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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骨by咸魚山雞醬原創(chuàng)/男男/古代/高H/武俠/美人受/腹黑攻宋燮接管門派后,自然的肩負了照顧小師弟的重任,可這個與已逝師父太過相似的小師弟不得宋燮歡喜,直到那天晚上——他發(fā)現自己純情高冷的小師弟,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謝謙孱弱的蝶骨在他丟到一旁的深色軟氅里發(fā)抖,他在哭嗎?宋燮疑惑,有什么好哭的?想爬上我床的放浪子多了去了,怎么就便宜了這只小鳥?第一章【作家想說的話:】甜餅短篇雙性開始!宋燮有個不能為人知道的秘密,他走火入魔了。師父被他連破三招時,他知道自己的劍法已在師父之上。手中的劍從師父的胸膛進去,一路避開骨rou,劍光在他的身后閃爍,直到鮮血染紅師父銀白外袍時,宋燮失控了,二十年來熟識深練的功力頃刻將他吞噬殆盡。師父走后,宋燮接管了門派,他是前途無量的首席大弟子,他說師父是走火入魔自取滅亡的,沒人不信,人人都看到他脊背上那條幾乎要撕裂rou身的傷口,隔日都還汩汩冒血。那道傷痕是他自己劃的,但那天晚上走出絕魂谷時,他仍想著師父,師父平日烏云一般的長發(fā),蒼白冷漠的臉,失去血色的嘴唇,師父躺在血泊里,雨下得毫不留情,把師父打得像一朵慘敗的海棠。雨水把地面沖刷地干凈,他忘記了自己也是負傷的。師父有個兒子,這件事只有宋燮知道,是在師父死后,他看著師弟逐漸長開的臉,明白自己對師父的記憶遠比自己以為的要深。師弟十七八歲,在師門的羽翼下還沒褪去稚氣,像一只受傷的小雛鳥,揮舞著毛都沒長齊的rou翅跌跌撞撞跟在宋燮身后了。宋燮從繁瑣的書卷里抬頭放松時,小雛鳥趴在桌邊睡著。他捏捏師弟軟糯的臉蛋子,像是捏住個煮熟的白湯圓,鴉羽似的睫毛隨均勻的吐息抖動著,清秀的五官正處在少年與成年的邊緣,仿佛只要再輕輕點他一下,他的眉毛,眼睛,筆直的鼻梁就立刻能舒展開來,但要是你嚇一嚇他,又會馬上退化成雪白小鳥縮回蛋殼里。怎么能這么像呢?宋燮想。宋燮下山游歷了三兩年,走時挑了三四個機靈懂事的弟子傍身,他們平日都是日夜跟在宋燮左右的,與謝謙一樣,侍候掌門,研習心法。早晨,謝謙為掌門師兄更衣穿鞋,午后,在師兄房中熏香,宋燮小憩,夜里,謝謙在議事堂內掌燈,時常打瞌睡,驚醒時要么身上披著師兄的大氅,要么已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誰將他抱回來的,謝謙不得而知。宋燮下山沒有帶他,再回來時,謝謙帶人在山口迎他。山谷中迷霧繚繞,宋燮掀開車簾,山間紅花綠樹環(huán)繞,遠遠看到筆直削瘦的一人立在清晨的微光中,垂發(fā)如云,眉眼細長,身后遠山如黛。那不是師父,那是謝謙。宋燮下了馬車,弟子皆跪拜,唯獨謝謙挺直了脊骨站著,任小弟子快扯破他的衣擺也不屑稍微頷首。宋燮語氣不善:“謝師弟為何不行禮?”卷長睫毛下的眸子水光熠熠,沒有血色的薄唇下垂得近乎刻?。骸暗茏硬恢崎T何時下山,也不知掌門何時歸來,掌門不說,弟子不知要如何行禮?!?