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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會控制不住行為,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問:“我沒對你做什么……很過分的事情吧?” “還好?!彼抗鉀鰶?,“可以忍?!?/br> “……”怎么覺得他這是忍無可忍的意思? 林又心有點慌。 “去換身衣服來吃早飯?!蹦腥嗣鏌o表情地轉回去。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歪歪扭扭皺巴巴的T恤,露出白花花的腰和肚臍,還有沒到膝蓋的超短裙,臉頰一熱,抱頭飛竄。 洗漱完之后,林又心在衣帽間磨蹭了很久。幾乎每個柜子都被她翻了個遍,才終于選中一件春秋款的裙裝家居服。 這件還是新的,林子騫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乳白色,帶蕾絲的泡泡袖,中間有緞帶收腰,俏皮甜美的公主風。因為不是她平時的穿衣風格,被她從國外原封不動地帶回來,然后一直放在衣帽間吃灰。 可是想起昨晚在酒吧老同學們的話—— “像這種連你都撩不動的男人,要么是gay,要么是類型不符?!?/br> “沒錯,他可能喜歡嫩的。” “你可以打扮得卡哇伊一點,只要是直男都受不了?!?/br> 于是她又從壓箱底的首飾盒里,找出一個紅白格子的草莓發(fā)箍戴上。 可可愛愛,還有腦袋。 她對著鏡子一個wink,成功把自己電到。 出去的時候,余安州剛好把盤子端到餐桌上,除了蛋餃,還有牛奶和海帶湯。 林又心肚子十分應景地咕嚕了幾聲。 男人似乎聽到了,唇角不太明顯地一勾:“快吃吧,再等要涼了?!?/br> 說著他自顧自坐下,一眼都沒有看她。 精心打扮卻被忽略的林又心有點失望,捏著筷子戳了戳蛋餃皮,又抬眼望著他,清了清嗓子。 這次男人倒是給了她一個眼神,但眼里絲毫沒有情緒波動,轉而又看向她盤子里的蛋餃:“怎么,不好吃?” “沒,不是。”她咬了一口,“很好吃。” 是真的很好吃。 這一口就被驚艷到了。 在她眼里這個滿分的男人,瞬間變成滿分plus。 她忍不住又吃了兩個,才心事重重地再開口:“喂?!?/br> 余安州抬眼和她對視,帶著疑問。 林又心努了努嘴,指著自己:“你沒覺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樣嗎?” 余安州眼珠子一動不動地望著她,依舊沒什么表情。 林又心使勁沖他眨眼睛,恨不得變成一只皮卡丘,把渾身的電都放給他。 男人目光終于微微一動,抿了抿唇,說了兩個字:“好看?!?/br> 林又心緊接著問:“以前不好看嗎?” 余安州漫不經心地點頭:“都好看?!?/br> 林又心:“……” 太敷衍了,感覺不到一絲靈魂。 - 林又心:【這男人簡直就是個無欲無求的唐僧,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歡什么[攤手.jpg]】 葉南霜:【或許他可能喜歡?】 林又心:【……】 看了眼桌面上堆積如山的文件,她嘆著氣敲字:【算了,我哪有時間跟他霍霍,是酒不好喝還是工作不香?愛咋咋,姐不伺候了?!?/br> 【不就一男人嗎,沒男人的時候我也沒死掉?!?/br> 葉南霜發(fā)來一個音頻文件。 林又心:【什么東西?】 葉南霜:【看吧,打開有驚喜?!?/br> 林又心狐疑地點開,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是此刻有殺人的沖動也不為過。 葉南霜:【首先聲明,不是我錄的[摳鼻.jpg]】 就在這時,同學群里有了新消息。 畫畫的baby:【@林又心進展如何?】 鈴木花道:【林總,和程序員小哥哥怎么樣了?[jian笑.jpg]】 畫畫的baby:【加油加油,某人自己可說了,追不到就去環(huán)球廣場跳鋼管舞。】 林又心滿頭黑線:【……】 鈴木花道:【錄音為證,別想耍賴。】 林又心:【你們居然趁我喝醉了干這種事!】 畫畫的baby:【[攤手.jpg]我們什么都沒干哦,話是你說的,我們就只錄了個音?!?/br> 鈴木花道:【林總昨晚可是壯志凌云,全場最颯的妞?!?/br> 安吉麗娜朱莉亞:【視頻】 畫畫的baby:【哈哈哈臥槽小朱還是你絕!】 葉南霜:【……你會跳鋼管舞嗎?】 會個屁。 林又心心態(tài)徹底崩了:【……】 【都閉嘴。】 【我靜靜。】 她煩躁地把頭發(fā)薅成一團稻草,腦袋埋進臂彎里。 現在擺在面前的是兩個選擇。 學鋼管舞,并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 或者,把那個男人弄到手。 不管怎么衡量,都是后者更合算一些。 一番慎重思考之后,她在群里放了話: 【等著。】 【沒有我林又心拿不下的男人。】 - 中午,林又心給余安州發(fā)了兩條微信語音:“小金多訂了一份午餐,要不要上來一起吃?” “就當是謝謝你昨天的早飯?!?/br> 余安州:【不了,我和同事一起吃?!?/br> 第一次被拒絕后,她沒有氣餒,晚上繼續(xù):“你今天加班到幾點呀?我順路送你回去。” 余安州:【謝謝,我下班了。】 “……” 這人的態(tài)度似乎很明顯。 有時間,但不想見她。 - 接連兩天出師未捷,林又心兩個晚上都沒睡好。 長這么大,除了林家那些人,還從來沒有誰讓她如此心梗過。第三天到了公司,她忍著一個上午沒理他。 今天提前把工作處理完了,這是她第一次不想去做額外的工作,胳膊抵在桌面上,雙手交握擱著下巴,發(fā)呆。 桌上的重力擺件一刻不停地左右搖晃著,以永遠重復的轉角和頻率,林又心久久盯著它,心底一簇火苗灼灼地燒起來。 想起那個男人在她面前總是高貴清冷的樣子,卻不亞于搔首弄姿帶給她的無聲勾引,突然覺得他就和這個重力擺件一樣,淡定得令人討厭。 她指著它,把它當成那個男人,咬牙切齒: “姐長這么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