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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丟出來。黎進忠這心里更堵了。 “罷了罷了,你哥有我看著呢,我想和你說說顧明陽的事。” 黎大山他們?nèi)ダ淆執(zhí)蹲C實了那魚確實是被藥死的,回來和黎大山還有馬蓮香并幾個小隊的隊長開了個會,大家商量之后,決定對肖開艷和顧明陽這種挖公家墻角的行為公開批評,讓他們在村里的大會上公開作出自我批評和反省。 “明陽這孩子,唉,”黎進忠覺得女兒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和顧明陽劃清了界限,就看這糊涂勁,將來指定是他們黎家拖累。 “就做個檢查就完啦?”黎苗被村里的處理給驚呆了,黎華剛還挨了老爹一頓打,至今還在院子里跪著呢,“那么多魚!那得多少錢?” 想到這會兒還有不怕死的在村里分魚呢,黎進忠恨不得拿著扁擔把肖開艷也給抽一頓,“你紅姨也是個可憐人,這事要是鬧到公社,明陽就完了,唉,顧家就剩明陽一個了?!碑斈觐櫦依蠣斪涌墒莻€善心人,沒少幫鄉(xiāng)親們,大家也不好對他唯一的孫子趕盡殺絕。 “哼,肖開艷倒真是找了個擋箭牌,”黎苗冷笑一聲,“他們對村里的處理結(jié)果接受嗎?” 黎進忠嘆了口氣,“明陽倒沒說啥,承認了錯誤,也愿意接受大家的批評,肖家那丫頭嘛,跟她那個爹一個成色,不是個安分的,說要從村里搬出去,到縣里找事做,叫你大山叔給開介紹信呢?!?/br> “呃,那挺好的,”黎苗漫不經(jīng)心的應了一聲,見苗蘭花端了咸菜和餅子出來,接過來擺在桌上,她對這些早飯沒興趣,“你們吃吧,我睡去!” 苗蘭花對黎苗執(zhí)著要睡覺有些不理解,“坐下坐下,吃了飯就該上工了,大清早的睡啥睡?你這個孩子也是奇怪了,怎么現(xiàn)在變的這么愛睡覺了,以前你可是很勤快的……” 黎華剛一回來,苗蘭花突然發(fā)現(xiàn)家務變多了,仔細想一想,之前黎華剛的屋子是黎苗收拾的,衣裳是黎苗洗的,而現(xiàn)在,怎么干這些的都變成她了? 黎苗迷蒙著又眼,“昨天晚上鬧了一宿誰受得了???媽,自從摔那一下之后,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了,動不動的就覺得累的慌,等夏收完了,我得去縣里找了大夫好好瞧瞧了?!?/br> 黎進忠無奈地看著無精打采的女兒,“想睡就睡吧,一會兒上工了叫你媽喊你?!?/br> …… 苗蘭花沒想到一到地里,就看到笑盈盈的柳青,她惡心的差點兒沒啐她一口,只能把臉偏到一邊,裝沒看見她,可柳青卻迎了過來,“嬸兒,苗苗,我還想著你們得晚會兒才能到呢!” 黎苗似笑非笑的睨著柳青,“你都來這么早,我們怎么能晚呢?”她的目光落在柳青的長袖襯衣上,“嘖,換衣裳啦!也是,昨天晚上沒叫蚊子給你抬起來吧?” “哈哈哈哈,”一個組的媳婦沒忍住,哈哈大笑,“苗苗啊,柳同志以后可是你嫂子呢,你咋不得客氣一點兒?小心以后你哥不疼你!” 黎苗撇撇嘴,“愛疼不疼,誰稀罕呀?”她漠然的從柳青身邊過去,拿了自己的鐮刀,沖正蹲在壟邊的黎保根道,“隊長,咋還不開始呢?” 黎保根看著沒剩多少的麥田,又看看已經(jīng)升到半空的大太陽,“我說苗苗啊,這天可真像你說的,十天都沒下一滴雨?。 ?/br> 旁邊的媳婦又笑了,“小隊長,你這是啥意思?