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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那小伙子年輕力壯,長相端正,讓來往的人不由得多看幾眼;相熟的就問趙當(dāng)家的這人是誰,趙當(dāng)家的說:“不孝子?!?/br>其他人才記起趙家還有一個離家多年的兒子。看熱鬧的寒暄著,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多問幾句;趙當(dāng)家的隨口應(yīng)付著,讓趙寧熟悉攤子的事務(wù)。趙寧拿著剁骨刀,輕輕掂量兩下,還真有點稱手,不由得挑挑眉。趙當(dāng)家的在一旁指點,趙寧cao著剁骨刀,按著吩咐利索一刀!砰地一聲,堅硬的豬骨頭應(yīng)聲兩分。趙當(dāng)家的也挑挑眉,見他沒把砧板剁裂,便不出聲。倒是隔壁攤子的大娘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定定神,笑道:“小伙子好力氣呀!這么能干,趙大爺也可以歇歇、享福了!”趙當(dāng)家的應(yīng)道:“就那么點力氣,還多得學(xué)呢!”趙寧再掂量掂量著剁骨刀,確實稱手。徐全也讓那一聲嚇到,抬眼看看豬rou攤子,那新來的屠夫似乎挺滿意自己手里的刀具,又是利索地剁起豬骨頭來。那么使勁,也不知道有沒有扯到背后的傷。徐全瞪了他一眼,手上繼續(xù)忙活。趙老爺子負(fù)責(zé)燒中飯,徐全早點趕回去幫忙,等趙當(dāng)家的回來剛好是用飯時間。一張桌子放了四副碗筷,普普通通三菜一湯,但求溫飽而已。一家子人安安靜靜用飯,徐全收拾飯桌,趙寧拿著碗到井邊洗刷。回來前,徐全到藥鋪買了點藥膏,等趙寧把活兒忙完便示意他回房上藥。畢竟傷在后背,趙寧脫了衣裳坐在床邊,本來簡單的涂藥活兒因為徐全的尷尬弄得有點曖昧不清。趙寧涂完藥也沒歇息,跑到后院練拳去。徐全臉臭臭的,這和傷上加傷有何區(qū)別?!只是趙當(dāng)家的矗在后院看著,徐全也不好做些啥,灰溜溜地回徐家去。餮足徐全和趙寧也沒說上半句話,該干活的干活,該吃飯時吃飯。入夜前徐全抱著衣裳來了趙家后院洗澡。農(nóng)家人都不會很頻繁洗澡,平日里也就隨便打一盤水凈身罷了。徐全也只是隔三差五地到趙家沖澡,如非出汗得厲害,平時就打一盤水解決就行。他栓住后院的門,又把井邊的簾子掛好,脫去衣裳提了水就洗刷起來。年約二十三四的青年由里至外地散發(fā)著年輕的氣息,加上徐全平日辛勤,頎長的軀體一舉一動都形成漂亮的線條。他簡單沖了澡,擦擦身就拿來衣裳穿上。然后把簾子收起晾好,推開門栓就走了。井口不遠處那高高的木棉樹上,趙寧靠坐在樹枝上,向下側(cè)睨的視線把剛剛簾子里頭的一舉一動看得真真切切。夜里,徐全早早入睡。半夜時分被拱醒,還不清楚發(fā)生啥事,就讓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捅得差點跌落床下!漆黑的房內(nèi)人影憧憧,徐全張著喉嚨卻叫不出聲,手腳并用地掙扎,卻讓那人一把按住,下體又往徐全的腔內(nèi)狠狠抽插幾下!徐全想死的心又有了!他的秘密只有徐趙兩家長輩知道,多年來相安無事,今日無端端讓賊人粗暴捅開,驚恐之中徐全扭著身子掙扎,卻被捅得更深!那人越發(fā)起勁,直直把徐全cao弄得后腰離床一尺多高;徐全只靠著肩膀處承受沖力,他張著嘴恨不得嘶啞地尖叫,卻只能屈辱地?fù)]動雙腿,不覺間淚水打濕了床席。