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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弈深頓時像炸毛的貓,一爪子撓在阮蒼瀾臉頰上,氣呼呼道:“誰說我不濟(jì)事了?都怪你剛剛掐我脖子,還捂我嘴巴,不然我才不會這么弱!”他說完,似乎還想證明一下,含著阮蒼瀾的roubang,使勁往前一挺,沒想到這一弄,阮蒼瀾沒射,他自己倒被插得特別深,一下子撐得整個人都癱軟了,屁股里像失禁一樣,冒著饞出來的水,把阮蒼瀾澆了個措手不及。“噗……哈哈哈哈!”阮蒼瀾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你……”許弈深氣得脖子都紅了,屁股卻還舍不得阮蒼瀾的roubang,含著那roubang,就又要伸手撓阮蒼瀾。“哎!別!別!許爺!心肝兒,我錯了,我再也不笑了!”話是這么說,可他一邊求饒,眉眼間還是憋不住的笑意,看得許弈深更氣了,咋咋呼呼,伸爪子狂撓他的臉。正當(dāng)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私人醫(yī)生看著兩人在床上鬧,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退了出去,還識趣地扯上了門,只是他沒想到這倆人白日宣yin,病床上也能搞起來,被羞得心里慌兮兮的,扯門都沒扯緊。隔著沒扯緊的門,兩人聽到門外陳叔立馬趕過來了,那私人醫(yī)生幽幽道:“先別進(jìn)去,里面兩位在鬧呢?!?/br>陳叔一愣,搖頭道:“這……阮爺真是胡鬧!”私人醫(yī)生扶了扶眼鏡,又道:“可不是?據(jù)我觀察,阮爺還是下面的,還挨那學(xué)生毒打,怎么我平時就沒看出來呢?嘖,陳叔你一定要勸勸阮爺,他傷沒好,禁不住這么cao的,叫那學(xué)生啊,悠著點(diǎn),別把阮爺cao壞了?!?/br>陳叔:“哈?真的嗎?我也沒看出來阮爺是受?!?/br>許弈深使勁憋笑,摸摸阮蒼瀾的性器根部,微微一碾,說道:“喂,下面的,你感覺怎么樣?”這一碾,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逼得阮蒼瀾一下子xiele精,猙獰的roubang鉆在許弈深深處,吐出精華。私人醫(yī)生又道:“沒事熬點(diǎn)羊骨蓯蓉湯,給阮爺補(bǔ)身子,他管著整個集團(tuán),被一個小白臉弄壞了,名聲可就毀了?!?/br>阮蒼瀾:“……”瞎了你的狗眼,怎么不看清楚再出去?勞資是上面的!上面的!“哈哈哈哈哈哈!”這回輪到許弈深捧腹大笑了,他拍拍阮蒼瀾的胸膛,笑道:“這就叫,現(xiàn)世現(xiàn)報。”阮蒼瀾一把掐住他的腰,掐得他驚叫一聲,才滿意道:“我跟你說,你就趁現(xiàn)在趕緊浪,使勁兒笑,你等我傷養(yǎng)好,你就完了!你等著,勞資非把你cao得下不來床,讓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叫你知道知道,到底誰才是老公!”許弈深眨巴著狐貍眼睛,笑道:“誰怕誰呀,大yin魔,我還怕你不濟(jì)事呢?!?/br>這一次養(yǎng)傷,阮蒼瀾回到的是最隱秘的一處別墅,故而沒有賓客打擾,倆人倒過了一個多月的悠閑日子,無憂無慮,許弈深活出了幾分金屋藏嬌的味道,他閑不住,開始學(xué)怎么做咖喱雞rou飯。他憑借自己多年實(shí)驗(yàn)室摸索出的精確度量衡,調(diào)好配料比例,把土豆胡蘿卜洋蔥雞胸rou切成完美形狀,最后做出一鍋……堪稱災(zāi)難的黑暗料理。他不甘心,決定端去讓阮蒼瀾嘗一口,再丟掉,沒想到阮蒼瀾卻吃光了整整一盤,許弈深甚至疑心,他連盤子都想舔干凈。