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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勝在她技巧一流,回頭客真不少。于少爺來之前已經吩咐楊紅打點好,留了個淡雅的小房間,熏上雅香候著。這群來見識見識的愣頭青來之前已讓于少爺告誡一番:這回僅是開開眼,能看能摸就是不能提槍上陣。女人是用來憐惜的,省得讓這群猴子給糟蹋了。六七個少年坐滿了小雅間,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著,逗笑那位青樓女子。她坐在床上掩嘴取笑:“哎喲、倒能有夫子教學的癮了!”于少爺過去摟住這軟若無骨的嬌軀,低聲調笑幾句,讓楊紅欲拒還迎地推了一把。于少爺也不介懷,直接下手解開楊紅的腰帶。慢慢地一雙嬌乳便露出來,rutou讓于少爺輕擰了一把,楊紅哎喲叫著,rutou立馬綻放起來。對面幾人呼吸急促,有個別已經按著胯間羞紅了臉。于少爺回頭道:“好戲來了!”說著扯開楊紅的褻褲,面向那群愣頭青就推開她大腿。吞咽聲響似乎弄得這曖昧氛圍有些滑稽,楊紅呵呵笑出聲來。于少爺瞧她不正經的模樣,恨不得馬上脫褲子干上幾番!手上兩指挑撥幾下她腿間嫩rou,直接順著這蕩娃的私處插進去,楊紅呻吟一下,嗔道:“死相、要弄疼奴家了!”于少爺答:“又不是處子,才兩指就弄得落紅。你這不喜歡么!”說著也顧不上其他人,翻身就脫褲子壓上去cao弄。其他人可是越看越興奮,并沒發(fā)覺趙寧看了一會兒就偷偷走了。夜風吹散趙寧未消退的躁動,可惜并沒有吹開他的思緒。落紅,這是他第一次知道這東西。妖物鎮(zhèn)里有個瘋婆子。據(jù)說當年她與山妖通jian生下一妖物,惹怒了神佛致使鎮(zhèn)上發(fā)洪澇。鎮(zhèn)長帶頭淹死了妖物,才平息神佛怒氣,讓洪水得以退去。瘋婆子便是那時候發(fā)瘋的,不過那是趙家搬來之前的事了,趙老爺子聽說后僅能搖頭嘆息。而徐家大嫂年少時先看著她的娃兒死,再看著她瘋,最后自己生了娃只能抱著自己未滿周歲的孩兒在家中默默無聲地哭。孩兒間把它傳成可怕的故事,嚇哭不少稚嫩的伙伴。趙寧自然是聽說過,后來長大了才知道瘋婆子其實生下一個不男不女的嬰兒。十四歲那天,趙寧在學堂回來,經過小書坊時腳步稍是停頓,最后還是走進去。掌柜的見是熟客過來很是熱情:“趙兄弟,又來添宣紙了?還是之前那數(shù)?”趙寧點點頭,抬頭掃了掃四周,恰好書坊內除了正收拾宣紙的掌柜便沒其他人,他頗為別扭地問:“宋老板、你這兒可是有那書?”宋掌柜狐疑:“哪書兒?”趙寧誑他:“于東盛說你這兒有呢。”宋掌柜恍然大悟,仔仔細細打量趙寧一番,他笑道:“趙兄弟也有十五了罷、是時候了、是時候了!這書自然有,不過價格迥異,趙兄弟想要哪種?”趙寧買了宣紙,手上錢自然不多,也僅僅夠買一本粗糙的畫冊。畫冊只是用空白的粗紙封裝,里頭就畫著糾纏的男女胴體,一個字也沒有。可惜趙寧只有在挑書的時候掃了幾眼,就把畫冊夾在宣紙底下帶回了農舍,還沒來得及細看便讓農舍主人清掃農舍時不小心翻弄出來,瞥了眼就扔柴堆里添灶子火了。