丫頭吧?那姑娘心腸好,老是悄悄的幫牛棚里的那幾位做活,現在還常送東西過去,我都看見好幾回了。” 張潛怎么會沒見到黎苗,只要有黎苗出現的地方,所有的光都匯聚在她的身上,“回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