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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我誘哄大師兄,你會同意嗎?” 也不等李蒼梧回答,他大步向外走去,祁玉泉示意兩名守在門口的師弟跟上,將他押解于牢中。 這場不曾成宴的大宴之后,善后之事并沒用多久。陸玖與桔子的好奇很快得到了滿足。 果如陸玖所猜,祁玉泉說服了李蒼梧假死設(shè)套。李蒼梧并不信鹿清陽有什么歹意,但海平害人之事,背后隱隱有人主使,他在一份份口供中也看出了端倪。為了引內(nèi)jian出手,他還是答應(yīng)了。 徐宛也是知情人,要讓她配合,費(fèi)了祁玉泉老大功夫,比說服李蒼梧更難。只因她實不會演戲,祁玉泉抓了她排練許多次,將過程減到實不能再減,才算湊合過關(guān)。 “諸師弟師妹所收的門人,不少是鹿清陽安排,這并不出我意料?!逼钣袢獙⒒厣竭@些年下的功夫,一一細(xì)說給陸玖聽,“但當(dāng)年師娘中毒,我反復(fù)琢磨,他應(yīng)該沒有機(jī)會動手?!?/br> 且當(dāng)年鹿清陽雖已心思不純,但李蒼梧與祁玉泉都可謂積威已久,祁玉泉思量再三,仍然覺得鹿清陽沒那個膽子對苗文繡下毒。 他哪里敢斷定李蒼梧定就會相信他的說辭?與其說是他安排了這一切,不如說是他抓住了這個機(jī)會從中作梗。 到底是誰下的毒,這就可玩味了。 “我思來想去,當(dāng)年苗夫人與師尊形影不離,能動手的,要么是她身邊人,要么是她自己?!?/br> 給自己下毒,行苦rou計,未必是要逐他出門,只讓李蒼梧堅定娶她的決心,這是很可能的事。 那時的阿澄已經(jīng)跟在苗文繡身邊了。祁玉泉想到這個方向,將經(jīng)手的案子一一重新梳理,將人提來重審,果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影。 她不曾做什么,但是那些牢sao與怨氣,似乎總有幾起與她有關(guān)。 祁玉泉并不能斷定她起的作用,但桔子所見的未來始終放在他心里琢磨。魔源爆發(fā)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李青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會那樣,這個苗夫人的侍女會與此有關(guān)嗎? 他決定試一試,至少也能排除一個可能,以及將鹿清陽這個隱患排除。 誰知效果如此之好,一試之下,竟試出了根本。 令人稍感安慰的是,苗夫人到底是無辜的。 是魔族,魔族中有一個暗中發(fā)展的教派,一心要讓魔氣充斥世界,認(rèn)為這才是魔族應(yīng)該生活的環(huán)境。阿澄就是這個組織的人,她也是混血,能修煉,只是資質(zhì)平平派不上大用,經(jīng)過試驗也沒能爆發(fā)魔氣,便被派到了苗夫人身邊。 苗夫人知道她是混血,引為同類,將她身份瞞了下來,充作人族孤女帶在身邊。阿澄的目標(biāo),就是她當(dāng)時還沒出生的孩子。 苗文繡本也下了決心,要與李蒼梧在一起,不生便不生了。但阿澄多年仿佛不經(jīng)意地嘆惜惋惜,最終勾起了她的心思,生下了李青崖。 與此同時,阿澄觀察著天劍山內(nèi)部的關(guān)系,暗中促進(jìn)矛盾,只待有一天能勾動矛盾,最好能引得李蒼梧死在李青崖面前。 然后她以苗文繡的面目出現(xiàn),自承是她所害,試著引發(fā)李青崖失控。 “她怎么知道能成功呢?”陸玖覺得不可思議,這么多年布局,萬一李蒼梧死在外頭,她不是白忙了一場嗎? 祁玉泉笑了笑,不過眼中沒什么笑意:“她是閑棋……他們都是閑棋。” “他們?” “魔族的這個地下教派,不止安排了阿澄一個。” 有的親自與人族結(jié)合生子,有的以魔族身份大方與人交往,有的混血潛伏入其他混血種身邊。所有種種,費(fèi)盡心思,都為一個可能。 在桔子所見的那個未來,不過是阿澄這里成功了而已。 所以祁玉泉忙了這些天,根本沒花多少時間在天劍山,這兒的事都交給了曲勛。他自己是去聯(lián)絡(luò)了各大門派,將這事通報。各大門派先要自查,清理了內(nèi)jian,然后還要與魔族共同追殺清剿這個□□,徹底根除了才好。 陸玖和桔子都難得了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嘆息:“圖什么呢?” “他們回不去家鄉(xiāng),變了體質(zhì),或許想打造一個完全屬于他們的世界吧?!逼钣袢膊挥蓢@息。正常的魔族也不會這么做,他們畢竟是受了污染才會變成這樣,魔氣深厚的世界,其實也并不適合他們生存。 “我也回不去家鄉(xiāng)?!标懢琳f,松手讓桔子落地,抱住了祁玉泉,“我不會變成變態(tài)吧、” 祁玉泉笑了:“當(dāng)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