交媾持續(xù)到對方將精水射到體內(nèi),徐全愣愣地感覺體內(nèi)硬物的抖動以及異物的射出,睜著的眼里已經(jīng)流不出淚水,滿腦子想著的只有趙寧二字。哪怕射過一回,那人還未餮足,粗糙大掌由上至下地摩擦著徐全的身體,摸夠了才雙手握住他的腰,拼命扯向自己的下體!徐全吃痛地縮縮身體,雙手一抓到床沿就使勁要逃。大張的腿間給弄得一塌糊涂,徐全怎么使勁都逃不出讓人拖回去cao干的下場。那人第二回射在他體內(nèi),徐全覺得臀部都讓流出的精水弄得濕淋淋的。他力氣沒有那人大,所以第三次開始時,他已有些脫力,任憑隱秘的私處讓人隨意褻瀆。寂靜的房內(nèi)只有交孌的水漬聲以及徐全哽咽聲響,男人連氣都沒大喘過。好容易熬過這三回,徐全又累又怕,感覺一直沒分開的硬物終于抽離內(nèi)腔,竟松了口氣。一場情事下來,徐全衣衫不整,上衣只是被簡單解開,而下體褲子則被褪至左腳處,他一邊退后一邊拉著衣裳和褲子想穿上,直到被人抓住腳踝。徐全怕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伸腿猛地踹了幾下都掙脫不開。那人扒開他的腿,俯下身又壓上來!徐全嚇得雙手胡亂揮動推搡,直到摸到那人的背上斑斑駁駁的傷痕才猛地一愣,下體再被侵入,私處又被一刻不停地耕耘。徐全雙手在那人背上不住摸索,一條條鞭傷讓他完完全全摸了個遍。徐全張嘴喘氣,明明流干的淚水又糊了眼眶,他十指在那傷痕累累的背上狠狠地抓,恨不得把這人的心掏出來吃了!被釋放的沖動在狠命地享用豐盛的rou體。徐全臀部被扒開,大腿被拉至那人腰胯,整個人被拱得凌亂。徐全張著嘴喘息,雙手摟著身上人的肩膀,任憑內(nèi)腔被一次次地捅開。男人毫不知足,大半夜下來幾乎把徐全弄得死來活去。期間徐全半夢半醒,似乎將碧落黃泉統(tǒng)統(tǒng)都走了個遍。真醒來時,已經(jīng)日頭高照了。他覺得渾身都累,雖然被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蓋著,依舊知道自己赤裸身體躺在床上。才一動,昨夜里被搖得幾乎散架的床竟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響,讓徐全一時間臉色又紅又白。腿間還是濕漉漉的,他也沒臉瞧,扯過昨夜被脫掉的衣衫就擦了幾下了事。拖著酸軟的大腿下了床,勉強穿好衣物這才敢打水清洗清洗。終是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就聽見趙老爺子敲門問:“阿全,還沒起嗎?”徐全趕緊去開門,趙老爺子見他一臉憔悴,關(guān)心道:“趙寧說你身體不適,怎么才一夜臉色就這么難看!回去歇著吧、今日就別出攤了。”就這狀況徐全也無法出攤,可是自己床上還是亂七八糟的,想歇息也難。送走趙老爺子,徐全這才去清理床上的污穢。床席上斑斑點點看得徐全尷尬至極,只得把整張草席換下,鋪上薄被子墊床才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刀子中午趙寧送飯過來,徐家大門虛掩著,他推門進去就是小小的磨坊。磨坊一旁是兩房間,徐全那間房子沒安門,就掛著布簾子而已。趙寧把籃子放在磨坊的桌子上,撩起簾子去尋徐全。徐全背對著他躺著,被子幾乎把人都蓋住。趙寧去扯被子,徐全死攥著不肯放。兩人拉拉扯扯地,害得床都在吱呀作響,那聲音活脫是昨夜里該有的節(jié)奏,羞得徐全不敢動。趙寧去掉他的被子,一把將人按住,湊上去就親。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