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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于霸道且自說自話的對方,指尖貼著對方胸膛取出手機,炸著毛惡狠狠地小聲吼他:“解鎖密碼!”聶文洲抱著我進入教學樓,腳步分外沉穩(wěn):“你生日。”……太狡猾了。我輕哼了聲沒再繼續(xù)鬧脾氣,乖乖給聶文洲指路:“前面左轉(zhuǎn)上二層。”等上了二樓,我將手機重新放了回去。因為沒有指路的必要了。琴房的門正敞開著,月光般溫柔清澈的音符從亮著暖黃燈光的屋內(nèi)靜靜流淌出來。“我自己進去?!蔽遗手櫸闹薜牟鳖i,湊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去吸引許子航注意力,你先別出現(xiàn),找機會把青嵐救出來再說?!?/br>聶文洲搖頭:“想都別想,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情緒不穩(wěn)定的許子航?!?/br>情緒不穩(wěn)定算什么。我連那家伙發(fā)瘋時的樣子都見過好幾回,大不了就是再被槍指一回腦門。我昂起頭輕輕咬了下聶文洲的喉結(jié),認認真真地同他商量:“許子航不會真的對我怎么樣,而且如果你跟我一起出現(xiàn),他的情緒會更不穩(wěn)定。你今天聽我的話,我以后就……盡量多聽聽你的話,好不好?”這人沉默片刻,沉下臂彎讓我摟著他慢慢重新站回了地上:“我不要你聽話,注意安全就行?!?/br>我緩緩呼出一口氣,將身上披著的大衣整理了一下,強忍著疼大踏步走進了琴房。“您來得太晚了?!弊谇俚噬系目⌒闵倌陚?cè)過頭,略有點委屈地軟聲向我撒嬌,“我都在這里等您很久很久了。”“青嵐在哪兒?”我環(huán)顧一圈沒見到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雖然我知道這家伙不會那么容易就讓我把人帶回去,但發(fā)現(xiàn)事實確實如此后,不免還是有些心焦。許子航支著下巴看我,纖長烏黑的睫毛緩緩掀起:“原來那個礙眼的女孩子叫青嵐啊,您叫得好親密??梢幌氲剿龔氐紫Я说脑挘液孟褚簿蜎]那么嫉妒了,畢竟下次能和您跳舞的人……”他歪著頭甜甜地笑了:“只能是我?!?/br>哪怕原來就是黑的,也可以二次黑化噠!AngelicBitch57徹底消失是什么意思?我腦袋一懵,三步并作兩步地沖過去一把拎起對方衣領(lǐng):“你把青嵐怎么樣了?!”雖說只相處了數(shù)日,但我對那小姑娘還挺有好感,不想讓她受牽連。許子航毫不反抗地乖乖被我揪著衣領(lǐng),表情愈發(fā)委屈起來:“我沒怎么啊。我只是請她來這坐會兒,然后讓她簽署了一份協(xié)議而已?!?/br>協(xié)議……?有股寒意開始順著脊背上攀。我睜大眼,一時發(fā)不出聲。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聶文洲曾對我說過的話。我知道的越多,不必再偽裝的家伙就會越發(fā)肆無忌憚。所以這份協(xié)議……可能只是個開始。“您親身經(jīng)歷過,應該很清楚。”許子航握住我冰冷的手,昂起頭朝我笑了笑,“一旦簽了那份協(xié)議,在約定的時間里就等同于從其他人眼中徹底消失了。沒有人能改這條規(guī)矩?!?/br>“我管你什么規(guī)矩!”我不想讓聶文洲聽到我跟許子航正在談?wù)摰臇|西,不得不壓低身體盡可能貼近對方,“你不能這么做!”小崽子眨了眨眼,神情仍舊無辜得很:“可這些都是您導致的啊。”見我愣住,許子航輕輕笑了聲。他將我摟進懷里,筆挺漂亮的鼻尖親昵無比地蹭了下我的臉頰,語氣甜膩而溫柔:“我原本可以一直一直用最天真無害的那面乖乖跟在您身后,永遠維持您最喜歡的、懂事聽話的好孩子模樣。但是我小心翼翼用盡心思地討好著您,最后換來的卻是您的一句分手。您在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有哪怕一分一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當初新鮮感過了就打算甩掉對方的我錯開視線,稍稍有點心虛。其實迄今為止我都不知道我那組流傳出去的照片到底是不是出自許子航之手。當初借著這個事向他發(fā)火要求分手……只是在面對尉昊給出的壓力時,不得已尋個借口放棄掉他而已。許子航用大拇指和食指掰過我的下顎,目不轉(zhuǎn)睛地繼續(xù)盯著我:“如果不是您拋棄我,我也不會控制不住自己將您囚禁起來,更不會有后續(xù)的這一系列事情發(fā)生。所以作為根本緣由的您,又憑什么跑來氣勢洶洶地來質(zhì)問我將您舞伴處理掉的行為呢?”我咬緊下唇,想辯駁又不知怎么說。“明明我這段日子也很難過,您卻完全不安慰我,只一個勁地追問別人。”這小狼崽子漸漸紅了眼眶,松開掐著我的手,轉(zhuǎn)而委屈巴巴地再次將腦袋搭了過來,往我肩窩里亂蹭一氣,“如果您真的這么關(guān)心她……那我……把簽約人的名字改成您怎么樣?”我剛要順著話答應,猛地反應過來這人似乎又在給我下套。如果他能隨意修改簽約人的名字,那理應也有權(quán)力去做更多的事。想到這,我沒立刻表態(tài),而是先像摸小狗一樣揉了揉對方在我身上蹭得亂糟糟的黑發(fā),然后在他飽含期待的眼神中……低頭吻了吻這小崽子的唇角。雖然芯子黑了,但親起來還是熟悉的感覺。我起初沒想親得更深入,但許子航特別執(zhí)著地纏著我舔個沒完。不知不覺中,我習慣性地縱容了對方。但凡我主動一點點,這人就會用百倍千倍的熱情予我以回應,讓我招架不住。分開的時候,我倆都有點呼吸不穩(wěn)。我是因為喘不過氣,那小畜生則是興奮的。大腿根部處頂著的東西又燙又硬,隔著衣服一下下磨得我止不住地腿軟。要不是有大衣勉強遮掩,我都擔心對方會從我被尉昊撕破的那里直接撞進來。“夠……夠了?!蔽姨鹗直巢寥ゴ竭吽疂n,有點無奈地看著似乎又變回原來模樣的狗崽子,“讓我緩緩……”“不夠,我還要!”許子航眼巴巴地繼續(xù)朝我撒嬌,“您再親親我,您都快有小半個月沒主動親過我了?!?/br>我伸手捏了捏對方的小虎牙,蹙著眉故作冷漠地回應:“我不親廢物。你身為堂堂太子爺,卻連終止一份協(xié)議都做不到……我要你干什么?”我以為這小崽子多半又會掏出槍指我,孰料他卻抽了抽鼻子,滿臉委屈地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我心上人發(fā)火了……快把人從游樂場送回聶家,在玩項目也不管!找工作人員把設(shè)施暫停,立刻帶回去!”游樂場……?我有點弄不明白許子航到底做了什么了。“剛剛說的一切都是逗您的,我沒有讓她簽協(xié)議。雖然我真的很想讓她消失……可是您一定會生我的氣,也會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