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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喉嚨。 宋文從后視鏡見到裴經(jīng)言變差的臉色, 問道:“老板,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嗎?” 裴經(jīng)言捏著眉頭靠著椅背, 半晌后問他:“謝家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 宋文遲鈍兩秒,迅速回神:“謝氏旭城項目已經(jīng)到了中期, 正在準備大量籌集資金投入。目前正和銀行洽談貸款事宜。” 裴經(jīng)言:“好好盯著?!?/br> 宋文:“是?!?/br> * 謝清舒回家的時候,謝家日常沒人。 謝清舒倒是沒有很想找謝靜宜,只不過她剛進謝家大門,謝靜宜就開始為她貢獻綠茶值。 一點,一點,又一點。 漲的慢,但很穩(wěn)。 謝清舒猜測她見到了車里的是裴經(jīng)言,只不過不知道腦補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綠茶值漲個不停。 謝靜宜這次學聰明了,沒在樓梯口被她堵個正著。 謝清舒算下自己的壽命。 可以平安活到中年了。 但距離高考,她徹底擺脫學謝家跟這個地方的時間只剩兩個月,剩下的綠茶值還是得盡快。 她一點不想到了中年,為了茍命還特地跑回來見男女主一面,表演茶藝。 所以是時候找找男女主的茬了! 謝清舒將曲繁跟顧苒讓兩人的學習計劃寫完,著手論文大綱。 顧苒讓跟曲繁收到了一份極盡詳細的復習計劃。詳細到了他們每天每個時段應該做些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顧苒讓高興的抱著謝清舒,恨不得撲上去親兩口。 很快開始按照計劃調(diào)整自己的復習進度。 曲繁則多少有些不適應。 尤其是看見謝清舒給自己的計劃幾乎貼合他原本的學習水平。 他捏著薄薄的紙張,放在桌面上,盯了半晌,慎重的將其收入文件夾里保存好。 然后開始學習。 沒有去問謝清舒怎么知道他原本的學習情況,也沒有去問為什么要這樣幫自己。 只是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軌道。 要抵抗命運的方式有很多種,并非跟過去脫離,就能將之視作抵抗。 尤其是犧牲未來。 八校聯(lián)考后還有多次聯(lián)考,高考前的最后兩個月,幾乎所有的高三生都淹沒在了試卷的海洋中。 薄薄的紙張翻飛著,像雪花一樣繁雜而蒼白。上面壓著的重量卻有如同大山,讓每個人都喘不過氣。 謝清舒的成績單從周考第一到??嫉谝唬俚桨诵B?lián)考第一跟全國競賽總冠軍,沒有人會再懷疑她實力的分量。 又一輪成績張貼后,景明高中的人望著成績單上謝清舒高居榜首的位置,習以為常。 瞥過一眼后,便低頭尋找自己的所在。 顧冉讓是最后去辦公室拿成績單的學習委員。 她拿起成績單后,先是深吸一口氣,然后才敢看上面的內(nèi)容。 不出意外,第一雷打不動的屬于謝清舒。 班級排名跟全校排名都是1。 顧冉讓順著全校排名繼續(xù)往下看,發(fā)現(xiàn)緊接著跟著的竟然是4。 4??! 她再看一遍,班級第二沒錯。 顧冉讓一面詫異一面狂喜,沒想到她竟然能夠沖進全校前5! 下一秒她便看見,對應條框前的名字寫著:曲繁。 顧苒讓:“……” 她默默的再往下挪一行,才看見自己的名字。 班級第三,年級31。 很好,離年級前30只差一名。 只要沖進前20,基本就能穩(wěn)住進入頂尖大學的成績。 盡管這樣安慰了一番自己,但她看著自己比過去低了一個位置的名字,忍不住恨恨。 同樣是按照謝清舒的計劃來進行學習,為什么曲繁的比她快這么多,是吃了火箭嗎? 火箭是沒吃的。 曲繁原本的成績就極其優(yōu)秀,雖然荒廢了一段時間,可要重新?lián)炱饋硎趾唵巍?/br> 顧冉讓不服輸?shù)娜タ粗x清舒寫給曲繁的復習計劃表。 內(nèi)容跟她大同小異,只是每個時間段要完成的任務比他重得多。 作為同樣有謝清舒親自寫復習計劃的人,顧苒讓再清楚不過謝清舒計劃的合理性,完全是踩著能力的極限來安排的。 曲繁的任務比她重,說明曲繁原本的能力就強過她。 顧苒讓:“……” 她原本以為見到個偽裝學渣的謝清舒就夠了,沒想到還能遇見第二個。 呂乾的反應比顧苒讓大得多。 他望著曲繁的神情像是在看個負心漢:“曲哥,說好你為我斷后的,為何要背叛我?” 曲繁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很酷哥,下一秒就能打人的那種。 但擁有過一起擼串的情誼后,呂乾完全不相信曲繁的表面。 他對著曲繁嚎,硬生生把曲繁嚎的不好意思紅了一雙耳朵,兩只手都快不知道往哪里放,想要道歉,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謝清舒:“……” 愁啊。 為什么她年紀輕輕的,就有了帶孩子的憂慮。 32. 第 32 章 這技術她想學!…… 曲繁的事對于謝清舒來說, 解決其實很簡單。 只有他自己想通,什么都會迎刃而解。 頂多學習成績要拉回來需要謝清舒幫著補習一下。 反正謝清舒要幫顧苒讓,多個曲繁不多。 所以她拍下成績單, 跟蔣飛舟交差的時候,拒絕了蔣飛舟提出的報酬。 報酬她已經(jīng)拿了, 不需要其他的。 蔣飛舟知道她的性格,見她拒絕, 便不堅持。 只是通話掛斷前, 笑著說:“要是他有其他麻煩你的地方, 希望你不要介意?!?/br> 謝清舒漫不經(jīng)意的答應。 順便想著,曲繁能有什么麻煩她的地方? 估計真有那一天,不等她介意, 曲繁會紅著臉自己愧疚死。 要說這件事最高興的,既不是蔣飛舟,更不是曲繁,而是老楊。 他一上課,就目光欣慰的看著曲繁, 大夸特夸了一番。 一臉撿了個大便宜的得意。 從成績出來開始, 辦公室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人跑來說他走運。 明明進校的時候是個放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