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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咸魚好么? 警方的通報十點才發(fā)出來。 藍底白字,字數(shù)也不多,大意是已將嫌疑人清某某(清潔工)逮捕歸案,其他細節(jié)還在調(diào)查中。 就這? 網(wǎng)友表示不滿,網(wǎng)上的消息太多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誰真誰假,就等警方求證辟謠呢,結果就這? 結合之前傳出的阮雙被審訊的消息,新的推論甚囂塵上—— 阮雙有錢,所以才會平安無事。 從小助理的道歉,到審訊無果,再到官方通報提都不提,一切都很明白了,不是么? 非常容易被帶節(jié)奏的網(wǎng)友們,毫不猶豫地相信了。 一時間,嫌疑人榜上,阮雙的投票又翻了兩番。 一面倒的輿論,漸漸演變成讓阮雙滾出娛樂圈,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更是連經(jīng)紀人何桔都罵,劇組也罵,給阮雙拍過廣告的導演也罵,花挑里欣賞阮雙的林越言也罵。 在全網(wǎng)罵滾的趨勢下,阮雙粉絲的發(fā)言微弱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而且這規(guī)模,早就遠超原主經(jīng)歷過的。 阮雙:“……”不愧是我。 她一點都不在意,甚至有點犯困。 何桔對阮雙的淡定非常不理解,“他們在網(wǎng)上罵你!” 阮雙:“哦?!?/br> “他們都誣陷你是幕后主使殺-人-犯?!” 阮雙:“哦?!?/br> “他們讓你滾出娛樂圈!” 阮雙:“哦?!?/br> “你都一點都不在乎么?”何桔擰起了眉,“好不容易洗白的名聲,他們在上面隨意潑墨!他們在毀掉我們的心血??!” “那么在乎名聲干什么?”阮雙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名聲乃身外之物,放寬心啦,不要跟那些人置氣?!?/br> 何桔徹底懵了。 但仔細想想,阮雙好像一直都是這樣,每次網(wǎng)上有什么風波,阮雙總是很淡定,之前她總想阮雙是胸有成竹才不慌不忙,現(xiàn)在再看,怎么有點像是……破罐子破摔。 第一次見面,阮雙對自己跌落谷底的聲譽無感,甚至好奇了下她怎么會還能有工作。惡意剪輯的插足證據(jù)讓阮雙上了熱搜,可阮雙一句大不了退圈就繼續(xù)睡覺。后來顧子念在微博上撕她,阮雙更是毫不在意地回了趟老家。拍綜藝被陷害,阮雙掌握了對方全部的證據(jù),卻藏著掖著,試圖擔下惡名好退出節(jié)目。 如果插足那件事,傅星淵沒有出面轉移注意力;如果阮雙回老家的時候,阮知松真的對她不管不顧;如果拍綜藝的時候,傅星淵沒有送水琴,阮知松沒有去現(xiàn)場…… 阮雙是不是早就如她所愿,擔下所有罵名,在圈子里糊透涼掉,從此查無此人? 她從頭到尾,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只一心想著所謂的咸魚、養(yǎng)老。 何桔活像是頭一天認識阮雙,不知道為什么,她莫名感到一絲害怕。 世界上怎么會有一點追求都沒有,不惜一切代價讓自己去當咸魚的人呢? 下意識的,何桔向傅星淵發(fā)去短信,詢問他知道不知道阮雙的情況。 收到消息,傅星淵頓了頓,道:“我一會兒過來?!?/br> 何桔:“?!” * 路上沒什么車,傅星淵來得很快。 何桔及時給他開了門,猶猶豫豫道,“阮雙剛剛回臥室睡覺了?!?/br> “她住哪一間?”傅星淵問。 何桔帶他到阮雙的門前,“這里?!?/br> 傅星淵敲了敲門,沒人應答。 何桔道:“她可能已經(jīng)睡著了?!?/br> 傅星淵不為所動,鍥而不舍地繼續(xù)敲,越敲越響。 終于,門開了。 阮雙穿著睡衣,睡眼惺忪又迷惑不解,“傅總?你怎么在這?” “我來找你?!备敌菧Y道,說完轉頭看向何桔,“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話要單獨和阮雙說?!?/br> 何桔:“???” 這是我家我回哪去? 不過大老板一臉嚴肅地發(fā)話,她也不敢反駁,默默地溜回自己房間,還咣當一聲關上門,表示她不會偷聽的。 阮雙被巨大的關門聲刺激清醒了,又問:“來找我做什么?” 傅星淵:“我想問你,你到底想怎么辦?!?/br> “網(wǎng)上的節(jié)奏,大約是盛如意的手筆,就算現(xiàn)實沒辦法指證你是幕后主使,網(wǎng)上你的罪名,算是坐實了。” “網(wǎng)友鐵了心要你滾出娛樂圈,還有人想送你進監(jiān)獄?!?/br> “沒關系,”阮雙道,“我相信警察叔叔會證明我清白的。” “就算證明了,網(wǎng)上那群人也不信你,你怎么辦?” 傅星淵黝黑的眼眸深不見底,他隱約能猜到阮雙的回答,卻還是不死心地要問,“圈子里不會再有人用你,用你會意味著陪你一起被罵,而且你拍好的電視劇也很難播出,因為有太多人罵你,濫用舉報的權力……” “那不挺好的,”阮雙果然道,“正好退圈,什么工作都沒有,專心刷你的好感度,等刷完了系統(tǒng)解綁,我解放,你也解放?!?/br> 傅星淵深吸了口氣,才沒讓自己發(fā)怒,“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阮雙:“不然呢,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br> 傅星淵:“我看你才奇奇怪怪的?!?/br> 阮雙:“……” 大半夜的來敲人房門,把人喊醒又問一堆亂七八糟問題的人,她都按實話回答了怎么還說她奇怪。 明明奇怪的是你好伐。 阮雙板起個臉:“你要再這樣說話,我的好感度可就要掉了。” 傅星淵用阮雙的語氣說話:“那不挺好的?!?/br> 好個屁。 他就不信阮雙還能控制好感度。 阮雙真的有被激怒到。 她瞇起眼睛,不去看傅星淵的臉,在心里揣摩他陰陽怪氣的語氣。 系統(tǒng):【好感度-2】 傅星淵一愣,假裝沒聽見。 錯覺吧。 系統(tǒng):【好感度-2-2-2-2-2-2-2-2……】 好感度以2為基數(shù)穩(wěn)定下降,降到快三十的時候,阮雙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好感度翻倍地往下掉。 【好感度-4-4-4-4-4-4-4……】 傅星淵:“……” 他的表情已經(jīng)有點繃不住了,但他還是倔強地堅持著。 好感度眨眼掉了六十。 辛辛苦苦刷三天,掉完只需一瞬間。 傅星淵服了,“我已經(jīng)沒有說你奇奇怪怪的了,好感度怎么還在掉?” 阮雙:“你現(xiàn)在說了。” 好感度又掉了十。 “……我不會再說了。”傅星淵終于妥協(xié),胸口澀澀的難受,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難受。 是好感度掉了? 還是阮雙竟然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好感度? “我之前就說過了,不要管我的事業(yè),”阮雙揚揚下巴,道,“不然好感度就會一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