待他回來,農舍主人罵他不思進取,拉著他就是一頓狠揍。豆腐腦十二歲的徐全每日都要幫身體不好的徐家大嫂打下手,平日里去幾條街外的井口挑水,回來還要幫忙洗豆;后來就在石磨前綁了一條長布讓他卡在雙肩上,待徐家大嫂推磨的時候他就在前面拉磨。磨成的豆腐就給徐家大嫂用扁擔挑去市集去賣,徐啞巴也沒閑著,扛著小扁擔挑了兩小桶去走街逛巷賣豆腐腦。徐全不能吆喝,徐家大嫂在家中翻出一個小搖鈴,給他掛在小扁擔上;徐全一走路,搖鈴就叮鈴地響著。徐家大嫂說那是徐全還小的時候家里添給他玩兒的,徐全好不珍惜的摸了幾摸,忒稀罕這小玩意。徐家大嫂還在小搖鈴下用鐵絲緊緊系上兩個小銅板,告訴徐全一碗豆腐腦要兩紋錢,要是別人問起價錢,就示意搖鈴上的小銅板。徐家的豆腐腦可算是又香又滑,而且也不貴,一大碗才兩紋錢。小啞巴又肯吃苦,平日見著人就笑,忒招人喜歡。趙寧回來那天剛好碰上徐全收市回來,正挑著扁擔往家里走;遠遠見到趙寧就格外興奮地奔過去,搖鈴叮鈴鈴地響了一路。初夏時分天氣已慢慢轉熱,徐全累得一頭汗,還拉著趙寧回到徐家。徐家大嫂那時候還在外幫別人家做女紅補貼家用,徐全就揭開鍋,里頭還放著一碗豆腐腦。放上一點兒鹽,就端出來遞給趙寧。趙寧連包袱都沒放下,接過碗就問:“徐大娘留給你的?”徐全指指自己,然后在地上寫了個“做”字。雖然是答非所問,但趙寧可算明白了。趙寧問:“你做的?”徐全笑得高興,拼命點頭,還在地上寫了好吃二字。趙寧沒好氣地笑了,低頭就把那碗豆腐腦吃干抹凈,連渣兒都沒剩下。趙寧回來這幾日,徐全在家中打完下手就得跑到趙家學字。平日里趙老爺子也教教徐全,但是趙寧一回來他就當偷得半日閑散,到鎮(zhèn)頭的大榕樹下下棋去了。趙當家的還是忙碌,除了宰豬賣rou,還經常外出其他城鎮(zhèn)做買賣。徐全在趙寧房里練字,趙寧端坐在床上看書,初夏的蟬鳴有點兒吵,但在徐全耳里倒有點像催眠的曲謠,哄得他熏熏欲睡。這幾日他小腹似乎有些不適,因家中貧瘠他都不敢讓徐家大嫂知道。只是昨夜里一直悶悶作痛,今早又得一大早起來干活,幾乎都沒怎么睡;現(xiàn)在練字的環(huán)境過于舒適,睡意就冒出苗頭來了。就在他的臉頰與毛筆親密接觸那刻,趙寧惡狠狠地哼一聲,嚇跑了徐全的瞌睡蟲!徐全小心翼翼地回頭瞄了瞄趙寧,趙寧還是一副專注看書的模樣,只不過忽地翻一頁書驚得徐全趕緊專注臨字。可惜徐全沒細看,其實趙寧的書是拿反的。趙寧心里嘲笑自己一心二用,卻還是捧著那本拿反的書來偽裝。只是一抬眼,就看到徐全小小的人兒在床前那小木凳上坐著專心在木桌子學習,隔壁還攤開晾著一些未干的宣紙。蟬鳴越演越烈,活脫脫像趙寧內心的掙扎。趙寧鄙視地暗忖:這可不像我。再抬頭,徐全終于在蟬鳴催促下趴在手上睡著了。趙寧想:這可、不怪我。手上卻把書脊拿捏得死緊。燥熱徐全將趙寧放到床上,為慎防他會醒過來,趙寧還特意點了他睡xue。然后,趙寧一層層扒開小小人兒的舊衣裳;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