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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可以看到有哪些人出入過。”尉昊說完這話后蹙起眉,頗有幾分責備意味地看向聶文洲,“文洲,從監(jiān)控錄像來看,那天你是在會所的。既然受伯母所托照顧易然,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將他攔下,而是無動于衷地放任他一步步走進深淵呢?”我媽的表情變了。“哦不對,抱歉?!蔽娟挥悬c懊惱地拍了下自己,隨后語氣輕柔地溫聲道,“你是比他早幾分鐘進去的。而根據(jù)規(guī)定,戴上面具后不能出來。所以可能想攔……也已經沒辦法了吧。”AngelicBitch71聶文洲跟我在同一天去了會所?我被這消息沖擊得有點懵。哪怕最討厭聶文洲、怎么看他都不順眼的那段時間,我也沒把他跟那地方聯(lián)系到一起過。畢竟這人做事坦然磊落得很,欺負我的時候也是壞得明明白白。我呆呆地看著前方出神,思緒紛亂情緒復雜,一時品不出心頭到底是個什么滋味。雖然我不清楚尉昊的證據(jù)是真是假,但我能肯定他要是再這么說下去,我媽一定會對聶文洲生出意見。……我以后還想跟他談戀愛試試呢!我顧不得許多,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掐了下自己青紫交加的大腿內側,隨后疼得低低嗚咽一聲,眼淚也唰地流了下來。頓時,屋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我身上。“你這孩子怎么搞的,是哪里還難受嗎?”我媽心疼地伸手摸我額頭,“我給你叫醫(yī)生再來看看?!?/br>我抽了下鼻子,軟軟糯糯地朝我媽撒嬌:“我心里難受。你跟爸爸先出去好不好……我、我想自己處理這事……”她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不要逞強,真有解決不了的一定要及時告訴我跟你爸。畢竟你骨子里的性格還是隨你爸,太犟了?!?/br>“走了?!蔽腋赣H生硬地打斷絮叨,面無表情地將U盤拋給我,牽起我媽的手就大步往外走,“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叮囑?!?/br>我媽氣得擰了擰他耳朵:“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聽了這事后生氣自責得好幾分鐘都說不出話來,還失手打碎了最喜歡的那套茶具。一到孩子面前又開始裝若無其事!”“茶水溫度太高?!蔽腋赣H拉開門,“不小心燙著了而已?!?/br>“又狡辯,坦白說你關心孩子不行嗎!先前揚言然然要是交男朋友就跟他斷絕父子關系,結果背地里又偷偷摸摸托看著順眼的小輩幫忙照顧?!蔽覌屢话驼婆脑诟赣H腦袋上,氣得聲音發(fā)顫,“要不是你這性子,當初然然能難過到離家出走?!能有后面這些事?!”……打碎茶具?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我父親的手背,發(fā)現(xiàn)確實浮著不甚明顯的紅印。……“看著順眼的小輩”指聶文洲?怎么聽著像在給我偷偷安排相親?我又往上看,結果恰好與聶文洲朝我望過來的視線撞在一起,登時緊張地把腦袋直接埋回了被子里。長達數(shù)十秒的沉默過后,我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我如釋重負地從被子里探出腦袋,捏著手里的U盤遲疑道:“正門監(jiān)控是許子航給的?”尉昊走到床邊,彎下腰輕輕揉了揉我的腦袋:“對,我家然然真聰明?!?/br>跟我的困惑不同,聶文洲臉色沉得可怕,話語里含著薄怒:“你也知道易然是從正門進去的?按規(guī)則,只能給——”“只能給從后門進來的圈內人遞邀請函,因為從正門進來的……往往什么都不懂?!蔽娟粚P闹轮镜負崤鹞业念^發(fā),指尖勾著發(fā)梢打轉,聲音淡淡的,“你激動什么?難不成你認識發(fā)那封邀請函的人?”聶文洲目光一點點冷了下來:“可能不僅我認識,易然也認識?!?/br>尉昊動作沒停,垂著眼輕輕笑了聲:“別開玩笑了。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是個熟人,然然會徹底崩潰吧?!?/br>我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無法將Dom代入身邊任何一個人。否則……真的太恐怖了。這比被調教產生的心理陰影還要可怕,光是想象都讓人不寒而栗。聶文洲將我的反應收入眼底,抿著唇沒再說話。尉昊見狀,撫摸我的力道更溫柔了些:“所以這玩笑并不好。而且我跟許子航鎖定的那個企業(yè)家,確實不在然然的交友圈內?!?/br>……我松了口氣。AngelicBitch72“他叫什么?”我被摸得有點癢,不太開心地打掉了尉昊在我發(fā)間的手。尉昊好脾氣地笑了笑,從懷里掏出張照片遞給我:“羅華清。我們對比了會所里其他區(qū)域的監(jiān)控、當初那張邀請函上的字跡和這人近期的行蹤,基本確認面具后的人就是他?!?/br>很陌生的名字。我在腦海里檢索一圈毫無收獲,歪著頭將照片先接了過來。從入鏡的其他信息來看,這照片是在之前那場晚宴上拍的,而且還是在我跟聶青嵐跳舞的節(jié)點。這人面容俊朗身姿挺拔,但我……不喜歡他看我的眼神。病態(tài)專注,透著讓我感到不安的狂熱。而一想到這就是那個在暗中監(jiān)視著我一舉一動的人,就有股揮之不去的寒氣從后背直達心底。我咬了咬下唇,沒忍住打了個冷顫。聶文洲拍了拍我的腦袋,皺著眉從我手上一把抽走照片:“別看了,我?guī)湍闾幚怼!?/br>“不要?!蔽疑焓謱⒄掌瑩屃嘶貋肀г谛厍?,然后迅速藏進被子里,只露出雙眼睛看他,“我想自己解決?!?/br>我一定要當面問問他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契約結束后還在不依不饒地干涉我的人生,以至于好不容易才逃離的我差點再次陷入那場難以醒來的噩夢之中。聶文洲嘖了聲:“你一個人去?那跟送貨上門有什么區(qū)別?”……這王八蛋怎么又開始毒舌了!我啪唧把照片拍到了他臉上。聶文洲神色自若地順勢將照片擱置到床頭柜上,又將我手里的U盤也拿了過去放好:“等你燒退了再考慮這些有的沒的。我特意帶你回這里,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安心地好好休息?!?/br>嗯?我覺得他這話意有所指。這人側過身,淡漠地瞥向尉昊:“在易然康復前我們先別打擾他了,伯父伯母都在呢?!?/br>尉昊垂著眼笑了笑:“……也是?!?/br>發(fā)著燒聊了這么長時間的話,我確實有點撐不住,目送他倆離開后就沉沉地睡了過去。這場高燒斷斷續(xù)續(xù)地持續(xù)了好幾天。起初是我媽照顧我,后來她要去國外參加早已安排好的活動,就換成了一位來主宅挺久的阿姨接手。但我不習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