人家苗苗和柳青同志,可是姑嫂了,哪有小姑子讓嫂子掃大街的?” 柳青這才想起來,她和黎苗還打了這么個賭呢,當時黎苗不但要求她輸了就掃村里所有的路,還說不許她再和黎華剛來往。 她委屈的看了苗蘭花一眼,現(xiàn)在她和黎華剛的關(guān)系公開了,她也算是半個黎家人了,掃大街是肯定不能掃的,但這話應該讓黎家人來說才行。 苗蘭花正心里不得勁呢,她真是看見柳青就鬧心,以前只是嫌她干活拈輕怕重,現(xiàn)在是徹底瞧不上她了,一個年輕閨女大半夜和男人鉆小樹林,只差沒把衣裳脫光了,她倒是拎著搟面杖問清楚了,兒子和柳青還沒走到最后一步,但只要想到一個清清白白的大閨女會和男人在外頭做那樣的事,苗蘭花心里就不舒坦,她兒子可是要上大學的,和柳青以后就是個兩地分居,這種媳婦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她老黎家還要臉不要了? “咳,我不是說這個呢,”黎保根尷尬的笑了笑,他真不是要挑撥人家姑嫂關(guān)系,他想問的是另一件事,“苗苗妹子,哥瞧著你料事挺準的,運氣也不差,”大家可是親眼看見黎苗從山里帶下來的活物兒了,那是憑本事抓的,可不是像肖開艷那樣下了藥的。 他壓低聲音,“你跟哥說說,肖開艷弄的那些魚,敢吃不敢?” 雖然黎大山說了,怕那魚有問題的可以不參加分魚,但那是魚啊,誰舍得不要,所以除了有限的幾戶,其他人都分了,只是分到家之后,敢不敢吃就不一定了,黎保根就是其中之一,吃吧,心里膈應,不吃吧,他家分了兩大條呢! 黎苗想了想,“保根哥你別說是我說的啊,我打聽了一下,那魚吧,” 黎保根立馬把耳朵湊的更近了,“你說,你只管說,我要是說出去,天打雷劈!” “那魚吃不死人,但會掉頭發(fā),對牙和骨頭也不好,不好的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黎苗神秘的和黎保根嘀咕著,“不過這人呀,掉了頭發(fā),再沒了牙,那不就老了嗎?”她才不相信黎保根會保密呢,這消息散出去也好,怕的人就不吃了,不在乎的人,將來真的出問題了,也怨不得別人。 黎保根長吁一口氣,“就這樣?” “這還不嚴重?”黎苗想像了一下黎保根禿頂沒牙的樣子,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哥我勸你啊,那東西還是別給孩子吃。”小崽子們長大不容易,可不能亂吃東西。 黎保根點點頭,“我知道了,”他看了一眼干站著的柳青,有些不意思,“妹子,剛才對不住啊,我就是想說你說話靠譜,真沒別的意思。”他同情的看了黎苗一眼,“你哥那個人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么就辦了這么個事兒呢?” 幾個知青來五道溝幾年了,但凡長眼的,都知道哪個好哪個歹,黎華剛竟然挑了個最差勁的,讓黎保根怎么也想不明白。 “沒事,”黎苗大度的擺擺手,“日子是他們過的,我哥自己喜歡就行!”她覺得這兩人般配極了,黎苗都有些期待黎華剛知道柳青根本進不了什么毛紡廠的時候,會是個什么心情。 因為出了那樣的事,知青點的其他知青都有意無意的和柳青保持了距離,現(xiàn)在苗蘭花母女又當她是空氣,柳青一陣兒氣苦,她跺了跺腳,“我愿賭服輸,我掃,我今天下了工就去掃!” 這話黎苗聽清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