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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心疼地端詳了一圈,吸著鼻子對他說:“我們先從這里出去好嗎?你的感冒還沒完全好,這樣會加重病情的,而且你的臉也需要敷一下,不然就不帥了?!?/br> 韓冽點了點頭,帶著池淼往扶梯游。 從泳池離開后,狼狽的兩人拖著沉重的身軀去換衣服,池淼沒有多余的衣服,只能穿韓冽的。 好在韓冽給她的衛(wèi)衣夠厚,使得她沒穿內(nèi)衣也不會多不自在,只是韓冽到底比她高了二十幾厘米,褲子穿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卷了好幾下褲腳。 換好衣服,池淼還順便吹了一下濕嗒嗒的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之后回到了客廳。 彼時韓冽已經(jīng)換掉了衣服面無表情坐在沙發(fā)上,他頭發(fā)沒吹,看樣子只是胡亂擦了幾下,凌亂無章。 他的態(tài)度一直很冷淡,沒有表情,不想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池淼很擔(dān)心,她停下腳步隔著一段距離默默看著韓冽,須臾后去浴室拿了條干毛巾出來,站到他面前。 “我?guī)湍悴敛令^發(fā)吧?” 韓冽抬眸淡淡掃了眼池淼手上的毛巾,然后一語不發(fā)坐直了身。 池淼將毛巾蓋到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揉擦,一邊擦著,一邊低眼觀察著他的表情。 可好久過去,韓冽都跟沒了情緒的機器人一樣,喜怒難辯,卻又叫人不敢冒犯。 池淼實在憂心得緊,幾經(jīng)猶豫后,小心翼翼地問他:“學(xué)長,你還好嗎?” 韓冽依然沒有回答,這令池淼心急如焚,她不得已蹲下身焦急地仰望起他,滿臉懇求道:“你別這樣好嗎?我很擔(dān)心你?!?/br> 看著池淼眼里毫不吝嗇的關(guān)心,對比起母親的冷酷絕情,韓冽突然很暴躁,忽而橫眉冷對地罵池淼:“你是不是腦子有???” 池淼錯愕,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我怎么了?” 韓冽說:“我去找我媽,她不要我了,叫我滾,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你是我誰,你要管我的死活,你閑的發(fā)慌是不是?” 池淼在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一段復(fù)雜的情緒變化,她張了張嘴,想說的話終究沒能說出來,只遲疑地吐出一個答案:“我是你朋友啊?!?/br> 韓冽“呵”了一聲:“我從來沒有像你這么傻逼的朋友?!?/br> 池淼沉默片刻,咽了口唾液。 “那你現(xiàn)在有了?!?/br> 韓冽全然沒料到池淼會這樣說,一時間啞口無言,眼里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池淼壓下眉眼起身,聲音明顯低下去了:“我去給你煮雞蛋敷臉?!?nbsp; 說完她就離開去了廚房。 韓冽目光追隨著她的背影,眸光復(fù)雜。 煮雞蛋時,池淼一直沒離開廚房,躲在里面偷偷抹眼淚。 韓冽那樣罵她,她不委屈不傷心是不可能的,她太委屈太傷心了,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很卑微很自作自受。 她擔(dān)心韓冽關(guān)心韓冽,可韓冽卻因為心煩而罵她有病,罵她傻逼。 她不是沒有過跟他發(fā)脾氣轉(zhuǎn)身離去的念頭,可她又做不到,會心軟,不忍心更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里;也會通過為他找理由來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他現(xiàn)在心情已經(jīng)很糟糕了,控制不住情緒是正常的。 可無論怎么想,淚珠都跟不要錢似的想往下掉。 韓冽站在廚房外看著池淼拿手背不斷地擦眼淚,喉結(jié)上下滑動,忽覺眼睛澀澀的。 默然片晌,他走進去,抓住池淼的手臂將她扯入懷中輕輕擁住,低聲啞氣地道歉:“對不起?!?/br> 池淼先是吃了一驚,直到他的聲音響起,她的淚水一下子如同決堤的河流,噴涌而出,嘴也不住地啜泣起來,身體一抽一抽的。 韓冽將她抱得緊了些,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難聽的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再說好聽的話似乎并不能挽救什么。 過了半分鐘,懷里的人仍抽得厲害,韓冽六神無主,索性松開池淼,語氣難得央求地對她說:“別哭了,我嘴賤,你扇我?guī)讉€耳光行不行?” 池淼抬眸看了看韓冽那張今日被摧殘得可憐的臉。 她都要心疼死了,哪還舍得去扇? 池淼深吸了口氣,低頭用衣袖抹去臉上的淚水,期間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再抬頭時狀態(tài)好多了。 “我剛才已經(jīng)打過你了。”她說,紅腫的眼睛看向韓冽,一說話里面又水霧漸起,“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你,但我希望如果你覺得我在這里會煩到你,你想我走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而不是那樣罵我?!?/br> 韓冽垂下眼不看她,頷首低語:“以后不會了。” “那你現(xiàn)在想我離開這里嗎?如果你想一個人呆著的話,我就走了。” “不想?!?/br> 池淼沉重的一顆心忽而輕松了些,眼眶里的淚水倒流回去,她往鍋里看,對韓冽和氣道:“那你先出去坐著吧,雞蛋煮好了,我給你敷臉?!?/br> 韓冽乖乖出去了,不一會兒池淼就拿著一個被毛巾裹住的雞蛋出來,在他身旁側(cè)坐下,將熟雞蛋在他臉上有紅色痕跡的地方滾動,疼得他吸冷氣。 “你跟衛(wèi)凡為什么要打架?。俊背仨吊酒痣p眉,她可是記得今天兩人打得挺狠的。 韓冽告訴她:“他看我不爽,我也看他不爽?!?/br> “……” “為什么會互相看不爽?” “同性相斥。” 池淼好無語,數(shù)落道:“都是成年人了,你們怎么還這么幼稚任性,看別人不爽就要打別人,是不是看警.察不爽就要去打警.察?!?/br> 韓冽沒吭聲。 池淼低嘆一聲,視線落到韓冽隱約泛著手指印的臉頰上,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歉然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應(yīng)該打你的,我當(dāng)時只是太害怕太生氣了?!?/br> “你想多了,我不是在尋死?!表n冽后靠窩進沙發(fā)里,閉著眼,語調(diào)渙散,“我還沒那么脆弱?!?/br> “誰知道你啊,消息不回電話不接,一來就看見你躺在那里跟死了一樣,害得我喝了好幾口池水?!?/br> 聽聞池淼的抱怨,韓冽不禁想起池淼潛入水底拽他以及哭喊著罵他的模樣。 須臾,他徐徐睜開眼,長久地注視起池淼,深邃的眼平靜如水,深不見底,摸不到一絲情感。 池淼被看得困惑不解,謹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