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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開他自我撫摸的手,架著師弟的胳膊摸上他前胸突起的兩小點,師弟在他手中放蕩地叫喚著。“摸摸謙兒,嗯啊......”“師兄不是在摸嗎?”“不是那里.......師兄,你摸摸下面.......”宋燮不為所動,他抓著謝謙的手教他玩弄自己的前胸,“以后想師兄了,謙兒就這樣摸自己,懂了么?”謝謙眼神迷離地搖頭,“謙兒再也不要離開師兄了.....”他眼角泛著水光,媚極了,卻渾然不知自己這幅皮囊有多危險。宋燮眸色一沉,謝謙的手不如從前細膩,白玉的手指上也依稀攀附幾條疤痕,他將師弟攬緊,要聽到師弟的心跳與他只隔著肌理,他脖頸上的脈搏因喘息而顫動,宋燮張口,咬住師弟后勁的軟rou,“嘶——疼!”師弟迷惑地叫著,直到他舌尖嘗到血的猩甜才松了口。如今他是實實在在的將小鳥抱在懷中的。宋燮加大抽插力度,他環(huán)住師弟的yinjingtaonong起來。“謙兒......你怨師兄嗎?”謝謙快活得一塌糊涂,他或許都沒聽清問得什么,只能在喘叫的間隙吐出不甚連貫的字語:“師兄....別不管謙兒...謙兒...”謙兒只有師兄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宋燮朝他的鈴口重重一壓,兩人一齊射了精。晨風進屋,吹開床幔的輕紗,謝謙被汗水淋濕的脊背與貼在雪白肌膚上的黑發(fā)在晨光下被照得發(fā)光,扒開長發(fā),他后頸上多了個淡紅的牙印,宋燮只恨沒咬得更深,要他一輩子也消不掉這痕跡,他垂下身子,在他美麗的、仍在顫栗著的身軀上落下片片輕吻。宋燮倒下去睡回籠覺,謝謙支著胳膊盯著他瞧,又伸出手抱著師兄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宋燮在他的手掌里半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師兄,前回是誰給你剜的胡須?”手法真差!下巴顎骨都劃破了口子。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宋燮喉嚨沉濁地笑起來,抬手掐住謝謙鼻頭,“你呀,小媳婦一樣。”謝謙登時紅潮爬滿了臉,裝作賭氣似的翻過身去。我可不就是小媳婦么!他悶悶不樂地想,有什么好取笑的?宋燮從身后抱住他,拿臉上的胡茬扎師弟柔軟的肩窩:“小媳婦可要給為夫剜須?”“不要!”謝謙負氣道,師兄撓得他直縮脖子。“那為夫只能做個美髯公,一輩子不刮胡子,專扎小媳婦了!”“你真不要....”謝謙還沒完全回轉(zhuǎn)過身,宋燮就抓住他的小下巴啄他的嘴,他嗚嗚地反抗,反而在兩人唇間勾出一根銀絲。宋燮睡飽了覺,直勾勾盯著師弟,眼里發(fā)精光,像頭冬眠方醒的餓狼,謝謙對他赤裸的眼神毫不避諱,甚至不懷好意地抬腿攀上師兄的腰背,宋燮將他一環(huán),兩人就又滾到紅浪中心去了。第十章【作家想說的話:】完了完了我的日更沒了謝謙與師兄在床上廝混了兩日,再出現(xiàn)在明頤眼前時,宋燮竟變得神采奕奕,格外開朗,有時居然也會與右護法說笑,他左右弟子無不受寵若驚。他提起謝謙嘴角會揚,看謝謙時眼底滿是寵溺,宋燮毫不晦澀地表達著自己對師弟的占有權(quán),無論是人聲鼎沸的宴席中,還是摩肩擦踵的集市,他總是要把心上人綁在身邊,一刻也不肯分離。明頤驚訝極了,她仿佛看到一頭野獸逐漸脫去身上鋒利的長毛,像人一樣赤裸地、又格外張揚地在這塵世里行走,那張總是陰沉的臉明亮起來,幾乎已見不著笑意里藏匿的獠牙。但那僅是他心底里唯獨謝謙享有的樂園,宋燮處置那些對自己師弟言辭不善的手下時,神情比從前更冷漠,目光也更冰冷。若是謝謙有朝一日見到了師兄站在陰影里的模樣,他還會那樣依賴他嗎?明頤不禁憂慮,她所見到的宋燮越是從容,她心里便越不敢肖想這樣的風月會如何收尾。但眼下,秋天的熱鬧一路從山下金黃的麥穗,蔓延到山上火紅的楓葉,乾天宮管著的佃農(nóng)送的糧食一筐筐堆滿谷倉,明頤又將歸谷的日子往后延了延,成天窩在后廚騙吃騙喝。這天她正坐在議事堂外邊吃著烤豆子,宋燮得閑出來飲茶,宋燮不喜歡吃零嘴,明頤也從不屑飲苦茶,謝謙領(lǐng)弟子下山采辦冬衣去了,盡管二人相識多年,可仍是相對無言。還是宋燮開了口,說聽聞前幾日明jiejie蹲墻角著夜巡的右護法逮著了,還不知后來是怎樣處置的?明頤聽罷,輕輕一笑,拿舌頭舔著指頭上的鹽渣,那右護法腦袋不太靈光,但練得一身精壯腱子rou,明頤與她的干弟弟實乃一丘之貉,她斷然不會平白無故地在他當班的夜里等他,你看,后半夜右護法就不見了蹤影不是?二人才有了點談資,右護法本人卻神色匆忙地來傳消息,他似乎沒料到會碰上明頤,硬朗的臉上抹了些羞紅,明頤則不急不慢地朝他投去一記曖昧飛眼。宋燮若無其事,悠悠然,右護法是我乾天宮得力干將,明jiejie鬧歸鬧,手下可要留人啊。才展開遞過來的帛紙。“掌門你誤會了!我、我和明谷主絕不是.......”紙張被揉碎在宋燮手中,頭頂烏云滾滾頃刻吞噬了秋日,哎呀,要下雨了,明頤驚嘆。雨絲打在大殿前的白石板上,像墨汁在宣紙上肆意暈染,不一會就浸得地面潮濕,秋風裹挾寒意,來去的弟子和侍從都慌了手腳,螞蟻般四散避雨。細雨里跪著一個人,她的面容很淡,你看了一眼也不會再想起來,她也并不強壯,她垂著頭,雨水只要再猛烈些,就能把她瘦弱的肩膀吹散了似的。她把手臂抬的高高的,越過頭頂,宋燮低頭看她手心中捧著的東西,即沒有動作,也沒有表情。那不是謝子青的玉石腰佩嗎?明頤認得,怎么會這個時候送來?她惴惴不安,“不關(guān)我的事啊,當初是謝子青逼我的!”雖沒人詢問,但她的內(nèi)心已開始為自己申辯,明頤生怕此刻宋燮回頭,用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審視她,把她從里及外,將她藏在過往的罪孽剝個精光。“帶路?!彼污泼畹?,語氣陰沉。女人躺在棺材里,她是染了風寒死的,并不稀奇,也無異狀,她不年輕了,清瘦的臉上都是皺紋,她這樣的年紀被風寒害死不是什么怪事,這具尸體實在尋常普通,若非要找出什么古怪來說,那就是她的臉。她與宋燮長得太像了,鼻梁的弧度,眼窩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