/br>宋燮該感到冒犯,但他沒有,他掩住喉嚨里的低笑:“士別三日,師弟耍嘴皮子的功力倒是和長個兒一般快了?!?/br>兩人立即被一片略有壓制的嬉笑聲包圍,謝謙在這片揶揄中飛紅了臉,宋燮這一刻便移不開眼。直到謝謙不甘心地偏過頭去,兩人的視線這才斷了連結。那緋紅的臉頰是師父所沒有的,是師父的心上人賦予這只雛鳥的么?宋燮回到靜心殿里,弟子長老的奉承、山下的煙火與喧囂都著他封印在院門外,庭院中的流水潺潺,宋燮舀起一勺澆在炙熱混亂的頭頂上,松開手,發(fā)現掌心已被攥出血來。山上的夜是寂寥的,山澗回蕩著雨打飛葉的低吟,溪流奔騰撞擊巖石的呼喊,巡邏弟子長劍劃在碎石上的響聲,山谷中只依稀亮著幾扇窗戶,被雨絲熏染得斷斷續(xù)續(xù),一會兒就被夏風卷滅了。接風宴在突來的暴雨中仍然熱鬧非凡,宋燮命人把大堂所有的門板都挪開,夜雨送來陣陣清爽。酒過幾巡,賓客們陸續(xù)離席,宋燮安置好最后一位不愿意下山的醉鬼,雨已沒了先前傾盆的氣勢,他遣散侍從,提一盞燈籠,撐傘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寢宮走。他不知道是誰為自己留的燈,宋燮站在檐下收傘,傘骨將油紙縛緊,傘下蜷著一只被雨水淋濕的雪白雛鳥。殘留的雨水順著傘尖落下來,砸到雛鳥緊鎖的眉頭,雛鳥被驚動了,睫毛害怕地顫了一下。宋燮躬身拉他,濃烈的酒味迎面撲來,謝謙醉的像爛泥,四肢在地上生了根,素來干凈整潔的衣角都渾摻著淤土,宋燮索性把傘和燈籠一扔,將這只小醉鳥打橫抱起來。他果真長高了,宋燮想,但單薄衣料下的身體卻輕盈瘦弱,宋燮好像能摸到他的骨頭,他真怕自己再用力些,能把懷里這個仿佛在酒缸里泡了三天三夜的玉瓷娃娃壓碎。小醉鳥受了一晚上雨水和青石地板的寒氣,在這樣寬敞炙熱的懷里舒服到極致,伸手便挽住宋燮的脖頸兒,將頭乖巧得枕在他結實胸膛上,發(fā)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叮嚀。宋燮沉住氣,踹開房門往床邊走去。第二章(車)師弟的肌膚是那樣白,像玉,如上好燒瓷的岫,他的白是有溫度的,在墨色長發(fā)里發(fā)光發(fā)燙,因心底的燥熱透出緋紅的色澤,全身上下,臉頰,手腕,腳踝,敞開的衣襟里的鎖骨。莫不是發(fā)燒了?宋燮摸了摸他額頭,果不其然,他重重捏住師弟的臉龐,帶有懲罰意味,雖然已經被頰骨勾勒出棱角,但手感一如往年,“喝了多少,醉成這樣?”他扒開小醉鳥掛在自己身上的手腳,下床喚人煎藥。宋燮剛剛離身,垂簾后飛快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袖口。“......師兄......”口吻柔柔弱弱,著烈酒浸透了的嗓音反而有些沙啞嬌嗔,沁了蜜似的。宋燮幾乎覺得師弟正在沖自己撒嬌了,他看了看緊攥自己衣袍的潔白纖細的五指,深紅垂簾映襯下春蔥桿兒似的手腕,他腦中瞬間閃過謝謙被雨水灌濕的衣袍緊貼他的腰肢,身形在層層薄紗后面若隱若現。宋燮拉開了簾子。宋燮脫去師弟潮濕的衣服,連內衫也一并剝了,師弟的肌膚光滑得讓他想起在草原上喝的羊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