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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親密舞蹈。李奏星騙了他。并且讓他為此而深慮難堪。憑什么對他說出那樣一番話之后這個人就能干干凈凈的忘掉一切,把那段羞恥尷尬的記憶獨(dú)留給他自己?要公平點(diǎn),不能只讓他一個人這么不對勁。黑暗的情緒一不留神就能吞沒他。“親愛的,”女伴摸著他的臉,白皙的手是精心護(hù)養(yǎng)的嬌嫩,“這里人太多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去人少的地方單獨(dú)跳一支舞呢?”她不斷的靠近,吐氣如蘭。顧問成一手放在她的后腦勺上,彎著腰往她唇上靠近,但還相距著十幾厘米遠(yuǎn),他就覺得索然無味。眼前女人的唇上涂著深紅色的口紅,沒有感覺,不喜歡,不想接近。“抱歉?!彼俅握f了一句,后退兩步,正好到了李奏星身邊。李奏星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正朝著顧問成微微笑著。不管他是傻了還是恢復(fù)原狀,他的笑容總是能讓別人心情愉悅。顧問成不自覺的想起了昨晚的記憶,煩躁地移開了視線。媽的,艸!“走吧,”李奏星和女伴告了別,帶著他往餐桌走去,“噓,你邀舞的那位小姐,還在盯著你在看。”“哦,”顧問成看他和別人親密覺得煩,等到李奏星和他一起說話走路時,他覺得更煩,“管她做什么。”“你怎么了?”李奏星湊近他,小聲在他耳邊說著話,“你不對勁?!?/br>看吧,全世界都覺得他不對勁。——他真的不對勁嗎?顧問成突然停住腳步。李奏星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他。“昨天,”顧問成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昨天晚上……”他竟然主動去提起了這件事。“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李奏星皺起眉,上手去試他額頭的溫度,“難道生病了?”顧問成垂眸,又抬起眼睛看他的手。從手向前,注意到了他衣領(lǐng)上的紅色唇印。“她嘴甜嗎?”他笑了,“還是說你喜歡吃她的舌頭?”李奏星,“什么?”“不,沒有什么,”顧問成慢條斯理地打掉李奏星的手,率先往餐桌處走去,“走吧,我正好也餓了?!?/br>第34章第34章好不容易見面之后,大家彼此擁抱了一場,把幾天不見的感覺渲染出了久別重逢的意味。工作人員貼心地退下,給他們開啟了私密空間設(shè)置。凌年投影出一個人的圖片,對著李奏星說道:“他就是偷襲你的人。”李奏星確定不認(rèn)識這個人,“我猜他原本不是想偷襲我,只是想拿走能量晶石?!?/br>顧問成瞥了他一眼,“對。”這一件事情并沒有得到李奏星的太多關(guān)注,他立刻說道:“凌年,幫我查查關(guān)于商用飛船蒂蘭的消息?!?/br>凌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懷疑這個飛船不對?”懷疑隊(duì)友的救命恩人似乎有些不道德,但李奏星很直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飛船不對,我懷疑的是飛船上的人不對。”希南一邊狼吞虎咽,“是嗎?我感覺金迪他們挺好的啊?!?/br>際俞沉思了一會,“奏星,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雖然有些沒有良心,但是際俞更相信李奏星的判斷。李奏星搖了搖頭,“先看凌年查出來的結(jié)果?!?/br>顧問成在一旁沉思,如果說蒂蘭這個送貨團(tuán)隊(duì)有什么不一樣的,那么只有一條,他們?yōu)榱瞬坏米镄潜I,偶爾也會做做星盜的生意。可這樣的飛船太多了,不夠大也不夠特殊的蒂蘭在其中,也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而已。凌年搜了全網(wǎng)也只搜出了零星半點(diǎn)的消息,又過了很久,才終于在一個旮旯角落里找到了想要的信息。他把消息放給他們看。“商用飛船蒂蘭兩日前途徑沙星時遭受劫掠?!?/br>八大星系實(shí)在太大,在地球上像螞蟻一般的事故在這里更是沙漠中的一粒塵埃,除了有意關(guān)注的,這種大部分帝國公民聽都沒聽說過的商用飛船的事故,根本沒人會去在意。連這條消息,都是在小到不能再小的沙星的一個小角落找到的。“也就是說,”李奏星嘴角含笑,看著卻讓人想起雞皮疙瘩,“和我們相處兩天的人,其實(shí)就是一船冒牌貨?”其他人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情地看著他們。希南張大嘴巴,震驚地看著李奏星,“臥槽?”后怕的情緒一瞬間沖了上來,“金迪那群人,殺了原本蒂蘭的人,然后又冒充蒂蘭的人,和我們相處了兩天?”金迪和善親切的笑容好像就在眼前。不敢置信,那群和他們吃吃喝喝,開著玩笑的人,竟然是一群殺人兇手?!天呢,他還揍了船上好幾個人一頓,臨走前還想過和他們交換星網(wǎng)號。希南捂著臉,簡直百般情緒在心口堆著,非常復(fù)雜。“等等——”顧問成瞇著眼,轉(zhuǎn)過頭和李奏星對視,笑容危險,“你還記得和他們相處了兩天——你沒失憶?”李奏星,你玩我?李奏星蹙眉,揉揉額角,“我剛剛有這么說?”“你有說?!毕D弦贿呂嬷樢贿厼轭檰柍勺髯C。“我忘了,”他嘆了口氣,“好吧,準(zhǔn)確的說,是忘記了一部分,比較重要的點(diǎn)我還是能記得的?!?/br>顧問成冷笑,“比如?”“比如說際俞受傷,那艘叫蒂蘭的飛船,以及飛船上的老帥哥金迪,”李奏星要多無辜能有多無辜,“我還應(yīng)該記得些什么嗎?”他自己說只能記得一些重要的點(diǎn),卻忘掉了關(guān)于顧問成的事情。所以昨晚對他來講并不是一件能稱得上重要的事。看看他剛才對漂亮的女士們的態(tài)度吧,假若昨晚上和他通訊的是個女孩,那他怎么也不會忘記。憑什么單單對他就能忘記,只是因?yàn)樗莻€男的?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