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是想把喜歡的人揉進懷里做點出格的事……是人之常情?!?/br>去你的人之常情!我很想把枕頭從懷里抽出來打他,又舍不得捂得暖融融的溫度,猶豫片刻后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反正他如果不想跟我上床,我會覺得很生氣。而他要是特別想跟我上床,我會更生氣。既然無論怎樣他都會惹我生氣,這應(yīng)該就意味著我跟他不合適。我閉著眼把自己蜷成一團,一聲不吭地叼住了枕頭尖。接下來任憑聶文洲怎么道歉,我都堅決不理會他,繼續(xù)自己生悶氣。這人到最后實在沒法子,左手仍緊緊攬著我的腰,右手則試探著摸上我的手腕,一點一點將我的五指收攏進了他掌心里。我本來就還發(fā)著低燒,頭昏昏沉沉的有些難受,現(xiàn)在又被過于堅持不懈的這人惹得完全炸了毛,忍不住扭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會為你單獨開通個號碼,只告訴你一個人。這樣無論你丟多少次手機,我都不會誤掛你的電話。”這人烏黑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我,語氣誠懇,“我承認(rèn)對你有非分之想。但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做出違背你意愿的事。所以不要生氣了……嗯?”這段話既充分肯定了我的魅力,又全然否定了床伴的性質(zhì)。被成功順毛的我迷迷糊糊地思考片刻,乖乖收起本就沒什么道理的小脾氣,轉(zhuǎn)而別別扭扭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那……拉鉤……”聶文洲愣了好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后低低笑了聲,眼神溫柔極了:“拉鉤?!?/br>我想了想,歪著腦袋看他:“拉鉤時說的話一定作數(shù)嗎?”這人尤為認(rèn)真地點頭:“作數(shù)?!?/br>我輕輕垂下眼,支支吾吾著以最小的音量跟他交流:“所以……你……你之前拉鉤時說……”“我以人格擔(dān)保,那天晚上每個字都是真的?!甭櫸闹抻悬c無奈地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一開始是受長輩所托照看你,只單純覺得你蠢,總是惹了一堆麻煩還無知無覺。后來習(xí)慣給你收拾爛攤子了,就開始覺得……你蠢得還挺可愛,忍不住就想再多看看你。結(jié)果看著看著,就徹底栽在你這小混蛋身上了。”……哼!好了談完了,我寫不來甜甜的戀愛AngelicBitch75我蜷在聶文洲懷里睡了一個晚上。次日醒來,我感覺后背有些粘嗒嗒的,頭發(fā)也軟軟地黏在了額頭上。我撥弄了幾下被汗水濡濕的發(fā)梢,然后將腦袋埋進對方干燥溫暖的肩窩里小聲埋怨:“你身上怎么那么熱……害得我都出汗了……”聶文洲伸手覆上我微涼的前額,語氣有些無奈:“寶貝,你這是退燒時出的汗。我昨晚可替你擦了好幾回?!?/br>仍有點虛弱的我睜開眼看了看這顆療效顯著的人形退燒藥,打了個哈欠后繼續(xù)往他身上蹭:“不管,反正就是不舒服……我要泡澡?!?/br>“剛?cè)粶?zhǔn)折騰。”聶文洲拍了拍我的臉頰,不容置疑地安排道,“我給你換套睡衣,你今天繼續(xù)躺著休息。”太霸道專制了。我有點不滿,毫無反抗之力地被這人按在床上脫了個精光。屋子里暖氣開得很足,所以我不覺得冷,只略微覺出幾分羞恥來——不僅被看了個遍,還被摸了個遍。從發(fā)頂?shù)轿壹?xì)微顫抖著的大腿根部,再到蜷起的腳趾,全被對方用熱毛巾自上而下仔仔細(xì)細(xì)擦拭了一遍。每擦完一回,就再換塊新的。被相較皮膚而言略顯粗糙的毛巾第三次擦過柔軟的乳尖時,禁欲許久的我再也無法忍耐,稍稍起了些反應(yīng)。我咬了咬牙,偷偷摸摸地瞥向聶文洲的下半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絕不能就我一人這么狼狽”。發(fā)現(xiàn)對方褲子早就鼓起了一大塊后,我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我伸出舌尖舔了舔稍有些干澀的嘴唇,佯裝乖巧地昂起頭看他:“聶哥哥……”聶文洲的手頓住了。熱毛巾就這么緊緊貼著我已然硬了的乳尖,再也沒有下一步動作。我放軟聲音,又輕輕叫了聲聶哥哥。他狠狠皺了皺眉,垂下眼看我。那眸光極沉,透著風(fēng)雨欲來的壓抑。“易然,不要胡鬧?!?/br>這人低聲道。他看起來仍舊很有壓迫感。但比先前強烈了數(shù)倍的撩人熱意卻正透過那層薄薄的織物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令我體會到的溫度都高了不少。我伸出手,指尖滑過對方手背上突起的明顯青筋,然后相當(dāng)惡趣味地曲起手指輕輕撓了下:“這么正經(jīng)嗎?那我是不是該稱呼你一句……聶先生?!?/br>聶文洲瞇起眼捏住我下巴,大拇指用力揉了揉我的唇瓣:“寶貝,希望你耐cao的程度能和撩人水平成正比?!?/br>沒等我反駁,理智就被伸進來的舌尖攪得七零八落了。我起初還試圖爭取主導(dǎo)權(quán),但很快就被過于激烈的纏吻親得身體軟成一灘,喘息著躺在他身下任憑擺弄。腳踝被握住,緩緩?fù)赃吚_。這人火熱的掌心沿著我小腿的線條往上摸,不輕不重地揉搓起兩瓣臀rou來。就在我以為能酣暢淋漓地做一場時,這人忽然深吸一口氣收回手,將我套上新睡衣塞進被子里,頭也不回地沖進了浴室。我相當(dāng)遺憾地哼了聲。他今早怎么跟以前的尉昊似的,搞得像倆未成年人談精神戀愛一樣。我聽著里面嘩嘩的水聲,十分刻意地將睡袍領(lǐng)口扯開,又將頭發(fā)撥得稍顯凌亂,然后赤著腳踩上地毯打算進浴室繼續(xù)撩人。剛下床,臥室門口就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寶貝,mama回來照顧你啦!”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門就從外頭被推開了。我看著朝我撲過來的mama跟面無表情地拎著女式挎包站在臥室門口的父親,頭皮發(fā)麻地咽了咽口水。幸好聶文洲忍住了沒做,否則如果進行到一半被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那么……我如果說聶文洲只是來借宿順帶洗個澡,他倆會信嗎?磨刀AngelicBitch76我猜測答案是不信。所以險些被捉j(luò)ian在床的我表示自己已經(jīng)退燒,剛放了水打算洗澡。我媽喜出望外地摸了摸我的額頭,絮絮叨叨地叮囑以后要注意身體。我父親則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掛在衣帽架上的大衣,最終什么也沒說。把他倆送出門之后,我失速的心跳終于漸漸平復(fù)下來。我抓緊這段時間跟聶文洲一起處理掉相關(guān)痕跡,又領(lǐng)著本想打個招呼的他從花園那邊的小路迅速離開,這才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等做完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