“好了好了?!彼樣樖帐郑睦飬s和吃了蜜糖一樣開心。阮蒼瀾摸著他的柔軟黑發(fā),笑道:“阮爺?shù)男∠眿D,小嬌妻,會疼人了。”他要走,阮蒼瀾牽著他的手,深深一吻,吻在那枚戒指上,笑道:“心肝兒,謝謝你,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為我煮一頓家常飯?!?/br>許弈深心驚了一瞬,是啊,阮蒼瀾身邊似乎從不缺人,可是那些花花草草,那些生意伙伴,那些仆人,潮水一樣來了又走,都是被利益驅(qū)動,才會與他短暫接觸,除開他們,阮蒼瀾的生命里,一直都是孑然一身,自孤獨(dú)。若非走投無路,誰愿意做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很久之前許弈深查資料做準(zhǔn)備時就知道,阮蒼瀾很早就父母雙亡,在他記憶里,只有江湖腥風(fēng)血雨,從未有過來自家人的體貼溫暖。一碗米飯煮成糊、咖喱燒焦的飯,他竟吃得津津有味。許弈深更舍不得了。他低頭,深吻阮蒼瀾的額頭,而后虔誠無比,一點(diǎn)點(diǎn),吻過他眉骨、眼睛、嘴唇、下頜、脖頸,肩膀……溫柔繾綣,如蜻蜓點(diǎn)水,阮蒼瀾很配合得瞇起了眼,夸道:“心肝兒,你這樣,真是……叫我怎么疼愛你才好。”許弈深心里,被這句話狠狠灌了一口蜜,甜甜的,可這也無法中和他心里的苦澀。他想,他和阮蒼瀾該怎么辦才好呢?他曾無數(shù)次考慮這個問題,不得結(jié)果,就這一刻,他突然明白該怎么做了。這是個死局,金三角的暴君可以對他溫柔,卻不會立地成佛,即便阮蒼瀾愿意那樣,恐怕放下屠刀那一刻,就是阮蒼瀾的死期。而他呢?多年深恩厚待,多年籌謀,他不可能放棄這次特殊的潛伏任務(wù)。既然是無解的死局,那么,就珍惜眼前就好,人生失意須盡歡,時間越短,越要珍惜,他越要讓阮蒼瀾開心,把彼此都烙印在生命里。他熟練地親吻挑逗阮蒼瀾,zuoai這么多次,他和阮蒼瀾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體,哪里是敏感點(diǎn),哪里禁不住弄,一清二楚。果然,經(jīng)他撩撥,不出一分鐘,阮蒼瀾就硬挺起來了,加上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好,阮蒼瀾一把就扯掉了輸液管,把許弈深牢牢嵌在了床上。“又想我了,嗯?”許弈深眨巴眼睛,一勾手,勾住阮蒼瀾的褲衩,應(yīng)道:“我哪個時候不想你?我只想一輩子,做阮爺?shù)男善?,?/br>“好,那老公就好好疼疼你,又憋了半個月,喂你吃個飽。”阮蒼瀾取下許弈深的金絲眼鏡,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衣紐扣,慢慢吻著,進(jìn)行著溫柔的前戲,許弈深卻一把推開了他。“怎么了?”許弈深抬眸道:“老公,其實(shí),你不用對我這么溫柔的?!?/br>阮蒼瀾:“什么?”許弈深眨眨眼,有些害羞道:“以前做的時候,你就喜歡掐我脖子,只是下手從來斟酌過,恰到好處,一點(diǎn)都不重??墒俏也碌贸鰜恚阌心欠N癖好,是嗎?前些天我發(fā)現(xiàn)了你有一件暗房,里面有各種工具,有好多我沒見過的。我……我想要你高興,所以,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樂意。”阮蒼瀾一愣,隨即笑了笑,親吻他道:“我怎么舍得你疼呢?上次為俘虜?shù)氖卤薮蚰?,我自己都心疼好久?!?/br>許弈深的身子窩在被子里,摸到阮蒼瀾的手,把一個從他暗房里偷拿出的項(xiàng)圈,塞進(jìn)他手里,羞澀道:“可是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