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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道:“好吃好吃。”然后轉(zhuǎn)身狼狽的踹了自己兒子一腳,“哈密哈眼的干啥子呢!神錯錯的,還不快去把瓜拿來?!?/br>村長兒子陡然被親爹揍了也很是懵逼,心說話這季節(jié)哪里來的瓜哦!難不成要去摘個半大的西瓜?羅夏看著對面手忙腳亂,有點驚訝的問容子隱:“你是真一點都聽不懂?瓜娃子說的不是瓜。”容子隱看了他一眼:“我知道,老人家那么大歲數(shù)還被打臉,總不能讓人家開口道歉吧!”說完,還義正言辭的批評了羅夏,“尊老愛幼傳統(tǒng)美德。”羅夏被懟了一臉,心說話,尊老愛幼你倒是小點聲說??!不遠處的村長:mmp我全都聽見了。作者有話要說: 容子隱:今天又是收獲滿滿的一天呢!--------------評論區(qū)留言有四十個小紅包掉落。今天沒有二更了,單位太忙。愛你們,么么噠☆、大金鏈子小燒烤【郁悶值1000】系統(tǒng)準(zhǔn)確給出老爺子的情緒值。系統(tǒng)有點意外:竟然只有1000呀!容子隱:老爺子歲數(shù)大了,總歸是見過大場面。什么意思?系統(tǒng)想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狗屁大場面,這不是拐著彎說人家老爺子臉皮厚嗎?容子隱的狗是真的沒法要了。系統(tǒng)幾乎回憶不起來最早和容子隱見面時,那個看起來格外沉穩(wěn)聰明又惜福知命的小容大夫了。容子隱嘆氣:生活不易,人總是要成長的。系統(tǒng):……再次被懟到自閉,系統(tǒng)決定要和容狗絕交三分鐘。而這種小學(xué)雞打架打輸了的“報復(fù)”方式,容子隱已經(jīng)司空見慣,并且并不想哄它。而村長兒子在親爹的暴揍下,也終于熬著夜色從地里撿了兩個看著賣相還不錯的甜瓜出來。容子隱接過瓜,之后跟著村長去了村里唯一的招待所。小村除了日常收購鴨子的工廠之外,很少有外人過來居住。所以村里招待所的規(guī)格就很是簡陋,甚至連蚊香和被子都是村長從自己家里現(xiàn)扛過來的。“條件有限,不要嫌棄撒?!币娮R過容子隱的本事,村長也不敢在小看這個歲數(shù)還沒自己兒子大的年輕人,語氣也多了許多尊重。容子隱卻晃了晃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二鍋頭,學(xué)著村長的鄉(xiāng)音說道,“老爺子,一起喝一杯撒?”村長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開懷大笑。“今兒就和你這個娃子喝一杯撒。明天不要腳軟軟起不來嘍!”【愉悅值2000】系統(tǒng):咦?老人家情緒也很高亢嘛。容子隱:是啊,找我喝酒,我也情緒高亢。系統(tǒng):……鬧歸鬧,結(jié)束了腦內(nèi)對話,容子隱和村長的確是坐在一起好好喝了一杯。人和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簡單,甭管之前碰面的時候多尷尬,只要一個酒桌上喝過酒,就能立刻攀上關(guān)系。容子隱雖然年紀(jì)小,說話偶爾懟得人沒法接,可卻因為為人很正且直爽,意外很容易和人投對脾氣。村長這會就是痛并快樂著。不夠兩人也并非只扯些沒用的事兒,主要說的還是村里那些鴨子。表面看疫病是控制下來了,可疫病結(jié)束后的恢復(fù)期卻是漫長且難熬的。“哎,小容啊,你叫我一聲叔叔撒,我也不哄人。你是不知道那幫龜兒,收鴨子的時候就一直挑三揀四?,F(xiàn)在看鴨子都打擺子了,怕是要狠狠殺價了。”“今年地里收成也不好,不知道大家要怎么過冬啊!”一杯酒下肚,村長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透著苦水。等后面容子隱把村長送走的時候,老爺子晃蕩著步子靠在兒子身上,眼圈還有點泛紅。“回去慢點,多顧著點你父親?!?/br>“嗯,小容大夫放心。”村長兒子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我爸歲數(shù)大了,說話不過腦子。您別往心里去。鴨子能治好,我們?nèi)宥继貏e感謝你。”“這是我該做的?!比葑与[搖頭,打著燈送兩人走遠之后卻沒有立刻回屋子。雖然是夏天,和晚上也挺涼的。老吳趕緊給容子隱那件外套過來,人也立在容子隱身邊。“不必擔(dān)心,農(nóng)家就是這樣的。收成有好有壞,疫病這么嚴(yán)重,國家也會給予一定補償??隙ㄓ蟹ㄗ拥摹!?/br>容子隱卻嘆了口氣,“不是很樂觀。一家養(yǎng)殖場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疫病,即便治好了,也到底有這么個名頭在里面。哪怕現(xiàn)在鴨子病立刻治好,他們是賣rou鴨的,這一季度的收益注定是要打水漂了?!?/br>容子隱說的太透徹,老吳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容子隱轉(zhuǎn)頭看他,“吳哥,你是城里人吧!”“啊,是。”老吳點頭。他是工薪階層出來的,后來擰著性子非要去當(dāng)兵,家里說不動,又覺得子弟兵這身份挺好。后來復(fù)原回來被安排進了保全公司。被季暑要走之后,就一直明里暗地的幫著季暑做事兒。如果不是來護著容子隱,他還真沒親身下過農(nóng)村。容子隱笑了,“我是土生土長的村里人。”“不過我長大的村子主要是靠農(nóng)作物。有一年雨水特別少,全家就我只有四歲堂妹都要拎著小桶跟著家里人去搶水?!?/br>“國家很重視,安排了人工降雨一系列措施。但是天災(zāi)就是天災(zāi)。那個冬天特別難熬?!?/br>“后來呢?”“后來……”容子隱頓了頓,“新時代了,也不是舊社會,家家都有存量,把人餓死這種事是沒有的。頂多過得困難點?!?/br>“不過這場災(zāi)難也足足扛了三年才算是徹底緩和過來,后面一直風(fēng)調(diào)雨順也是老天爺憐憫了。”“先生,您是不是在擔(dān)心村里人的生計?”老吳下意識用了敬語。容子隱搖搖頭,“晚了,回去睡吧。明天還得去遠點的那個是養(yǎng)殖場看看?!?/br>說完,他就回去屋里了。可躺在床上,容子隱卻一直沒有睡著。系統(tǒng)想要安慰,卻無從開口。方才在容子隱和老吳交談的時候,系統(tǒng)無意間從容子隱松開一條縫的防備中窺探到了一段特別的童年記憶。黑暗,又壓抑到了極點。容子隱是九零后,那時候的華國,即便是城市,電腦也沒有完全普及,一臺386,一個諾基亞藍屏,就已經(jīng)足以拿出去炫耀家里的富庶。而對于那時候的陸家村來說,地里糧食的產(chǎn)量,就代表著他們未來一年的生活質(zhì)量。因此,那一年的干旱,帶給容子隱一家的,是真正的困苦和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