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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還特別兇狠地快速律動了起來。……畜生!我顫抖著被迫抱住聶文洲留著我淺淺牙印的脖頸,下巴也挪過去搭在他肩上,眼淚隨著對方強有力的抽插不斷失控地滾落。最深處的敏感點被堅硬guntang的guitou毫不憐惜地連續(xù)戳刺、反復廝磨攪弄,每一下深入都會搗出愈發(fā)清晰的水聲。嬌嫩細膩的軟rou痙攣著裹緊吸吮入侵者,卻又在下一秒被更用力地拓開,甬道完全被cao成男人性器專屬的形狀。習慣被這么對待后,摩擦間生出的強烈酥麻感開始從尾椎骨往上攀升,頃刻間漫進四肢百骸,將理智那根弦沖擊至繃斷。我完全沒有掌控節(jié)奏或深淺的權力,只能接受聶文洲的擺弄。這不像是正常床伴間的性愛,倒像是場單純表達所有權和支配權的征服儀式。沒過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哭著去親他唇角以表討好。結果那混蛋反倒又加快了幾分速度,干得我兩腿顫得停不下來。“真可愛?!甭櫸闹薜偷托α寺?,下巴抵在我頭頂緩緩摩挲了下,又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這么喜歡我的逗貓棒?等我問到飼養(yǎng)方法,就把你拐回家養(yǎng)著?!?/br>這神經病在說什么!我無比緊張地看向手機屏幕,生怕我男友發(fā)現什么。然而不知為什么,他一直都沒說話,話筒里只傳來平穩(wěn)如初的輕緩呼吸聲。這像是種縱容。我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聶文洲做的事也越來越過分,甚至將我壓到了落地窗上繼續(xù)。冰冷的玻璃摩擦著繃緊的脊背,讓陷入意亂情迷的我重獲幾分清醒,然后再次……一點點沉淪下去。快感積蓄到了臨界點。我難耐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喘息著看他。聶文洲垂下眼瞼,含著洶涌情欲的眸子格外危險地凝視著我。射出來。他薄唇微啟,朝我無聲地命令道。就像是有什么枷鎖被緩緩打開。早已硬得發(fā)疼的分身直挺挺跳動了幾下,眼看就要真的射出來——“……然然?!?/br>手機里忽然傳出的聲音讓我心里一跳,分身猛地一哆嗦,白濁斷斷續(xù)續(xù)噴了出來。“嗯——”我昂起頭,從喉間發(fā)出聲帶著濃重哭音的綿軟喘息,虛弱無力的手指則隔著襯衣搭到聶文洲背上,以所剩無幾的力氣又抓又撓來遷怒。要是被發(fā)現了,我、我一定要弄死這王八蛋。“然然喜歡貓,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給他準備一只當作驚喜?!蔽夷杏演p輕嘆了口氣,語氣仍舊溫柔極了,“貓跟人一樣,聽不聽話……主要看它喜不喜歡你。喜歡自然會撒嬌,但要是天天拿爪子撓你,也只能說明你在它眼里確實挺討厭。從剛剛你們的互動來看,我只能勸你多有點自知之明。好了,先不聊了,我繼續(xù)給然然挑貓?!?/br>電話被掛斷了。我停下撓聶文洲背的動作,情不自禁點了點頭。不愧是我溫柔體貼的男朋友,說的真是太有道理了。聶文洲這差得要死的性格哪能養(yǎng)什么寵物,肯定一個個都不跟他親!AicBitch24也許是被我男朋友說中了痛點,聶文洲的表情陰沉得很,眼神凌厲地盯著我看了半晌。……然后又跟個畜生似的開始了抽送,一邊往我最受不了的敏感點頂,還一邊逼我說喜歡他。呸!我起初不肯,但等這王八蛋在我身體里射完兩回,我已經被那根東西蹂躪得徹底沒脾氣了。綿長悠久的歡愉過后,腦袋暈暈乎乎的,眼皮也特別沉,令我只想趕緊結束。粘噠噠的……真討厭……我半瞇著眼打量松松垮垮掛在腳踝處的內褲,嫌棄地蹬了幾下腿,把被水漬浸透的那塊棉白布料甩到地毯上。等做完這件事,我才繼續(xù)用哭音軟軟糯糯地哼唧,努力讓自己的話語顯得不那么敷衍:“喜歡你……”“你只是被cao服了。”一點都不好糊弄的這王八蛋將我安置回柔軟舒適的床榻上,薄唇勾起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我面前最好別口是心非?!?/br>愛聽不聽!我現在腿軟得連走去浴室都做不到,又不想跟彎下腰去撿我內褲的死變態(tài)說話,干脆扯過枕頭蓋在臉上,非常不爽地睡了過去。*醒來后我驚喜地發(fā)現聶文洲已經滾了,滾之前還出于僅有的良知給我做了清理工作。我穿著浴袍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好像沒有可以拿來換的新衣服。……穿原來的?我皺著眉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發(fā)現雖然皺巴巴的,但好歹外表沒沾上太多亂七八糟的液體,勉強能穿。唯一的問題就是……聶文洲那王八蛋把我的內褲拿走了。我黑著臉把自己收拾了一遍,剛發(fā)完消息讓司機過來接我,尉昊的電話就到了。雖然覺得以我男友的遲鈍程度……應該不會發(fā)覺什么,但剛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叫了半天床、還被干得高潮了好幾回的我還是有點緊張,按下接聽鍵的手指都有點抖。“尉昊……”我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聲音軟軟撒嬌,盡可能讓話語中流露出依戀之情,“好巧,我剛好想你了?!?/br>我男友輕輕笑了聲:“是嗎?我倒是……想你很久了呢?!?/br>很久是多久?我還沒想好接下去怎么編,這人就又笑了聲,聲音愈發(fā)溫柔起來:“然然你現在在哪兒,我想帶你去一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明天吧,我今晚……還有點事。”留著滿身痕跡的我不太敢在作死邊緣試探,畢竟尉昊只是單純且遲鈍,又不是智商真的為負。聽到我拒絕,電話那頭的人遺憾地嘆了口氣,隨后就好脾氣地同意了:“那明天早上十點,我來你家樓下接你?”“好?!蔽姨鹛鸬貞耍拔娟桓绺缤戆?。”行了糊弄過去了,司機也到了,回家回家。我來到大廳,緩慢而艱難地一步步走向酒店門口停著的黑色邁巴赫。車型完全一致,又是這個點,我就沒確認車牌號,而是直接拉開門坐進去了。AicBitch25“再分神,就把你扒光衣服按車玻璃上cao。讓一路上的人……都看看你大張著腿、被男人干到不斷高潮的表情?!?/br>嘶啞至極的嗓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語氣算得上溫和,話里頭的內容卻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盡管雙眼被蒙了層不透光的黑布,但我可以確認——這是我許久未見的Dom。而曾經歷過一輪公開調教、被極度的羞恥