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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騙你干嘛?”魏馨嵐無奈地握住她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你先讓醫(yī)生檢查一下身體,一會兒我?guī)闳タ此貌缓???/br> “我現(xiàn)在就要去?!?/br> 魏馨嵐和醫(yī)生面面相覷。 林又心見他們猶豫不決的樣子,瞬間眼眶就紅了:“你們果然是騙我……他到底怎么了?” 醫(yī)生嘆了嘆,表情嚴(yán)肅地對她說:“他真沒事,昨天晚上剛做完手術(shù),還躺著,沒有生命危險?!?/br> “那我去看看?!闭f著,她已經(jīng)翻身下床。 躺了太久腿有些軟,但她還是堅持扶著墻走了出去。 - 余安州的病房里靜悄悄的,只有儀器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滴聲。 看見床上那個男人的模樣,林又心才瞬間平靜下來。 他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臉上也還有傷痕,但依舊是那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已經(jīng)沒有在流血,摸上去也是溫暖的。 他活了下來。 他沒有丟下她。 也沒有消失在城堡里。 真好。 林又心站在床邊靜靜地望著他,心里感動又滿足。 在遇見他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會有這種活法。 愛上他,并被他深愛。這是上天對她對好的饋贈。 生命里一切苦痛和陰霾都因?yàn)樗某霈F(xiàn)被慢慢抹去。而她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第一次對未來,產(chǎn)生了那么美好的愿景。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著熟悉的皮膚和體溫。仿佛握了無數(shù)遍,可以從萬萬人中一秒辨認(rèn)出的觸感,那一刻差點(diǎn)讓她再一次熱淚盈眶。 她慢慢地俯下身去。 靠近那張熟悉的臉,漸漸地感受他的呼吸,溫?zé)?,輕淺而綿長,有著清晰的蓬勃的生命力。 眼看就要碰到那雙唇的時候,男人閉著的雙眼忽然動了動,隨即緩緩地睜開。 對上那抹初醒的目光,林又心眼皮一顫。 然后,他又閉上了。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睡得安詳。 “……” 林又心沒有再親他,站起來,過了一會兒他依舊睡得安詳。 她唇線繃得筆直,卻忍不住兩頭微微揚(yáng)起,沒好氣地說:“你再不醒我就走了?!?/br> 床上的人發(fā)出一聲輕柔而虛弱的呻.吟,然后那雙眼皮動了動,卻還是沒有睜開,嘴里低聲地喃喃:“好難受,醒不來……” “……”裝模作樣。 “你親我一下試試?!?/br> “……”林又心撇了撇唇,移開目光。 視線落在床頭的監(jiān)護(hù)儀上。 屏幕上起伏的圖案,讓她的記憶忽然閃回到昨天。 手指尖guntang的血,他隨時可能停掉的呼吸,恍惚間,她看到監(jiān)護(hù)儀上圖案漸漸地拉直。 心跳,血壓,瞬間降為0。 恍然回神,這個短暫的噩夢卻讓她手腳冰冷,背脊發(fā)涼。 她注視著床上這個男人,心口顫抖得不能自已。 即便知道他是在裝模作樣,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個認(rèn)真的,溫柔的吻。 她第一次如此溫柔,仿佛這是她最最珍視的寶貝:“好了么睡美男?你再不醒,我就去找下一個睡美男咯?!?/br> 他忽然將手抬起來,放在她的脖頸上:“沒好,你也別想走?!?/br> 她支撐不住,趴在他身上,唇齒相交。 “下一個?”他綿綿密密地吻著她,嗓音低啞而克制,“我命都給你了,你還要去找誰?” 林又心喉頭一哽,眼眶陣陣發(fā)酸,心里像是卷起了滔天大浪。所有的情緒如洪水一般瞬間奔涌出來。 她開始瘋了似的吻他的唇。 從來沒有如此熱情,如此激烈,摒棄了一切矜持和理智。 像是要吃掉他。 直到門外傳來說話聲—— “余董,余少爺吉人天相,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這邊請。” 仿佛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來。 林又心渾身一僵,然后迅速跳了起來。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已經(jīng)走到門口,而床上的男人則是好整以暇地望著,似乎并不打算幫她解決這個問題。 她心急如焚,在房間里焦慮四顧。 最后,選擇,鉆到床下。 69. 第 69 章(二更) 這樣才好當(dāng)我的…… 病房的門被打開, 但似乎是醫(yī)生來了,在門口叫住余兆楠。 林又心聽見有高跟鞋的聲音走進(jìn)來, 不久后停在病床旁邊。 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小跟,但女人的腳踝細(xì)而白,看上去自然有一種高級感。 “還行嗎?”女人問。 余安州懶懶地答:“這不看到了?沒死?!?/br> 林又心正安逸地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突然,她蹲了下來。 床單也緊接著被掀開。 對上那雙漂亮的眸子,林又心呼吸一窒, 攥緊了手。 然后,她做出了一個無比大膽的舉動。 對著這個女人,豎起食指放在嘴巴前,噓了一聲。 不管是誰, 她都要先過了余兆楠那關(guān)。 女人意想不到地朝她笑了笑, 神色很溫柔, 也同樣噓了一聲。 兩人默默地達(dá)成共識。 床上傳來余安州懶散的聲音:“媽,你干嘛呢?” 林又心:?。?! 震驚之下, 女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 而林又心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會思考了, 只是像個傻子一樣, 在床下聽他們說話。 阮晴溫柔地笑了一聲:“沒什么, 看看你床下有沒有藏什么可愛的小動物。” 余安州:“……無聊, 有嗎?” 阮晴:“有沒有你不知道嗎?” 余安州:“……” 很快,余兆楠走了進(jìn)來。 隨口問了幾句關(guān)于他身體的問題, 余安州老實(shí)回答了。 過了一會,余安州問:“我妹不知道吧?” 余兆楠:“嗯,她開學(xué)忙。你既然沒死,就沒必要讓她知道了,免得她瞎cao心。” 余安州嘴角一抽:“爸您這話有點(diǎn)兒……” “你爸不一直都這樣嗎?”阮晴不大在乎地說著, “倒是你自己,什么時候考慮考慮終身大事啊?你現(xiàn)在進(jìn)了集團(tuán),將來也不會有什么大的變動,可以安定下來了?!?/br> 余安州:“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