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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沒有優(yōu)劣之分,信息素不決定一切?!?/br>‘啪’玻璃杯碎在桌子上的聲音。“那你怎么不告訴大家你是!你怎么不說出來?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你夸到天上?我明明是基因篩選出來的優(yōu)等人,憑什么要從小活在你尚詢的籠罩下?!狈匠绺糁谱溃话丫酒鹕性兊囊骂I(lǐng),惡狠狠地說道。“你這么多年就想出這樣無聊的辦法報復我嗎?”尚詢一把推開對方,撫平自己的衣領(lǐng)。“不是報復,是把真相告訴被騙的大家,但你這人巧舌如簧,你那套說辭,誰能不原諒你呢,連我也是?!狈匠绫砬橛肿兞?,笑嘻嘻地說道。他又一轉(zhuǎn)表情對著尚詢問道:“你知道我都是怎么搞到那么多的證據(jù)嗎?”尚詢喝了口水后回答:“林淘?!?/br>方崇一臉失望地撇撇嘴:“什么,你都知道了啊?!?/br>“他被你標記了不是嗎,通身你的味道。”尚詢回憶起在會議室里第一次見到林淘,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他立馬想到了方崇。“嘖嘖,什么事能瞞過你呢?不過,他還挺開心,既能幫我做事,又得到了一個很好的工作機會,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方崇眨了眨眼睛問道。尚詢不回答,也不理。方崇自顧自地回答起來:“他就在這個酒吧里打工,就在這里,就在吧臺后面,每天晚上脫光了就站在我面前,求我,求我上他?!狈匠邕€指著吧臺后的地方,仿佛林淘就站在那里。“他不是大學畢業(yè)生嗎?”尚詢看過林淘的簡歷。“是啊,可他除了自己,還有一個讀小學的meimei要照顧。可他以什么本事,一個能干什么?尚詢,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樣,你的存在仿佛籠罩和庇佑了所有人?!?/br>“你自己做酒吧賺得不比我少,何必說活在我的籠罩下?!?/br>“因為我愛你啊?!狈匠缏曊{(diào)向上仰了許多,他伸手把上月十五號發(fā)刊的扔在了尚詢面前。那一期,是楚年第一次做他們他們雜志的封面人物。厚實光滑的彩色封面上,他抱著一大束開的正盛的向日葵,穿著白襯粉格外套和牛仔褲,坐在草地上,懷里還臥著一只胖嘟嘟的橘貓,他那張奪目的面容上掛著如燦陽般的笑容。方崇戳了戳封面道:“被這樣的大明星cao應(yīng)該很爽吧?!?/br>尚詢抬眼看向方崇,這舊友的表情是他認知之外的模樣。“他這這種大明星才能和你齊肩嗎?他那么多人喜歡,你和他在一起,應(yīng)該虛榮心無限被滿足吧。做了你這么多年的陪襯的我,同樣是,你就一眼都看不到嗎?因為從我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嗎?”方崇一把就撕裂了那本雜志,扔向了尚詢的懷里。他像個孩子,眼眶里又馬上是打轉(zhuǎn)的淚水。尚詢接住落在懷里的被撕成兩半的雜志。“你和他都怎么玩?”方崇坐在了臺子上,轉(zhuǎn)到了外面,撐著下巴看著尚詢說道:“你這么冷漠的人,他肯定愛看著你高潮的yin蕩表情就想把你cao哭吧。”他笑嘻嘻的模樣看的尚詢一陣惡寒。“我想想就覺得要硬了啊?!狈匠缣屡_子,坐到了尚詢身旁。“從十六歲開始,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幻想,我把我的roubang塞進你后xue里的樣子,卻被這個才二十出頭的臭小子捷足先登了?!狈匠缯f道,且靠近了尚詢一步,他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紅酒味,方崇知道那是尚詢的信息素味道。“我一直都知道。”尚詢看都不看方崇一眼說道。“哦?知道什么?”“你會模仿我寫字,會模仿我說話的語氣。你還有個本子用來記錄我的一言一行。只要我比你優(yōu)秀的科目你就會奮力追我,哪怕你數(shù)學比我好很多,也會棄之不顧。我參與的事,你一定會來,并且一定要比我好。你以為這是什么?”“是我愛你啊?!狈匠缧χf道,聲音卻在發(fā)抖,明明尚詢就是個,他壓倒般的氣質(zhì)額,卻總讓方崇有幾分忌憚。“沒有愛是能讓你去在我的午餐里放藥,讓我差點不能參加高考。沒有愛是找一群狗仔偷拍我的生活。沒有愛是天天當著白絳的面提起我都是羞辱的話語。從初二時候,你故意推我下樓從而骨折的這種話無聊的小手段,再到十幾年后,你找人偷窺我的生活。你做的所有事,你定義錯了。這,是嫉妒。”尚詢嘴里的最后三個字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壓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尚詢看到對方表情變了,他手指輕敲著玻璃杯說:“你已經(jīng)瘋到連嫉妒和愛都分不清,就和你那生了你就瘋了的母親有什么區(qū)別。你只是不服氣,我是,卻處處壓你一頭。我沒有當面講過你做的這些事,是因為我忌諱著白絳。也是,你有什么本事呢?你投資酒吧的主意和酒吧的選址,都是我告訴白絳的,讓他去投資的,他卻都告訴了你,讓你賺錢。”“那是個傻子。你為什么對他那么好,對我一直疏遠偏離?白絳,他不也只是個沒有一點主見的傻子嗎?”方崇被尚詢提到了他從小就沒怎么見過的母親,但他也不生氣,只是惱怒尚詢提到了白絳。“他是個傻子,但他比你清醒的多。而你只是個瘋子。你把你的嫉妒和愛分清楚了再說話吧。”尚詢說話的語氣很重,他表情陰沉著,直接起身,便要離開。卻被方崇一把抓住,他不由分說就往前湊一步過來,那陌生帶著酒氣的味道就沖進了自己的嘴巴當中。尚詢雙拳緊握,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上來,但還沒等他一拳出擊,就聽到門外有人闖入。“喂!喂!喂!放開!”突然闖入從門口闖入的聲音是來自是楚年的,他戴著大墨鏡,大口罩,大帽子一進來大聲呵斥。方崇放開了尚詢,尚詢緊皺著眉頭,立馬用手心厭惡地擦了擦嘴巴。方崇卻愣在了那,任有楚年邁開長腿大跨步跑過來,一記沖擊拳就惡狠狠地摁在了方崇臉上。尚詢瞥了一眼楚年就往外走,楚年連忙跟上了他的步子,兩人留下在屋子里愣神的方崇。方崇看著尚詢快步走出走出去的背影,他還是發(fā)著愣,眼角淚水立即涌了出來。“是白老板打電話過來,讓我過來,我立馬從錄影棚里沖出來真奔而來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被那個瘋子生吞活剝了,我算著日子,你又快到發(fā)情期了,我出門喊了個出租車,一路闖紅燈過來的?!背旮谏砗笃嵠嵉卣f道。“在風口浪尖,你是怕大家拍不到我和你嗎?”尚詢轉(zhuǎn)身問道。“你都不知道,你在采訪里說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有多難過。”楚年假裝捂著心口說道。尚詢瞥他一眼,“不想做明星了,你只管隨便拉個人說你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